“老婆,少喝点。”严策抽了张纸巾给简越擦了擦嘴,“脸都红了。” “知道了,我去个厕所。” 简越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碰上严霄站在门口,他便问了声:“额,毅毅,你在这干嘛呀。” “叔叔,我想尿尿,你能,抱我吗。” “啊,好,好的。” 随后简越不仅给孩子把了尿,还送他到楼上跟严阔的一对儿女玩去了。 “你去哪了?”严策急匆匆在楼梯口堵住下来的简越。 “哦,我送毅毅上去玩了。” “这样啊。”严策刚刚没见着严竟,就担心起了简越,“脸还是这么红。” “散桌了吗。” 严策贴近了些,手扶上对方的腰,“在收拾了,爷爷去休息了。” “嗯。”简越后退一步,背后立马撞上墙,“你喝醉了。” “越越。”严策将带有酒味的热息呼到对耳边,“你叫我一声。” “严策。”简越的鼻尖轻扫过对方侧颚,对方滚动的喉结把他心看得一热,“你喝醉了。” “没有醉。”严策原本只是轻抚的手逐渐加重力度,他一个手臂就把简越劲瘦的腰圈住,“会不会吓到你。” “不会,我很喜欢。”简越的脸白里透粉,细小的绒毛都在喧闹着俏皮的美感。 严策猝不及防堵住对方嫣红的嘴唇,将人捞抱起来,“有多喜欢?” “很喜欢。”简越整个人连同对方灼烧起来,手环住对方回应道:“回房间。”c-52 穿过曲折的长梯,推开厚重的檀木大门,严策将简越放到一张螺旋原木花纹的书桌上,松了自己衬衣的两枚扣子,一手托着对方的后脑勺,另一个掌心肆无忌惮的四处游走。 咧甘的酒精味在两舌之间交汇,严策的吻霸道而温柔,简越失力的一手后撑着桌面,一手环住对方的脖子。 “这和你以前住的房间吗。”简越收回嘴缓了口气,“锁门了吗。” “嗯,我小时候就睡在这,反锁好了。”严策将对方的长衫下摆掀上去,“别,别脱,咬着。” 简越听话的咬住自己的衣衫下摆,口齿不清哄声说:“没有閏猾剂。” “用你的就行。” 严策抽出简越腰上的皮带随手丢到一边,闷头就是一趟□活。 腥腻的东西喔在手心里格外烫人,严策物尽其用之后,将手上的最后残余涂在了自己脸上。 简越踢掉了碍事的鞋裤,在严策的指引下配合着工作。 “来,背过去,别磕到膝盖。”严策手心护住对方的膝盖,直到对方稳妥跪下了才收回手,“我没醉,不会有事的,别怕。” 这桌子应该是适用于十几岁时的严策用的,此时桌面高度也才到他的大月退根下,也巧,这个高度刚刚好。 到底了喝过酒的缘故,就连空气都变得异热起来,漾起的拍击声才是今夜他们喝了会醉的酒。 简越今晚少见的话多了起来,他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叫着严策的名字,熟练而又羞涩的接纳着严策每一次充情的涌跻。 ………… 小严毅抱着一个不倒翁,拽了拽严竟的裤子。“爸爸,我们为什么,要站在小越叔叔的房间门口。” “爸爸问你。”严竟蹲下来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想不想再要一个新爸爸?” “两个爸爸吗?” 严竟点了点头,欣慰表扬道:“对,毅毅真聪明。” “那我可以要小越叔叔做新爸爸吗?”小严毅两眼一亮,认真的协商似的。 “小越叔叔?”严竟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严二伯伯不行吗?” “不要。”小严毅卖力的晃着头表示拒绝,“二伯伯刚刚咬了小越叔叔,毅毅不喜欢他。” 严竟真是想给自己一耳光,心想自己跟小孩商量这个干嘛,“好好好,不要。” 严竟把儿子送回房间休息后,自己又出来走了几圈,每次途径严策房间时,总会刻意驻足停留一段时间。 若不是这大房子里偶尔会有走动的人,他真想贴到门板上听听里面是个什么场景。 他的哥哥,他最爱的人,就这样隔着一扇门,和别人z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不会让你们甜蜜太久的。”严竟心想着,不屑的在走廊尽头抽了三支烟。 ………… 无糖c-53 “怎么,很热吗,是不是难受?”简越拍了拍严策的额头,“我们在回家了。” “还好,感觉有点困,我睡会。”严策缩在简越肩头上,他满身的酒气味压得简越嗅觉都要醉了上三分。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由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变换成郁郁森森的林道,简越来时只顾着在严策怀里闭目养神了,这会怎么感觉这路线走得不对。 他想张口叫声司机的名字,却又不认识这个司机,“那个,还有多久可以到家。” “噢,快了快了,过了这片林子就快了。”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后座的两人一眼。 片刻过后,车道迎面过来一辆小型货车,司机突然方向盘乱打的躲了过去,然后踩下刹车,阻止了车子撞到车道旁的侧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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