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吧。”“聿柏,你这都看了两年多了,还准备看到什么时候啊?这都破纪录了”陈昭安静地听着,用刀子一下一下切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大约用了五分钟把每一片面包都切得规矩漂亮,抬手喝了一口水。陈昭闭上眼睛,手里捏着一柄餐具刀,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不锋利的刀刃。“陈昭,来啦,没久等吧。”陆洋这时候出现了,走进卡座,把一纸合同放在他面前。陈昭仔细地看了一遍,没什么问题,签了名字交还给陆洋:“麻烦陆老板了。”他冲着陆洋笑了一下,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哎,东西你还没吃吧,我叫人给你打包了带回去。钱拿回去,洋哥请你了。”陈昭没推脱,点头道了个谢,等了一会儿服务生把吃的装进饭盒里。桌子上的钱他没收起来,拎着塑料袋回去了。蓟京这会儿冷得很,陈昭一个人走了十几分钟到公交车站,原地小小地跺脚取暖。还好他赶上了最后一趟末班车回去,到片场安排的住处已经凌晨一点了。陈昭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结果看见单子辰还叼着牙刷站在床边。“还没睡呢?”单子辰进洗手间吐了个泡沫出来:“别提了,汪导演讨论到刚才呢。”陈昭举起手里的袋子,在单子辰面前晃了晃,然后又作势收回去:“可惜我们子辰刷过牙了”单子辰眼睛都亮了,立刻扑上去抢过来,打开一看立刻乐了,抱着陈昭夸了十几句,说着“刷陈昭觉得自己下次再也不能干这种事了,他现在极其害怕明天自己就会因为身亡而上报纸上新闻。他被杜聿柏急急地压在门廊里做了一次,动作太激烈,手肘锁骨被磕柜角出几小块淤青来,接着就被扔进卧室的大床上继续糟践。杜聿柏发狠了他,进出带着穴肉都微微外翻,顶入的时候将小腹都戳出一个形状。陈昭胸口的两点被又吸又咬,乳蕾被吮得长大了两倍有余。男人似乎对那两颗肉点格外情有独钟,嘴上移去其他地方欺负了,手上还得继续又掐又捏的,指尖往乳孔里戳刺。“别,别弄了……真的没奶……”陈昭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杜聿柏的肩膀。杜聿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深深地一个挺腰又把阴茎送进去几寸,微曲的前半端勾头嵌在里面,精液一股一股地灌进去,烫的腹腔要烧起来。“那你怀一个就有了。”杜聿柏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也不拔出来,就塞在那儿,然后静静地又膨胀起来,在陈昭身上开疆扩土撒播子孙。陈昭听见怀一个的话,潜意识里的恐惧爆发出来,伸手抓着床单想逃。他是男的,怀不了,怀不了。杜聿柏哪听着这些话,继续钳着陈昭的大腿往他身体里打种,还特意托着腰把人下半身抬高,好让精液都流进去。陈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挣扎地想用手往自己下面摸,把精液挖出来,被杜聿柏一巴掌拍开。他知道杜聿柏欲重,只是没哪次这样不带喘气歇息,还一个劲儿地念着生一个,就一个,末了还念着昭儿昭儿的。陈昭一点力气都没有,两具性器都已经喷不出东西来,只有干高潮还在刺激着大脑神经。杜聿柏咬着他的耳朵,手摁在陈昭的小腹上,食指绕着肚脐周围打转儿,仿佛里面真的有一颗种子会发芽破土一样。陈昭的下体痉挛着,淅淅沥沥地吹着水液。他眼神涣散,嘴里却还在坚定地抗拒着杜聿柏说得那事儿。男人大概是觉得有点恼火,又无可奈何,只好用嘴堵上去,不许他继续说。陈昭最后被做得失去了意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杜聿柏穿着家居服走进来,递给他一杯热牛奶。陈昭看见自己手腕和胸口上昨儿磕到的地方都贴上了创可贴。他昨天晚上直接被操晕了过去,什么都没吃,直到现在。陈昭想下床刷牙,被杜聿柏拦着,拿了另一杯清水过来让他漱口,还拿了小脸盆接着,伺候什么祖宗似得。他每次做爱都像要把陈昭的骨血皮肉全吃到肚子里才肯罢休,然而每次吃完以后把一点骨头渣吐出来了,又开始特别宝贝珍惜地舔舐起来,护得紧紧的连风吹都怕,等自个把新的躯体长出来以后又扑上去茹毛饮血。陈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一整杯热牛奶喝光,杯子还有点余温,握在手心里,挺暖。他望着窗子,目光顺着阳光的方向走,最后落到杜聿柏身上。其实这一刻还是挺温馨挺美好的,只是陈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较真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那个……虽然我受孕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要说……”“杜聿柏,我们这种关系,不太适合说这种,关于……后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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