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清轻叹一声。 “江湖中武功技法颇多,不乏专长之辈,若是有什么特殊的技法,确实也可以骄傲。” “他们应该还会再出手,再等等不就知道了?”江星剑抱着剑郁闷地扫了一圈房屋,见着光溜溜的四壁郁闷道:“这是群什么土匪吗?” 搞得屋子跟被打家劫舍般的干净。 余远之挪动站得酸痛的腿,昨日闹得太过,活动时间长了便有些受不住了。 他看一眼屋子,怏怏地垂下了头。 人都跑了,他得怎么让夫人相信他无辜啊? “夫君?”季华清顺手扶住余远之的腰,支撑着他,“夫君若是累了休息下吧。” 季华清莞尔,拉着余远之坐下,抬着下巴示意其余两人自便。 江星剑手抖了下,剑掉在了地上。 房间地板上清脆的一声响。 林咏扇后退一步,从江星剑手中抽出他激动之下抓住的袖子。 他低头斜觑一眼蹲在地上的人。 江星剑扬起头,在他眼中看见清楚明白的四个大字—— 大惊小怪。 作者有话说: 江星剑:我又逆了?!!你不是说他们是那个那个位置吗? 林咏扇:不能底下的称“丈夫”吗?(冷脸) 江星剑:能的。 夫君! 林咏扇:呕—— 江星剑:淦你_j! 罚锾(huán):古代的罚金。 我睡了武林情敌? 尽管余远之一众人将整间屋子看了又看,仍旧没有发现半点线索。 属于人居住过的痕迹极少保留下来,就连留下来的,也都是些无足轻重什么消息也没有的东西。 “总感觉他们今天或者明天还会动手。” 林咏扇望着窗外。 窗外柳树茂盛,条条垂柳如同碧玉的珠帘从天阶铺直人间。 树下一位青衣男子,身材挺拔,腰背笔直,锦绣衣裳,一片叶子形状的玉佩挂在腰间。 听见林咏扇说话,季华清赞同,“我也这般感觉。” 他们还在楼中时听见的那道声音,总给季华清一种对方将要下手的感觉。 “你在看什么?”江星剑见林咏扇一直看着窗外,走过去顺着它的目光向外看去。 他狐疑地望着对方的背影,莫非这人跟他们要调查的有什么关系? 可这人看起来就不厉害的样子。 余远之走至窗边,只觉得那道背影分外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骆俊语!”余远之出声呼喊。 那人终于转过身来,季华清一眼便认出了他,是昔日武林大会上站在远之身旁的朋友。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侠士同远之的关系很是不错,起码他每次看到余远之,他这位好友总在余远之身边说笑。 见到好友过来,余远之一溜烟跑了出去,兴奋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骆俊语苦笑,“还不是我那表妹要来。” “哦哦哦,难怪你跑这么远。” 骆俊语的表妹是位极其泼辣的女子,性子直爽,说话直接。 偏偏她又倾慕自家表哥,再加上骆俊语的爹娘也很是喜欢她的性格,对于骆俊语表妹的行动就更不加以阻拦了。 这可苦了骆俊语,骆俊语心怡的娘子一直都是温婉宜家的清秀佳人,只得想方设法溜出去。 有很长时间,余远之家一直都是是骆俊语的避难所。 只可惜后来骆俊语表妹也跟着来了,他娘又很是欣赏她的性格,余远之家便也几乎成了骆俊语表妹的第二个家了。 那时候,骆俊语就经常离家出走,四处逃散,什么偏远的地方都去过。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骆俊语抬头看向余远之身后的人,惊讶了一瞬,向着三人行礼。 三人还礼,季华清笑着走到余远之身旁,“此处相遇实属缘分,不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说着转向余远之,目光柔和,似乎在等着余远之回答。 余远之看了眼夫人,望见季华清柔情似水的眼神,面上羞涩生出些许红晕来。 骆俊语狐疑地看着同以往反应不大一样的好友,眼神微凝。 他的好友好像有些奇怪。 店小二上了三坛酒上来,骆俊语打开一闻便知道这酒货真价实,不是市面上那些掺了水的假货。 他拿起酒看着对面的余远之笑了笑,“你这家伙不擅长饮酒,还是喝茶吧,酒我自己喝。” 话里行间的熟稔令季华清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伸出手自然拿起余远之面前的酒杯,面向骆俊语举杯示意,“既然远之不能喝,我来陪他的好友喝几杯吧。” 骆俊语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皱起,狐疑地看过去。 他仔细打量对面的人,回想起他俩的对话,心想着,这家伙好生奇怪,怎么说起话来听起来怪怪的。 余远之坐在长凳上左右摇摆脑袋望着两人,瑟瑟发抖地往后挪了挪屁股。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怎么感觉这个氛围……不大对劲呢? “咳”江星剑尴尬地看向林咏扇,装作自己只是个拼桌过来的陌生人一般,举杯向着林咏扇,“来,林……咏扇,我们喝酒。” 说完也不敢看对面,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酒。 林咏扇看了他一眼,见着骆俊语瞧过来,笑了笑,杯沿贴近唇边,优雅而缓慢地喝起酒来。 一桌之上,四个人都在对饮,只余下余远之孤零零地坐在长凳上。 “说起来远之从小就受欢迎,街上的男娃女娃都喜欢找他玩。” “是吗?可以猜的到,毕竟远之确实可爱。” “远之从小便不能喝酒,太容易醉了。” “这个的确,但醉了以后也很乖巧。” “远之桃花运向来好,虽说他自己压根没反应过来。 我还记得有个小姑娘说过以后要嫁给他呢。” 对面停顿了一下,红唇微张缓缓道:“……哦?” 余远之额头疯狂涌出冷汗,慌张开口:“没有这回事!我压根不记得她!” 余远之眼见着他夫人季华清扭过头,向着他笑得温柔,心缓缓沉了下去。 完了,他昨晚才刚哄好的夫人啊。 欲哭无泪地瞅着喝了酒嘴里絮絮叨叨的骆俊语,余远之满脸都是哀怨的表情。 “来,继续聊聊以前的远之吧,我还没怎么见过远之小时候的样子,实在有些羡慕。” 美人嘴角含笑地举起酒杯,手抬起,酒杯中清澈的酒水晃动,溅起微小的水珠。 这句话说出来令对面的骆俊语再次沉默了下,他扭头望了一眼举起酒杯的美人,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好友,心情复杂地喝完了杯中的酒。 “骆大侠同远之的爹娘相熟?” 突如其来一句话令骆俊语愣了下,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双方家里都很熟。 况且伯父伯母都是脾气很好的人。” 季华清再次倒酒,“那着实羡慕骆大侠了,这般早便与远之相熟。” 骆俊语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冷淡。 场面静了一下。 余远之缩着头看着两人,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咳”林咏扇出声,轻笑一声向着骆俊语举杯,“早先听闻骆家的武器向来精致,只可惜每年都只做极少的单子。 在下有一位好友,他在骆家订做了两把飞刀,削铁如泥,格外精巧。 其中还有些其他设计,也更是别出心裁。” 这话一听就讨人欢心,骆俊语听完脸上扬起喜意,“林大侠真识货,你说的是冰原刀吧,你朋友是项弘?说来惭愧,那些设计出自我手,拙劣之作,让林大侠见笑了。” “哦?”林咏扇面上露出些许惊讶,复而笑道:“那骆大侠实在了不得,在下有幸见识了那把飞刀,实在喜欢,可真遗憾我不擅飞刀。” 骆俊语喜气洋洋,屁股一挪坐到了林咏扇对面,只是嘴里仍谦虚道:“林兄什么武器没见过,实在说笑了。” “哪里,我看我朋友飞刀变化形状,样式颇多,不仅锋利,连接之处竟也看不出缝隙。” 林咏扇恭维道。 一听对面的确不像是闭眼瞎吹的,骆俊语便更欢喜了,“这是用了特殊技法,林兄若是感兴趣,我给你讲讲。” 林咏扇目中羡慕出感动,“骆兄不嫌弃我才疏学浅,我自然欢喜同骆兄讨论一番。” “哪里哪里,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林兄想学也定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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