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早就凋零却将死亡定格的枯败鲜花,外力甩动逼得震颤,却无法令其鲜活丁点。无人理睬的默剧令掌控身体的意志用力抿平唇瓣,她歪头自指尖敲击木盒,死寂环境中响起诡异的‘啪嗒’声,身处偏僻教学楼后方的女人周围是长久无人修剪的灌木丛,再外一圈是环绕高地保护学生的围栏。她眺目远望,居高临下扫过万家朦胧灯火,月光踱步于黑发女人色调浅淡的唇。女人明明活生生站立着,却榨不出丝毫生命力,缄默时与头顶肆意生长的树木枝芽混为一体,死气沉沉如雕像。“你说——”倏忽,女人开口,她笑得很夸张,呼之欲出的恶意将原本恬淡气质撕的稀巴烂,头皮绷紧,固定脑壳的黑线拉伸到极致。可语调却是轻柔到似羽毛荡悠悠飘落。“如果明天来到这的惠君看见我,如果那孩子看见失踪许久的家人的话。”“他会不会跟我走?”沉寂已久的心脏骤然鼓动。3“五条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呢?”黑衣红帽兜的虎杖悠仁迈着轻快的步子,虽然被判处死刑这种罪名,但十五岁的少年还是跟在同伴身后,用坦诚又好奇的目光盯着禅院惠翘起的发尖。黑发少年的背挺得笔直,漆黑高专校服将他的腰部线条勾勒,清俊侧脸目不斜视走在栽种樱花的小道上,两边是连绵的黄绿草坪。提出问题的人活力满满,他率先转移了注意力,将目光投放于茂盛生长的樱花林,感慨道:“看起来很适合野餐,或者赏樱什么的。”禅院惠是咒术界近年来最爆炸的新闻,仅次于当年五条悟与夏油杰这对昔日搭档生死对决的百鬼夜行,与事后五条悟将整个东京翻过来找东西这两件众所周知的事。在与二年级前辈们接触后,两面宿傩的容器出乎意料的受到学长学姐们理解,按照禅院真希的话来说就是——“没事,我们还见过自带特级咒灵入学的,你这也不算什么。”墨绿发的马尾少女体术极佳,甩了个枪花收起武器,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汗水。“叫我真希就行,建议你也称惠为‘惠’。”禅院真希提及眼前后辈的同期,某种程度上还是自己血缘亲人的禅院惠,眨了眨眼,“我们都不喜欢那个姓氏,所以直接叫名字就行。”继承了禅院家的祖传术式却不在族谱中,在百鬼夜行后不知为何主动找上禅院家,虽然当年才国小的年纪,却主动提出以自己为筹码,只要找到一个人就自愿回归家族。【尸体也行。】小小的孩子当年这么说,身后站着脸色阴沉的五条悟。那时禅院家双胞胎手拉手站在和室外,看着焦躁的族人来来往往,年幼女孩与立于白发男人身前的男孩对上眼。只要点头就能成为禅院家珍宝,毫无疑问未来能坐上家主之位的男孩青竹般站在众人目光编制的密不透风大网下。他几乎昭告了整个咒术界自己在寻找一个早就叛逃的诅咒师,将自己与她缠绕在一起,未来无论取得怎么样的成就,那个诅咒师都会与‘禅院惠’这个名字相连,成为概念中的一部分。【只要找到她,我可以是任何家族的人。】海胆头男孩缓缓扫视一圈,对上最高座的禅院家家主,冷冷出声。他赌上自己的天赋与未来,只为找到一人。“虽然惠不爱说话,但是个不错的人。”禅院真希想了想,提前对懵懂的虎杖悠仁打预防针,“如果走在路上,他突然跑出去追人的话纯属正常,不用在意,也不要攻击那位无辜的黑发路人小姐。”绿发少女叹了口气。“他只是会认错人。”原本将禅院惠护在自己羽翼上是最好的选择,五条家也有不少将十种影法术吸收进家族的声音,只要五条悟稍微施压或者对年幼的孩子施以善意,这种甩禅院家一巴掌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禅院惠不同意。就算监护人生死不知,他也不同意更换户籍上的信息。就算不喜欢御三家的名头,他也没有将这个名字更改。是为什么呢?虎杖悠仁琥珀色的眼眸撞上那深幽的翠绿,跟在他身后的禅院惠看着面对他倒着行走的同伴,蹙眉思考后开口。“是最强。”被某人照拂到入学高专的黑发少年简言意骇,小道的尽头站着问题的当事人。黑眼罩挡住五条悟的大半张脸,话题中心的二十八岁教师懒洋洋伸手招呼自己的学生们,虎杖悠仁也激烈地挥手回应。“嘛嘛,因为感觉五条老师一直很游刃有余的样子,这难道就是大人吗?”拥有早春发色的少年煞有其事点头,想起上回大晚上被提出去见识火山头咒灵的事,“虽然有时候会无厘头,但是一直在教导保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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