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归途。1‘呜呜呜呜救救他们吧,救救虎子吧他才十五岁啊!’‘次元壁给我破呜呜呜,我要虎子成为最普通的长命百岁没灾没祸的人。’‘苦夏啊啊,他们本应该有光明未来的。’‘夏油杰你给我活!!五条悟你什么时候从猫箱里出来?!’‘不要只留下硝子啊……’…一开始,只是无意识的念想。也许是深夜点开漫画时对悲剧的感慨,通宵到凌晨两点的忧郁心肠被激荡剧情紧拽着往地上砸,那份对纸片人的欢喜被本可避免的苦难生拉硬拽溢出血水。惨白手机光辐射与黑白画面一同投射入人的眼睛与大脑,再通过深夜丰富的荷尔蒙溢出眼眶。伴随着悲痛泪水诞生的,是一个个沙哑或无声的愿望。它们如融化的液态沥青,先是点滴细微到呼吸间即可溃散的尘埃,随着越来越多的不甘汇聚为水滴,再日益壮大流淌于无人知晓的时空。像是水溶于水。校园铃声奏响的课间,冰冷肃穆的办公电脑前,堆满抱枕的床铺,感性统领大脑的深夜,与友人讨论的手机界面……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只是轻飘飘的一个念头、几个文字、感慨似的一时冲动,是生命罅隙间泛滥的虚幻爱意,名为意难平的产物。诞生,成形,汇聚,吞噬,逆流。水滴奔流成河,河水冲刷汇聚为海,海水怒哮搅动激流,藏匿于阴影之下。最终,【它】诞生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拜托了,让他们幸福吧。’只不过是这样一时兴起的愿望,亿万万哀怨滋养的庞大诅咒拖着身躯游荡,名为爱的诅咒哭嚎着不甘,却什么都做不到。直到那么一天。典当姓名、存在、记忆的少女伸出手,说不上是融为一体还是吞噬寄生,她将自己炼化为承载诅咒的方舟,封印爱意的空壳,笑着向足以逆转一切的混沌诅咒说出了第一句话。“交给我,诅咒我吧。”她这么说。如此一来,轮回千万次的地狱、命运无情碾碎意志的磨盘、无能为力者的漫长凌迟正式启动。天命咬下少女的头颅,爱意诅咒磨灭少女的存在,无数人混乱的记忆重新填充载体大脑,竟构建了令她信服的虚假真相,编织出【穿越】的概念,灌输所谓命运剧情。包容诅咒的少女,竟可笑地认为自己还有归途。她以为自己能回家。2有人站在百叶箱前。那是个样貌柔美的女人,穿着对夏日而言过于厚重的长袖卫衣,柔软帽檐下是冰冷柔顺的乌黑长发,自帽子与脖颈的空档处倾泄而下,勾勒出身形线条。“到了解密时刻,你开心吗?”她的声音很好听,眼尾温顺无害的下垂,女人抬起暗淡灰败的眼眸,瞳孔收缩为极细的竖线,伸手摸向破旧百叶箱的锁扣。明明是独自趁着黑夜潜入校园,她口中却凭空多了个人,还饶有兴趣地询问对方的感受。言语间的态度就像逗弄只奄奄一息的流浪狗,将昔日能令其狂甩尾巴的重要玩具推搡到埋于双爪的脑袋边,恶劣地等着看狗狗的反应。“呀,闹脾气了吗?”沉默片刻,甚至指尖压着百叶箱木门迟迟没有开启——宛如在期待着礼物开启前孩子欢喜惊呼的女人耸肩,闭眼悻悻叹气,似原谅顽劣孩子青春期的老母亲,“真是的,小心眼。”她亲昵地埋怨一句。“真怀念,当时亲手解决掉那些被真人做实验的人类时,你还会挣扎呢。”清朗声线轻描淡写道出过去,她掰断锁扣。咔嚓。废弃百叶箱早就不再履行测定空气温度和湿度仪器的职责,黑发女人眯起眼睛,松手将断裂的环状老式锁塞进卫衣口袋。蓬松额发遮掩贯穿额头的缝合线伤疤,与她安静温柔的面庞格格不入,宛如折断玉所裂开的伤疤。打开木门,漆黑阴影中有只原木的盒子,盖上贴着张老旧残破的咒纸。“当当当当!新鲜出炉的两面宿傩手指!”她嘴里配着音,喜悦情绪好像面前不是特级咒物,而是什么被端出橱窗的、终于得手的精美小蛋糕。“你的记忆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很可靠哦,真是帮了大忙了,有很多事都不用去拐弯抹角印证——”女人笑弯眼睫,拿出百叶箱中的封印盒子仔细端详,又丢了个消息进毫无回应的深渊。“既然已经知道了诅咒之王的合作态度,以及五条悟确实会被老朋友的壳子拘束的话,早点发动涉谷计划好像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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