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之前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任何女性留下的生活痕迹。
&ldo;谢谢你借衣服给我。&rdo;她只能这么说。
萧川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ldo;这不是我的睡衣,我也没有异装癖。&rdo;
&ldo;但我看这也不像是新买的。&rdo;
&ldo;应该是林妙的,&rdo;萧川随口猜测,&ldo;我今天早上才把你从她那里接过来。&rdo;
原来是这样。南谨的眉峰微微动了动,&ldo;哦&rdo;了一声:&ldo;那麻烦你替我谢谢她。&rdo;
&ldo;那是她的地方,保护你是她的本分。&rdo;萧川显然不打算代为转达这一声感谢。
&ldo;你把别人的付出都当作理所应当吗?&rdo;南谨突然不冷不热地开口问。
&ldo;嗯?&rdo;萧川扬了扬眉,似乎对她的这句话很感兴趣。
可是她却不想再说下去,只是神色恹恹地拜托他:&ldo;能不能请人现在出去给我买套便装回来?我总不能真的穿成这样回家。&rdo;
&ldo;不急。我说了,有话问你。&rdo;
直到这个时候,萧川的神情才终于冷肃下来。他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这个坐在餐桌对面、一脸防备和疏离的女人。
他似乎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沉沉地开口问:&ldo;你有一个儿子?&rdo;
他的语气稀松平淡,听在南谨耳朵里却犹如滚滚惊雷。
她悚然一惊,眼睛不禁睁得大大的,像是一时之间无法理解他的话,半晌后才态度坚决地矢口否认:&ldo;没有!&rdo;
&ldo;你有。&rdo;他毫不迟疑地纠正她,声音愈加冷了几分,&ldo;我想问你的是,你的儿子今年几岁了?&rdo;
&ldo;这和你有什么关系?!&rdo;她像是触电般推开椅子跳起来,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似乎只要离他远一些,某些秘密便能被保守得更久一点。
而萧川也跟着慢慢站起来,一字一句地重复刚才的问题:&ldo;我问你,他今年几岁?&rdo;
&ldo;和你无关!&rdo;
&ldo;南谨,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rdo;
他的语速很慢,但她看得出来,他已经处在某种情绪的边缘。因为他的神情又沉又冷,他的声音也又沉又冷,而他此刻正不紧不慢地朝自己逼近,就像他口中那个问题一样,用一种缓慢却危险的姿态,正朝她毫不留情地逼迫过来,让她惊惧得无法正常呼吸。
她一路向后退,就像是误入对方的阵营,陷在漫天漫地的织网中,还没来得及正面交锋,就不得不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最后终于再无退路,她的背已经抵到了客厅的墙壁上。而他也终于无限地迫近她,几乎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他停下来,高大修长的影子覆在她的眼前。他微微低下头俯视她,因为距离这样近,她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双乌沉深秀的眼睛,以及在那眼底涌动着的冰冷怒意。
在这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南谨的心口轰然坍塌了。
仿佛是多年来努力高筑起的堡垒和防线,仿佛是那些可以护住某个天大秘密的保护层,在这一个瞬间,突然全面塌成了碎片。
她全身的血液都凉下来,胸口的位置像是被穿了一个大洞,正有汹涌的寒风吹灌进来。
已经不需要萧川再开口。
不需要他再开口多说任何一个字,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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