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怔怔地站在门边,竟一句话都说出不来,她无法像刚开门时那样有意调侃玩笑,甚至连一句平常的&ldo;再见&rdo;都说不出来。
常昊跟在萧川身后一起离开了。
顶层的走廊很快变得空空荡荡。林妙也不知自己就这样呆立了多久,直到觉得冷,这才意识到有风从走廊尽头的通气窗中灌进来,而她也只披着一条单薄的丝质晨褛,此刻已被冻得瑟瑟发抖。
过了中午南谨才醒过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用手按住额头,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耳边就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说:&ldo;南小姐,您醒啦。&rdo;
她缓了好一会儿,终于辨认出那是萧川家的用人在说话。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萧川的房子里?
她吃力地撑起身体,想要努力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记忆里一片空白,最后仅仅停留在和客户一起吃饭的画面上。
&ldo;你觉得怎么样?&rdo;这时候,门边突然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嗓音。
她下意识地顺着望过去,又揉了揉太阳穴:&ldo;头疼。&rdo;
萧川示意用人先出去,自己则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他看着她,幽深的眼神里仿佛带着些许不悦,于是连声音都变得更加冷淡:&ldo;你经常干这么危险的事吗?&rdo;
南谨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地反问:&ldo;你什么意思?&rdo;
&ldo;和不熟悉的人去ktv喝酒,被人在杯子里下了迷药。&rdo;
她终于想起来了。
昨晚那杯酒,她原本就是硬着头皮喝下去的,结果喝完没多久便觉得不对劲,头重脚轻的感觉来得实在太快了。
当时眼前的所有东西似乎都在晃,晃得她更加头晕了,而且眼皮沉得仿佛有千钧重,她很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然后……然后似乎有人来拉她,有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边和脖颈边,令她觉得反胃欲呕。
她哪里也不想去,更加不想跟任何人走。其实当时她的意识还没完全丧失掉,所以才会隐隐觉出危机。
&ldo;是你救了我?&rdo;话说出口,南谨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果然,萧川的脸色愈加沉了几分。
他没有回答她。
而事实上,他只是在后怕。
在从江宁赶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倘若昨天晚上她选在了别的地方,倘若没有任何人在场为她提供保护和援手,是不是他就要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伤害?
她将受伤,而他将再度无能为力。
他这辈子几乎没有害怕过任何事,可是一想到这些,他竟然会觉得后怕。
&ldo;我建议你先去洗个澡,然后下楼吃饭。&rdo;他不动声色地收敛了情绪,淡淡地说。
&ldo;知道了。&rdo;南谨难得地顺从他的意见,乖乖地下了床。
因为没什么胃口,她午餐吃得很少。吃完之后问萧川:&ldo;能不能麻烦你找人送我回去?&rdo;
萧川放下筷子瞥她一眼:&ldo;等一下,我还有事和你说。&rdo;
&ldo;说什么?&rdo;她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ldo;你不用这样。&rdo;萧川的神色很淡,再度打量了她一眼,善意地提醒道:&ldo;再说,难道你打算穿着睡衣出门?&rdo;
她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穿着的还是一套陌生的女式睡衣。刚才洗澡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的衣服,又是谁替她换上的。而且,这还是意大利一个十分奢华的内衣品牌,想来它的女主人是个非常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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