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一听也有理:“倒也是我太心急。”楚湘玉不乐意了,等镇国公夫人一走,她就夹枪带棒:“小玉不知是哪里得罪姐姐了,自己婚姻不幸还要拖累别人跟姐姐一起,劝姐姐还是不要太自私,没人稀罕取代你的位置。”徐梵梨笑容依旧很温和:“那我希望妹妹日后肚子里的不是女儿。”不然……太苦了。她自己都没能体会到语调中的察觉出刻薄,说罢府内的女眷也都凑上来,嬉笑着道:“姐姐们讲话也不带上我们。”她们平日里和楚湘玉的关系最好,对徐梵梨是又怕又嫌,瞧刚才她与奚凌年生分那是一个幸灾乐祸,明里暗里都是徐梵梨婚姻不幸。奚凌年什么人啊?除了家世好家里有钱也没别的了,嚣张跋扈,酒楼大常客。“大姐,男人喜新厌旧是很正常的,学着小鸟依人点说不定姐夫就会低头了。”“大姐,我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委屈跟家里人说,娘家是你永远的依靠。”几位庶妹别样热情,更有人出起了主意:“莫不如大姐可以给姐夫添几位美貌通房,将人先留到家里再说,男人有了孩子自会恋家。”“好了别说乐子了,大姐你也别生气,妹妹们毕竟在闺阁待嫁还不太懂事。”楚湘玉与几位庶妹笑得合不拢嘴,扇子是一颤一颤。徐梵梨长在庄子见的人少,还是头一回听到话里有这么多话,她心思本就都花在朝堂上,奚凌年不是凌子虚,留多一分心思就是浪费光阴。她说道:“倒也不生气,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何女子就只能局限在谈婚论嫁而不是像男子一样上朝堂舌战群儒,上边关击散匈奴,为百姓牟利扫清贪官。”这少女仪态端庄,声音清越,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楚湘玉一愣:“那大姐你做到了吗?”徐梵梨暗自捏紧了指节。女眷们掩面一笑,只当她又在做白日梦:“国公爷替我们上朝堂舌战群儒,大哥替我们镇守边关,至于扫清贪吏自有天子坐下州牧,作为回报我们嫁给像他们一样的男子有何不可?”那你们有没有想过镇国公府有一日会倒。上一个是凌子虚,下一个又会是谁,范僇他们处心积虑这么久就为了一个秦蛾关吗?圣上不重视边关,若是匈奴一进来乱世起,枭雄又能有几个,真觉得家国事与已无关吗?徐梵梨沉默了很久,女眷只当她是想通了,可此刻院门处却是传来一声轻笑。“倒也不必把自己当成一件货物回报来回报去,到头忘了自己是谁。”来人讲话毫不客气,女眷们恼怒朝外一看正是奚凌年,纷纷变了脸色。他走到徐梵梨身边俯身:“我和你爹讲了,你身子还没好晚点回去怕着凉就不在府上用膳了。”徐梵梨离他很近,眼睫毛能触上面具,鼻下呼吸交缠,少年炙热的气息闷得她脸颊微红,这一举动很是暧昧。她下意识就后退一步,脚后跟踩到石块差点要跌倒,奚凌年环上她腰,慢条斯理在她耳边冷笑道:“看不出还有这么多人关心我们私事,夫人不要好好表现一番?”你混账!徐梵梨被他这登徒子般的举动吓到了,下意识抬手就被奚凌年抓住了,他压着徐梵梨的手腕,徐梵梨敏感一抽却是收不回,在外人眼中就像是在调情。刚刚冷嘲热讽的人一下就止了声,个个绞紧了帕子,满脸尴尬。在众人的目光中,徐梵梨就这么被带走,楚湘玉旁边的女眷侧头问:“二姐,你不是说大姐和姐夫的关系不好?”“好不好,你没眼看吗?”楚湘玉不耐烦地说。离开镇国公府,徐梵梨越看奚凌年越不爽:“你刚刚怎么回事,男女有别,我一直以为小侯爷是个有涵养之人。”她警惕地离远了几步,俨然看奚凌年像一个抢占良家妇女的恶霸。奚凌年似笑非笑地勾唇:“男女有别?夫人可别忘了你昨晚……”“别说了别说了。”徐梵梨恨不得找个被子把自己头埋住,偏偏都是她主动,怨不得奚凌年。她不自在地转移话题,假惺惺换上了敬称:“这是要去哪?夫君心底还有那只小狐狸精,我可不信会突然关心我身子。”她装做作,就是把人往死里恶心,说着戏做全套就又要哭,看起来很受刚才的话刺痛。“行了别装了,等下审王过你也要掉几滴泪给他看看?”奚凌年冷淡收敛,一手撑在座位上故作无意地勾唇,“还是说——你不想亲自审,关于地窖,关于范僇。”徐梵梨脸上的柔弱有一瞬间收敛,取而代之是眼底浓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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