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勒西奥压根不听他的。年长的军雌气定神闲地按住小雄虫意欲反抗的小腿,不仅没有受他的态度影响,反而凑得更近,无限亲呢地啄吻着他的唇瓣,与他耳鬓厮磨,声音低得恍若叹息:“宝贝,太迟了。”“下一次求饶,记得要早一点。”话音落下,狂风大作。……唐酒觉得自己整只虫,似乎都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大脑昏昏沉沉,身体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又因为受它虫控制,不想低头撒娇服软,只能是恶声恶气、破罐子破摔地发脾气:“有本事再使点劲啊,你没吃饭啊?”另一半大脑空白,迷茫懵懂,时而因对方的蓄意忽视,本能地涌起一点委屈和难过:“你、你倒是亲亲我呀……”……本应该广阔无垠、茂盛无边的草原上。自恃更高一等的猎手得意洋洋低将猎物引诱进提前准备好的狭窄陷阱之中,却在与猎物双双跌落洞穴底部的瞬间,被调换了猎手的身份,原本的猎物终于在这一刻展现了凶兽的本色,将自发送上门的猎手按在怀中。猎手开始惊慌。猎手尝试自救。从假装服软,到转头就跑,从色厉内茬的谩骂,到黏黏糊糊的撒娇。所有猎手在狩猎时使用过的手段,都在这一刻被猎手重新捡了起来,轮番用了个遍——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隐晦的心机也不过是机关算尽,再以退为进的狡黠计策,也不过是羊入狼口的白给。漫长的暴雨之中,骄纵傲慢的玫瑰花终于可怜兮兮地低下了头。大颗大颗的雨滴顺着孤单无依的花瓣一寸寸滑落,被欺负惨了的小玫瑰茫然又无措,只好调过头,乖乖巧巧地凑近伤害他的军雌,委委屈屈地撒娇:“阿勒西奥,我们不要了,好不好?”回应他的,是更深的亲吻,与新一轮的折磨。……骤雨初停。被撸秃噜皮的猫猫虫卷着被子,委委屈屈地缩到墙角,只觉得自己尚未完全二次觉醒、少得可怜的信息素,都被贪婪的雌君一口气吸了个精光,整只虫虚弱得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怎么会这样啊?小雄虫维持着缩在墙上的姿势,茫然地看着休息室的天花板发呆。不是已经驯服成功了吗?为什么阿勒西奥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小玫瑰蔫哒哒地垂下头,气得想哭。他是真伤心。骂也骂过了,算也算计过了,撒娇也贴贴过了,怎么这只阿勒西奥就是不肯乖乖地听话呢?为什么啊?!唐酒很绝望。非常绝望。倒不是心理脆弱到无法承受任何失败,而是因为——他没招了啊!雄父教导过他的,拿捏雌虫的思路和技巧,他已经轮番用了个遍,现在进度报废,雌君变得更加叛逆坏蛋不说,他已经彻底没招可以对付阿勒西奥,好让对方当他的俘虏了啊!呜呜呜呜呜!qaq可恶。阿勒西奥怎么会这么难驯服啊?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阿勒西奥乖乖听话啊?想再问雄父。又说不出口。唐酒拉动被子,把自己整只虫埋在轻薄却足以保暖的特制被子中。一想到方才被阿勒西奥折腾得凄凄惨惨,为了脱离魔爪,各种撒娇卖萌求饶不所不用其极的模样,他就感到丢虫。太丢虫了。他这辈子都没像这样丢虫过!这破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唐酒气呼呼地扶着床边的扶手起身,点开光脑环,叫来随行的侍虫,也不通知阿勒西奥,便干脆利落地闪身走虫,现场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穿上裤子不认虫。”或许是考虑到唐酒会害羞的缘故,休息室外并没有轮值的军雌。走廊里空荡荡的,唯有唐酒自己带来的圣地侍虫们在不远处规矩地站成了一排,等待着他的吩咐。这让他悄悄地松了口气。本来就已经够丢虫了,这外头要是还有外虫,哪怕明知道休息室本身的隔音设计优秀到足以隔绝一切声音,唐酒难免会感到更加的丢虫和别扭,眼下出来不用面对任何外虫,他反倒平静了许多。一行虫大张旗鼓地来,悄无声息溜走了。唐酒一直到坐在返程的飞舰,这才松懈下来,时不时心疼地摸摸自己的腰,又瞄了瞄秃噜皮的某处。呜呜呜呜,真的好痛。又想到另一位当事虫在做完以后,不仅有体力抱他去休息室自带的浴室清洗,还有余力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唐酒就怄气得不行。他磨了磨牙,气急攻心,恶向胆边生,当场做了一件曾经很想做,却不太舍得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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