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警察的原因,&rdo;安德森无奈地说道,&ldo;如果所有的罪犯,都会自己来这里坦白罪行,我们就需要看监狱的人了。&rdo;
&ldo;是的,头儿,这也正是警察们,需要一个长官的原因,他要告诉警察们,应该去做什么。&rdo;
&ldo;你当过密探吗?&rdo;安德森副队长反问。
&ldo;那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rdo;
&ldo;每一个世界,都是另一个世界。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在哈莱姆区里待得太久了,接触的犯罪都太简单了。这里的一切都是违法的,如果你们到市中心的巡逻区去,会抓到一打罪犯。&rdo;
&ldo;可能。但是,这并不是问题,我们要去见见那些证人,那些还活着的家伙。&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大声说。
&ldo;我很怀疑,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很恨白人。&rdo;安德森惊讶地说道。可能是因为他的声音太模糊,两位警察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僵在那里。
这是一种十分严重的警告,他的语气也显露了他的强势。现在他们两个警察,终于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安德森的身上了。
&ldo;这很时髦。&rdo;他悲哀地说道。
&ldo;不要随便猜测这种事情。&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警告道。安德森摇了摇头。
&ldo;我们为什么不能审问卡维?&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坚持问道,&ldo;无论如何,他应该看一看那具尸体,不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rdo;
&ldo;记住,你已经审问过卡维了,这正是麻烦所在。&rdo;
&ldo;那也算!……&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大声抗议,&ldo;该死,他仍然可以看见。他应该看看亨德森的尸体。&rdo;
&ldo;他看过凶杀组摄影师拍的照片了,他说他不认识他。&rdo;安德森遗憾地说。
&ldo;那么,凶杀组发给我们的巴布森的照片呢,我们要把那些照片,拿给他去看一看,不管他现在在哪里。&rdo;
&ldo;不行,这个不是你的工作。让凶杀组去做吧。&rdo;安德森表示拒绝。
&ldo;你知道,只要我们愿意,就能够找到卡维……只要他还在哈莱姆。&rdo;
&ldo;我已经告诉你们,不要管卡维了。&rdo;安德森大声训斥着。
&ldo;好吧,那我们就去调查范兹&iddot;里托,还有那个在&lso;五点&rso;咖啡馆里,和他妻子一起,杀了巴布森的女人。&rdo;
&ldo;不要管范兹&iddot;里托和他的妻子。从你们告诉我的来看,没有什么能表明,她和那场刀战有关系,这一点很明显。而且,里托在警察界的地位很高,高得没人知道,谁会比他更高。&rdo;
&ldo;我们知道。&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和&ldo;掘墓者&rdo;约恩斯闷闷地回答了一声。
&ldo;那么,你们知道,他是某个国会议员,最大的政治捐助人吗?&rdo;
&ldo;好吧,那给我们两个星期的假期,我们去钓钓鱼、散散心。&rdo;
&ldo;在凶杀案调查期间?我觉得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rdo;
&ldo;喂,头儿,这些凶杀案,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在每个关键点上,都被绑住了手脚。&rdo;
&ldo;尽你们所能,做到最好。&rdo;安德森副队长叹息着说。
&ldo;你这话听起来,就像一个政客讲的辞令,头儿。&rdo;
&ldo;只管听着,别捣蛋。&rdo;安德森喝叱了一句。
&ldo;坦白地讲吧,头儿,除了我们,这里没有别的人。&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大声说,&ldo;你所说的没有人真的想,审判杀害亨德森的凶手,也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没有人想听到,不同种族的人之间的同性恋性丑闻。&rdo;安德森的脸又红了:&ldo;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rdo;他说道。
&ldo;掘墓者&rdo;约恩斯一脸轻蔑地看着,&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尴她地移开了目光。他们可怜的上司,他要因为他的种族,而承受多少委屈啊。
&ldo;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头儿。&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说道。他们的谈话就此打住了。
第二天上午,两位黑人警察去了地方法院,在那里,他们听说帕特丽夏&iddot;戴维斯被勒令,在大陪审团前面出庭,但在花了五千美元的保释金后,她就用不着来了。
直到晚上九点,他们才回地区警察局报告工作,和安德森副队长碰面。
&ldo;你们还在睡觉的时候,这件案子就结案了。你们可以轻松了。&rdo;安德森两手一拍,笑着说。
&ldo;怎么会这样?&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愤愤地说。
&ldo;卢卡斯&iddot;卡维今天上午,大约十点钟的时候,和他的律师来了一趟,他说他看报纸,知道一个叫约翰&iddot;巴布森的男人被杀了,他想看一看他的尸体,看一是不是和租了他那间地下室的约翰&iddot;巴布森,是同一个人。&rdo;安德森副队长沉声说,&ldo;队长带他们去市中心,看了那具尸体,他认出那就是同一个约翰&iddot;巴布森,而且,他也叫做&lso;耶稣宝贝&rso;,常常带白人男子回家。队长和凶杀组,还有所有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人都认为:他就是那个杀害亨德森的凶手,也很满意这个结果。&rdo;
&ldo;满意?你是说很高兴!……&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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