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抬眸的瞬间,似有水光湿润。 结束时已经是晚间十分,我最后一个收拾设备往车库走。打开手机看到来自柏潜的十二条微信,弯了弯眼。 最后一条微信他说想吃某个品牌的面包,那家门店离片场十六公里不到,我戴上口罩下了车。 门店地址是在一条主打小众品牌的商业街,我目标明确选了两块菠萝包、两份抹茶可颂以及一整提鲜乳芝士,又在收银台要了六只蛋挞,结果在付完钱转身要走时被捏住了衣角。 对方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亚裔小女孩,眼底像装了俩小灯泡,她说:“打扰一下,请问你是树竟容老师吗?” 我听到这话瞳孔一震,然后面不改色扯谎:“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结果刚回酒店,我慌不择路的背影就出现在了热搜上,手上提着一个带着品牌logo的打包盒。 那个品牌还特地为我注册了一个官博,-春天凋零的花有什么下场,最差是没有再盛开的机会。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他旁边坐下,等他笑完才问道:“好吃吗?” 或许是大笑时的情绪被调动的太兴奋,柏潜一时没反应过来,捧着面包眼底都是疑惑:“什么?” 我垂下眼睫,弯起食指碰了碰面包的包装袋,嘴角勾起:“我说面包好不好吃,全世界都知道我跑了十几公里去买面包了,但是我只买给你吃。” 柏潜沾着面包屑的嘴角动了动,但没应声,而是重重地点了头。 见他乖巧,我喉结莫名一痒,一股冲动上头,迅速捏着柏潜的后颈,用嘴唇碰掉了他嘴角的面包屑。 柏潜像是被我吓到了,又因为被我捏着后颈,想躲没躲过,委屈地发出了小动物般脆弱可怜的呜咽声。 耳尖微妙地染上一层薄红。 可正是因为他的反应让我稀罕,我更不肯放过他。嘴唇离开后,额头与他的亲昵地碰在一起。 我压下心上欲念迭起的躁动,哑声问他:“躲什么,不是爱我,最喜欢我吗?我都只给你买面包吃了,还不肯让我好好亲亲吗?” 我以为他会有更多弱势而可爱的举动等着我收藏。可没想到这句话之后,柏潜就跟换了个人一般。 他用那把足以让任何调音师为之心颤的嗓音,低低笑着,像要人命似的撩:“不躲,你就要把我当面包吃掉了。” 我不甘示弱,伸手扶着他的腰挤过去,大腿碰到了他的腿根,虚张声势地硬来,“柏老师不让吃吗?”我咬上他令我眼热的耳垂,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满意地感受到柏潜瞬间轻颤的身体。 他先认了输,紧张地捧着手里的面包,大方让给我:“你吃这个吧。这个好吃。” 见他说话都结巴了,我才好心松了口,随意地用手臂圈在他颈后。 下一秒柏潜就无比自然地依偎到了我怀里。 那种拿到奥斯卡金像奖的满足感也不过如这一刻了。 柏潜应当是听到了我不由自主发出的喟叹,手里的面包又伸前了一些,直到碰到我的下嘴唇,用撒娇的口吻催促道:“别叹气了,吃一口吧。” 我尾音上扬“嗯”了一声,嘴里怼进他生喂的一口,又听他好有道理地讲道:“叹多了气会变老的,树老师要一直年轻,一直给我买面包。” 那时我不知为何对向来敏感的年龄话题迟钝起来,竟然只是哭笑不得地承诺他:“不管怎么样了,我都会一直给你买面包吃的,只要你还想吃,我就会一直买。去哪里买都行。” 直到后来读到柏潜的遗书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执着于要我给他买面包。 杀青之后的柏潜,好长时间都对韩九的死不能释怀。午夜梦回时,常常分不清,眼前的我到底是不是真实活着的,还是他病重时因思念太深幻化的虚影。 幻觉最重时,他让我给他买了一次面包。告诉自己,如果我是带着面包回来的,那我就是真的活在现实里。 因为再有逻辑的幻想,不能预判他已经对甜食犯恶心这种小事。 如愿吃了面包,我就不是韩九了。 可这些心思,在我没看到他遗书内容之前,只有一直对他实时监测的乔羽鸿知道。 -天空的云朵很沉默,就像我手机置顶的那个人一样。 修改完购票主页的信息后,我睡了两个小时,然后被云拂的电话吵醒。 她告诉我,《罪臣》现象级大爆了。 自北京时间6日零时首映起,过去的二十个小时里,柏潜的名字承包了国内各大社交媒介的热点前三,居高不下,以各种话题彰显他的国民地位。 而洛杉矶时间6日零时在好莱坞上映后的《罪臣》,引起的热度与国内相较丝毫没有锐减的趋势。 这部没有拿柏潜参演做噱头宣传的电影,以惊人之势,把主演的名字钉在了奥斯卡公屏上。 风靡全球的柏潜,因萧一角,被无数自媒体赞誉为“无痕迹表演”的时代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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