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见了呢。” 一打开门,他们就看见爬在地上,满地打滚地在找什么东西的何洛。 “洛洛,你在找什么?!” “袜子!”何洛哭得那么痛苦又那么无助,“妈妈,我的袜子不见了!” 吴群芳反应很快地对着何荣昌和何途两人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帮洛洛找袜子!” 何家的两个男人立马趴的趴地上,到处翻找的到处翻找。 吴群芳把哭得都快晕厥过去的何洛抱进怀里轻拍着哄着:“不哭,不哭,爸爸和哥哥帮你找袜子,很快就能找到了,不哭了,不哭了啊!” 很快,何荣昌从床底掏出一只袜子来递给何洛:“洛洛,看看是不是只袜子?” 何洛哭着摇了摇头:“不是!” 何途也找了双袜子过来:“那是这双吗?” 何洛眼泪不停地流:“也不是!” 吴群芳温柔地给他顺了顺背,轻声哄道:“那洛洛告诉妈妈,你找不到的那双袜子长什么模样好不好,这样爸爸和哥哥才好给你找,对不对。” “找不到了……”何洛惨白着一张脸哭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找不到了……” “妈妈……”何洛抱紧抱住他的吴群芳,用尽全身力气在晕过去前呢喃了声,“我好像把我最心爱的那只袜子弄丢了。” “……” 急性心碎综合症。 何洛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病好后大家说狗血,我想了一晚上我都没想通狗血的地方在哪儿,我不觉得狗血啊。) ————这次,纠缠一辈子好不好。 这熟悉的气息和淡漠的声线,何洛做鬼都不会忘记,顿时一股寒意就从脚底蔓延到了头顶。 他妈的! 点背到家了! 傅薏怎么也在! 何洛下意识地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拔腿就跑,然而这次脚底却像灌了铅一般,怎么迈都迈不动,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向江鹤身后的傅薏望了过去。 傅薏进门后,目睹被彩花挂了一身的江鹤,唇角极为浅淡地勾出了个幅度,而后漆黑深邃的目光朝江鹤身前的几人落去,在看见站在稍前一点的何洛时,眉梢轻挑一下,慢慢放平了唇角。 瘦了。 好在这时,晋远可能察觉到门口的气氛不对,主动过来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江鹤招呼着傅薏进门,将手上的东西递给晋远:“正好路过东城你喜欢吃的那家蛋糕店,排队给你买了点雪花酥。” 晋远接过江鹤递过来的袋子,顺手帮他取下了挂在他身上的礼花纸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自然到就像是理应如此一样。 何洛的眼珠子在江鹤和晋远身上骨碌碌地来回转了圈,追上提着袋子要回厨房的晋远,惊诧万分地问道:“你说的媳妇不会就是我们江总吧?!” 晋远点了点头。 何洛心上一紧:“可是我记得江鹤他结婚了啊,为什么还能跟你在一起?!” 晋远看了他一眼:“因为我是他外室。” 何洛:“!!!!” 坐在江鹤家的沙发上,何洛简直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般难受。 他始终想不通,要颜有颜,要才有才的晋远怎么会去给他们老板当二奶,还是个男二奶。 尤其是看到江鹤手上还带着他与正妻的婚戒时,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不知道该为晋远悲哀,还是该替晋远唏嘘,总之就是一个字难受。 难受到他都顾不上傅薏现在就坐在他身旁,水深火热地在思考究竟该怎么劝晋远回头是岸。 “别看了,”可是能他看江鹤手上戒指的眼神太过于热烈,晋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从脖子里拉出一条挂着戒指的项链来,“他手上的另外一枚戒指在我这儿。” 看见晋远手上这枚与江鹤手上配对的戒指时,他下意识地想问江总的婚戒怎么在你手上。 下一瞬,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了,想问出口的话,又全部都吞了回去。 晋远收起玩笑的心理,指着江鹤正经道:“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江鹤。” 随后晋远又介绍了他和另外两位室友的名字给傅薏和江鹤。 “傅薏。” 最后,何洛是在傅薏那淡漠的自我介绍中清醒过来,他复杂地瞄了眼傅薏。 介绍个屁! 像谁不认识你似的! 何洛一点都不想搭理傅薏,替晋远松了一口气后,从沙发上蹭起来勾住晋远的肩膀,质问他:“好你个晋远,我们这么多年好友,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我们瞒得死死的!” 他这一动,傅薏的目光立马紧随其后地落在何洛那搭在晋远肩膀上的手上,连带着江鹤的视线都跟着沉了沉。 浑然不觉自己惹了两个人的何洛还在孜孜不倦地说:“亏我还跟你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你们每天在我眼皮子地下眉来眼去的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我可真傻。” 晋远将何洛搭着他肩膀的手给强行扒下来,好笑:“你自己犯的傻,可不能赖我。”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旧照片 我简单喵两句 杀死因果(双病娇 ) 梦断黄粱 此路不通 好想告诉你 薛定谔爱情 心机美人总在钓我 月华霜 过往 困城(男出轨H) 猎夺 (2023)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江辰唐楚楚小说 蝴蝶 新郎怎是我 折春心(冰雪霸道贵公子 追妻 H) 《机甲创世纪》 欢迎光临,我的心 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