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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杜夏闭眼,侧着脸,面色潮红,隐忍得仿佛这场性交只是对何筝单方面的取悦,他只是承载对方欲望的容器。  性快感就是这个吊诡。  当杜夏半推半就将自己放置于被动的位置,他在何筝身下越是臣服屈辱,他在心理上就越欢愉。  继而调动整具肉体。  “水多得都要把布带浸湿了……”何筝当然在夸大,但表现得煞有其事。他还特意勾起一角布带擦拭杜夏的臀缝,有意无意地将布料捅进那上面那个穴口,杜夏惊恐地摇头,抱着何筝的脸又亲又吻,求他别这么做弄自己。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何筝竟然笑了,是杜夏熟悉的那种笑,天真又纯粹。  他于是躺到那块布带上,扶着杜夏骑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无疑会进入得更深,杜夏每一次把鸡巴全吃到后穴里,长在前穴尖的阴蒂也会撞击上何筝茂密的丛林。浓密的阴毛戳蹭杜夏的花蒂,把那根花蕊也刺激得勃起,无需撸动就要射出花粉  “哥哥。”  何筝躺在杜浪曾经用过的布带上,喊被自己操弄的杜夏,哥哥。  杜夏浑身剧烈颤动,四肢缩起,下意识要从何筝的性器拔出来。何筝哪会让他得逞,双手虎口卡住杜夏的腰际,将这个人嵌在自己身上,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又恶劣地唤杜夏,哥哥。  何筝的微笑很明媚,他特意抬起自己的腰胯向上碾磨,要杜夏永远离不开自己。  “哥哥里面好热,好好啊,”他很满意,“哥哥前面的是小骚逼,后面的又是大骚逼。”  “啊……啊。”杜夏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从原本的呻吟变成带哭腔的呜咽,象征男性身份的娇小性器也软去,不像之前那么蓄势待发地勃起。  比起羞辱,他现在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心灵冲击,他甚至用手去抓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和手都被何筝拨开,何筝要他好好看看,最终占有他的到底是哪个弟弟。  “你把杜浪接到蓉城后有想过被杜浪这样吗?毕竟他后来也知道了,你下面有逼。”何筝竟然指名道姓,逼问杜夏是否对杜浪有非分之想,把亲弟弟当性幻想。杜夏已然是惊弓之鸟,摇头幅度大得带动肩膀一起抖动,他以前没有,以后更不敢遐想。  “这就对了。”何筝大发慈悲地抚摸杜夏软塌塌的性器。杜夏先是惊恐得惨叫两声,到底没能敌过情欲,前头颤颤巍巍的站立,肌肉也没之前那么僵硬。  但他还是哆嗦,不敢全身心的投入,何筝要他放心,他接下来会给他高潮,也只有他,能给他这种极乐和欢愉。  他许诺杜夏以无量慈悲,他偏偏又要把那块布带塞进杜夏嘴里。  杜夏还是能呜咽出声。堵了一层布,他反而能发泄般释放情绪,牙齿紧咬住布料,喉咙口低吟出哭声。  他像狗一样被何筝后入,毫无尊严,还饱受背德伦理的煎熬,他被入侵的除了肉体还有灵魂,如名画中沧桑疲惫的纤夫,渴求有神明将他解放。  他在现实和梦幻的交界处游走,摇摇晃晃站到正中间,他被身后的人推了一踉跄,回头,以为会有惊涛骇浪,他看到原地趴着的竟是一只绿壳乌龟。  他口中的布带不知何时被取出。  他被何筝掰过下巴,扭头撕吻。他的双腿大开,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并不浑浊的黏液,他的小腹阵阵抽搐,不知是按摩棒依旧在震动,还是何筝性器喷张射出后形成的弧度。  杜夏和何筝从那一夜起厮混度日。  像是从身体的连接中生出默契,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不提现实生活里的事,除了拿外卖,那扇通往外部世界的门久久关闭,绝大多数时候,这都是一个封闭的环境。  时间在这个出租房里不再流逝,仅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肉体就记住这种愉悦了。现代社会追求快节奏,又要年轻人习得延迟满足的能力,外部的一切规训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失去了作用,杜夏和那个名为何筝的青年人一起,沉浸于这世间最即时的欢愉。  杜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从床上下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得,跟不考虑明天似的。  也不管床单会不会被弄脏,他们连着好几天都在那上面做爱,热火朝天到连避孕套都是点外卖送过来的。  当时外卖员敲响大门,穿戴整齐的何筝去开门。杜夏躲在被窝里看着外卖员伸进来一只手,手上套着外卖塑料袋,杜夏知道对方不会看见他,他还是把自己缩成一团,深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何筝关上门后走回来,一把就将被子掀开,杜夏赤裸的身体全部露了出来。  市面上的避孕套果然都不太合何筝的尺寸,勒得他不舒服。何筝勉为其难愿意戴,他们就前面,不愿意委屈将就,他们就通后面,快要射了再拔出来,撸动几下射到杜夏胸上,乳白色的浑浊精液从杜夏肩颈处滑落,他奶子不够大,更没有沟,双手捧在乳头下想把那些液体接住别乱流,到最后也是无济于事,把整个胸膛都弄得更加淫乱。  所以何筝更多时候是射他嘴里。杜夏还是好笨,每次都算不准何筝到底什么时候射,最开始的那几股就喷到了脸上。  何筝就用手把那部分抹匀,面膜似的,而不是让杜夏直接吃掉。  封闭的环境很容易影响人的心智,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失控。何筝不再遮遮掩掩,占有欲露骨,恨不得把杜夏钉在自己身体上,好话要听不止一遍。  他又在杜夏快要高潮的时候提到杜浪了。他问杜夏知不知道杜浪为什么不叫他哥哥,因为杜夏下面有逼,所以杜浪茫然开不了口,不知道该唤他哥哥,还是姐姐。杜夏被吓得兴致全无,被贯穿的甬道分泌不出润滑的液体,何筝又能把他的情欲重新调动起来,叫他姐姐,含住他熟透的硬挺的乳头,逗弄他阴茎后面的花蒂,戴套的性器顶进花穴,毫不忌讳的一遍又一遍,姐姐。  杜夏之后潮吹了。  他前穴里头还真有个尿道口,喷出来的液体和阴茎射出来的很像,比正常男人的精液清淡,仅仅是粘稠些的水。杜夏直到这一刻都不觉得自己是女人,但当潮水退去,他独自站在沙滩上,回头看海,他知道自己也算不上男人,世俗定义里那种,能传宗接代进祠堂的男人。  杜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又听到何筝喊他哥哥,或者姐姐。  何筝太可恶了,早些时候有多抵触,以为杜夏把自己当替身,他现在就有多欢脱,巴不得杜夏把他当杜浪似的,时不时来两句,用语言上的挑逗硬生生把杜夏从潮水尖端拽下来,用这种方式控制他的情欲。  适当的禁忌感确实能带来情欲上的高涨,但要是拉得太满,正常人还是容易萎,从状态中抽离清醒。杜夏不可能装听不见,他能否成功释放高潮的权力无奈被何筝抓在“嘴”里。他才得趣呢,肯定会气急败坏!觉得何筝过分,太过分!他于是决定用何筝的方式打败何筝,他问何筝,那你呢?  你在我的时候又想起谁,你敢说我就是你唯一的欲念?  何筝还真敢毫不犹豫地点头,换了个姿势把杜夏重新压在身下,侧抬起他的一条腿操弄,边干边说,“不然呢,我只过你。”  何筝已经抽送快半个小时了,杜夏水都要流干了,累得翻不了身,唯一能扭动的只有脑袋,他仰头盯着何筝,眼底通红到竟有股恨意,要他也尝尝离高潮只有临门一脚却被话语刺激到泄气的滋味。  “你就不想你妈吗?”杜夏记得何筝在笔记本里的画,那无疑是个美丽的女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这么不可方物的女人生出的儿子也遗传了她的混血感,英俊帅气。  可惜这位帅哥不能出声。不开口什么都好,一开口,中文的精髓没拿捏好,说话直白到毫无东方的含蓄。  “那些画都是什么时候画的?”杜夏指的正是那本笔记本。他问何筝为什么不早点把那本子拿出来,把自己破处了才重新翻开,他要是没跟自己发展到那一步,他难不成会把本子扔了?还是一直留着,秘密保存,好像画母亲,观察母亲,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  你又在隐瞒什么?  你曾经那么细致地描绘母亲,你宁愿当漏洞百出的“何筝”,也不要再当她的儿子。  何筝沉默了。性器深埋进花穴里,暂时还硬挺。杜夏看着他蓦然陷入沉思的神情,人生头一遭体验到报复他人的快感,他还是畅快早了。  他以为何筝会恶心,何筝不退反进,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将杜夏压在身下。  他反问杜夏:“你画过俄狄浦斯吗?”  杜夏还真画过。  跟达厄那一样,俄狄浦斯也是希腊神话里的人物。文艺复兴可以狭隘得理解为用油画演绎古希腊罗马神话和圣经故事,杜夏接了那么多年欧洲的订单,这个题材还是复刻过几张的。  但他也就对人名感到熟悉,后面再加个“情节”,就又要懵了。  更懵的是,何筝竟然会更亢奋,本就要把杜夏撑坏的牛子竟然还能再涨大!他用手梳理杜夏的长发,他说,弑父娶母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宿命。  都是宿命了,听起来很悲剧,何筝却表现得得意,浑身肌肉因更凶猛的发力,显得线条更明显,伤疤更野性,好像这具肉体就是他自己跳脱出这一宿命的最好证明。  杜夏又要看不清何筝了。他就从来没看清过,何筝的反应归类不到人之常情,这种人不讲循规蹈矩,也就无法预知下一刻的反应。  杜夏再一次成了容器,被迫接纳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何筝明显是在征服他。真可笑,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意志也不坚定,何筝却要从他身上获得证明,这种证明也只有他能给予。  只有他,只有他可以既是父亲,又是母亲,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何筝贯穿了杜夏的屁眼,就杀掉了男人。  何筝取悦了杜夏的阴道,就拥有了女人。  何筝还会在休息的时候拨弄杜夏的性器。杜夏那时候已经餍了,人都麻木了,呆愣了,何筝手指头不管插哪个穴他会出水,但很难再高潮,到达不了潮水退去见乌龟的临界点。  他就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看天花板,脑子里空空如也,太阳穴倒是一跳一跳的,跟阴蒂同步,一起浸淫在高潮过后暗藏汹涌的湖水里,何筝怎么玩他的下体,感受能往四肢传递,到不了脑子里,何筝说了什么,他也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由何筝去了。  何筝在给他口交,舔了很久,他的性器硬了,但没东西可以射。何筝于是问他,那有尿吗?  杜夏没回应,姿势不变,望着天花板上的蛛网,蜘蛛在上面爬动,他的眼睛能好几分钟都不眨动。  何筝只能自言自语。杜夏的阴毛蹭到他的脸了,他嘟囔什么时候把这里剃了,干干净净。  还是没有回应。  “还想给你穿环。”何筝又抚摸起杜夏的性器。没了阴毛的遮蔽,杜夏的小弟弟肯定很可怜兮兮,何筝就想给他穿环,大大的一个贯穿尿道口,以后尿尿就行不成水流了,会分叉,还可能漏,那就不能站着了,要蹲下,潮吹液也会喷得淅淅沥沥。  杜夏的花蒂是这些天玩弄的重点对象,勃起后会从包皮里露出来,高潮后再缩回去。何筝说给阴蒂穿环后,这颗小豆子就再也缩不回去了,他再用细线牵住那上面的环,随时扯动,杜夏就随时都能干高潮。  他还算理智,手掌抚摸大小阴唇,摸湿了,没打算在这两侧穿环,不用的时候锁住封闭,防止他人觊觎,他淌了一掌心淫水的手往上摸去,摸到杜夏的奶子,他说这两颗豆子必须戴环,杜夏会感谢他的,奶子上环后会更敏感,摸起来更酥麻刺激。  “……就怕把奶道堵住了,万一以后会出奶,穿过环的乳头不容易吸出奶。”何筝身体力行地爬到杜夏身边,一手撑着腮帮子,脸稍微一侧就能含住杜夏的一边乳头,嘬嘴模拟婴孩吮吸母乳。杜夏终于有反应了,深吸一口气,很缓很慢地也朝何筝侧过去,双手环住何筝的脑袋,并不抗拒地闭上眼,懒洋洋地小憩过去。  像是抛却了真实世界里的一切身份,只剩肉身这具空壳,反倒无忧无虑。  杜夏没睡很久,再睁开,眼神比睡之前清明。  低头,自己环抱的臂膀里,何筝也闭着眼,含着他的乳头,静静睡去。  杜夏盯着何筝看了足足半分钟,确定他没再装睡,是真的毫无防备,才并拢五指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去。  杜夏这一巴掌力道很虚,连声音都没打出来,更不可能疼,何筝眉头都没动一下,闭着眼继续睡,嘴唇也没有蠕动,稳稳含住杜夏的一边乳头。  杜夏眼眸半垂,面无表情地将手举起,打算再给何筝一巴掌,把人弄醒,他头一回见何筝睡得那么沉,那么乖,那么毫无戒备。  杜夏把手放下了。闭眼,还是很觉得清醒,眼睛又睁开了。  他侧躺着,正对着的窗帘自打两人发生性关系后就没拉开过,阳光打在暗黄色的窗帘上,隐隐能在帘子上看到阳台挂晒的衣物形状。  窗框两侧的缝隙里还能分别有条明亮的白光,渗透进来的光线就全都变旧了,给房间里的人和物都打上柔光,包括熟睡的何筝。  何筝明明就躺在杜夏身边,他的存在和室内的光线一样,幽暗,朦胧,散发不真实的光晕,像港岛上世纪文艺片里的男主角,和无脚鸟、船票、桃花等象征远方的意象重叠,这间出租房只是他途中所经历的其中一个场景。  出租房里并不是没有声音,杜夏身后,一台款式老旧的小型风扇正在孜孜不倦地运作,发出规律的白噪音。  这个房间里有空调,空调也一直开着,但不管温度开多低,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汗还是会沁个不停,就把风扇也开启。淋漓过后他们忙着喘息休息,忘了关,一觉醒来,杜夏后背一阵凉意,加上空调风,他在热夏拥有双倍凉爽惬意。  所以杜夏纯粹是想省点电,转身去摸床头的空调遥控板,何筝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吮咬杜夏的乳尖,本能地更使劲将人抱紧,杜夏也闷哼一声,想把何筝推开吧,又怕他牙齿一用力把他那么敏感的地方磕碰到。  杜夏摸到了遥控板,把空调关了。何筝睁开眼,开口带着鼻音:“你醒了啊。”  “嗯。”杜夏看何筝这样子,“你还想睡?”  何筝用实际行动回答,脑袋埋进杜夏怀里。他没再吃奶子了,就是把手臂穿过杜夏的脖颈再屈起,给杜夏当人肉枕头,另一只手再搭在他身上。杜夏反正没什么事要做,就也陪着眯眼,也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肚子开始抗议,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之前醒来想把何筝叫起来是为了什么。  杜夏饿了。  尽管昏天黑地到不知道时间,他是人,是人就会饿,需要吃饭。  何筝这次睡得浅,杜夏身子稍稍一抖,他就睁开了眼,也听到杜夏的胃发出咕噜声。他没赖床,起身的时候咂巴了两下嘴,像是在回味那并不存在的奶味。  杜夏没下床,还是懒洋洋躺着,侧脸看向不远处灶台前的何筝。何筝把内裤和外裤穿上,腰带松松垮垮挂着没系紧,从后面一扯就会落地,很适合恶作剧。  可惜杜夏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不然生火做饭的人也不会变成何筝。何筝并不掌握烧饭这项技能,只会把冰箱里的云吞面和馄饨煮一锅,反正杜夏不挑食什么都吃,他自己别连碗速食都要品鉴一番滋味就成。  杜夏盯着何筝的后背,突然觉得这人也挺逗,煮饭做菜这么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没掌握,就敢走到现在这一步。  不过再仔细琢磨吧,那些老人常说的学不会就嫁不出去的技能好像越来越不重要了,杜浪也跟他提过,他是寝室里唯一一个会自己洗衣服的,其他人都带回家给父母洗,做学生的只要会刷题、刷好题就行。  何筝把锅盖盖上了,扭头,杜夏还是原来的姿势,目光看向他这边,眼眸却又是聚不上焦的,像陷入很深境界的沉思,亦或者从根本上放弃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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