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刚坐进车,严肃开口: “老婆,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这章有没有很甜?老婆好好吃 温时初脸色古怪,一双透亮锋利的眸子瞪了祁骁一眼,双颊晕染了红泽。 “你……不要叫我老婆。”半响,温时初憋出个这么一句。 老婆这个称呼听着酥酥麻麻,心脏都要漏跳好几拍。 怪……膈应人的。 “爸比,老婆是什么意思鸭?是以前门口早点铺里卖的老婆饼吗?” 温时初支支吾吾,艰难地解释:“咳,差不多……” “老婆好好吃鸭,爸比下次绐软软做老婆吧。”软软双眼放光。 “小初,不要在孩子面前撒谎,你这样会教坏小孩子的。”说完,祁骁严厉地对着软软说:“你爸比不会成为你老婆的,放弃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温时初眉梢微蹙,把软软抱到自己腿上,贴着车门,跟祁骁隔得远远的。 软软亮晶晶的眼睛懵懵懂懂:所以老婆到底可不可以吃? 江冥在前面安安静静地开车,一句话都不敢说,内心却早已汹涌澎湃。 之前江冥在网上打游戏,认识了一个小姐姐,花滴滴],后来一次出差,因为江冥不小心用手雷炸死了小姐姐[花滴滴],小姐姐临死前突然发出粗犷的男人音,江冥才知道对面根本不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姐,而是个糙老爷们。 但是阴差阳错,这几个月里江冥还是跟这位[花滴滴]糙老爷们聊得火热。 就在前两天的一个深夜里,这傻b老爷们[花滴滴]竟然突然叫他老婆’。 还对他说什么,花滴滴,娇滴滴,我有一个大弟弟。 啊啊啊啊啊……江冥想到这里就快发疯,脸烧得厉害。 江冥表面始终是风平浪静的。 车内安静了一会了,离开市区后,周围的景色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鳞次栉比的普通房屋。 “小初,我跟那个傅文真的没什么,你要有什么不舒服或不开心的,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可以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我跟傅文以前的事。” 温时初睁开眼,目光里呈现出车外瞬息而过的景象:“不好意思,你以前的情史,我不感兴趣。” 这话在祁骁听来,就是完完全全的反话。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声音低沉:“其实傅文是我刚出生那会儿,家里的长辈给订下的娃娃亲,我母亲与傅夫人是闺中好友。” “后来我因为一些原因,双腿残疾,到了高中的时候,傅文的父亲就带着傅文来到祁家,解除了婚约。”祁骁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看似不在意,可提到那些少年时的往事,胸口还是忍不住微微发痒。 其实祁骁还有件事没说。 那天恰好是祁骁的18岁生日。 18岁的少年因为过早的身心残疾,对于能找到自己的真爱’这种童话故事早就不报希望,所以当得知自己有个娃娃亲男妻时,也没有多抗拒,只是任由大人们布置。 18岁生日宴,本该是当众宣布与傅家婚约的日期,可是傅家人在事先没有打招呼的前提下,当众宣布了要与祁家毁掉婚约。 【我不希望我傅家的孩子嫁给一个身体有残疾的人做妻子,所以我也希望祁家能够理解一下我们做父母的心。】 祁骁双腿残废的消息一直被封锁得很好,只有圈内个别世交知晓,大家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保密。而那个晚上,因为傅家的自作主张,帝都的上流圈里几乎人人皆知,祁家大少爷是个双腿残废的废物。 少年时期的祁骁其实很自卑,但也更要强,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双腿有病,所以早早就开始练习用辅助器走路生活。在外人面前,祁骁就是一个正常人。 可因为傅家的单方面毁掉婚约,让祁骁的生日宴彻底成了一个笑话。 “其实我跟傅文真的没什么。”祁骁语气加重。 尽管祁骁说得轻描淡写,但温时初还是听出了夹藏其中的无奈和苦楚。 傅文大概是因为嫌弃祁骁的腿,觉得祁骁是个残废。 所以,祁骁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过傅文?还追过傅文? 但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知道祁骁喜没喜欢过傅文?反正迟早有天,他跟祁骁是要离婚的。 “嗯。”温时初淡淡地恩了声,目光落到祁骁的双腿上:“你的腿……当时发生了什么?” “以前被人扎了几下。” 温时初看向祁骁的眸子。 温时初看过祁骁的腿,哪里是被人扎了几下?那狰狞密麻的伤口,明明是被人捅了几十下都不止。 “你……心疼了?”祁骁眸光微暗,身体往温时初身边挪了一寸。 “别过来。”温时初警告道。 到了出租屋,江冥帮着温时初收拾,行李很快就打包得差不多了。 “耙耙,我们是要搬去跟汪汪汪住吗?”软软抱着太奶奶送的小熊书包,奶声奶气地问。 这些天下来,软软已经逐渐对祁骁消除了最初的恐惧。 “嗯,去房间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温时初把行李箱往外面拉,摸了摸软软的脑袋。 软软果真去了房间认真找起来,没过多久捧着一本日历出来:“爸比,千纸鹤忘拿啦。” “绐我吧,软软再去房间找找。”祁骁拿过软软手里的千纸鹤瓶子。 玻璃制的瓶子里,叠了大概几百只千纸鹤,其中有一只散开了,祁骁打开瓶盖,想把千纸鹤复原。 无意间,看到了散开的纸里,写着一行话。 【宝宝出生了,竟然跟他是同一天生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祁骁看了一眼就随手把千纸鹤复原,不动声色的,趁着温时初在外面放行李的功夫,把千纸鹤瓶子塞进了刚进来的江冥的上衣里。 “祁总您这是?”江冥捂着衬衫里鼓起来的那块玻璃瓶,一脸懵逼。 “怎么了吗?”温时初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祁骁冷冷看了江冥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突然肚子有点疼。”江冥捂着肚子,弯腰往屋外跑。 “可是厕所在屋里啊。”温时初指着几步之遥的卫生间。 “不用管他,估计是想为偷懒找个理由。” “爸比,卧室里没有东西啦。”软软跑出来,小短腿卖力地朝温时初跑。 车行驶在回别墅的路途中。 祁骁无意间提起:“对了,软软的生日是1月1日吗?” “你怎么知道?你去查了?”温时初问。 “嗯,顺手查过,记不太清了,所以确认一下。” 祁骁喉结连滚了两个来回。 其实男人根本没去在意过软软的出生日期。 只是自己的生日,恰好也是1月1日而已。 祁骁交叠的双手,力度更紧,冰冷面瘫的面容被夜晚的阴影映衬得不真切。 祁骁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到别墅。 想打开那个叠了许多千纸鹤的玻璃瓶子,把温时初写在里面的秘密都看一遍。 回到久违的别墅后,祁骁把温时初带进软软住的儿童房,似是想起什么,往外走:“我的文件还落在江冥那,你们两个先洗洗睡吧。” 祁骁走出去,果不其然,江冥还没走。 “祁总,您的东西。”江冥战战兢兢地把玻璃瓶子递到祁骁手里。 “嗯,今天表现不错,这个月工资翻倍。” 祁骁抱着瓶子,径直去了书房,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雪白的台灯灯光照亮了书桌一隅,周围漆黑一片,祁骁坐在软椅上,停滞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瓶子。 第一只,是白色的千纸鹤。 祁骁心脏砰砰跳,像个偷窥又心虚的贼,双手解开千纸鹤的脖子与翅膀,最后成了一张布满折痕的纸一一 【要是明天还找不到匹配的心脏,就算了吧。】 第二只,是紫色:【今天被人泼了可乐,他们说我怀了宝宝的样子像个畸形怪。】 【1月1,给崽买了生日蛋糕,卡里只剩13块零5毛了。也祝他生日快乐。】 【第一次和他做,好疼啊。】 男人手指微颤,桌子上已经散了许多方形纸,又从瓶子里挑选出一只看起来很新的蓝色千纸鹤。 【他不信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可祁骁立马就反应过来,温时初说的是什么。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秋蝉在寂寥的夜里孤单地发着声音。 忽然,书房被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击碎了宁静。 祁骁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玻璃瓶藏到桌子下面,桌子上散落的纸片一股脑塞进桌子抽屉里。 “祁骁,你开开门祁骁!”温时初急促地敲着门。 祁骁以为是软软说了什么,咽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后,开了门。 “怎么了?”祁骁面色波澜不惊。 “祁骁,你弟弟打电话来,说祁奶奶进急救室了!”温时初握着祁骁的手机,面色焦虑:“别愣着,赶紧的穿好衣服去看看!” 之前祁骁把外套放在客厅的沙发上了,手机也在里面。 祁骁心口猛地一沉,接过温时初递来的外套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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