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周身散发着可怕的阴寒,坐进车里:“跟着前面那两只。” 刚松了一口气的司机浑身一抖神经再次紧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前面。 左边是两只哈士奇,右边是一对父子,而boss用的形容词是‘两只’,所以…… 短暂地思索后,司机觉得自家boss应该不会无聊到跟踪两只哈士奇,很聪明地跟上了那对父子。 不远处,一大一小的两只崽,大崽抱着小崽,慢悠悠地走在黄昏的余晖里。 祁骁目光死死锁着,凉薄得恰到好处的唇紧紧抿着。 …… “粑粑粑粑,旺仔小牛奶窝想拿两罐。” “好。” “粑粑粑粑,窝想吃卫龙小辣条。” “不行,辣条都是地沟油炸的。”温时初抽走软软手里的辣条,转而给了软软一袋小饼干。 购物车里装了不少东西,温时初见差不多了,带着软软去结账。 付完钱,温时初拎着两袋东西,没有手再抱软软了,软软也很乖,小肉手抓着温时初的衣服,一路走回家。 太阳完全落山的时候,天还没来得及完全变暗。 当温时初看到倚在门口的祁骁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手里的塑料袋应声砸在地上,青年下意识地想要掉头跑。 “爸比,唔……”软软看到祁骁,害怕极了,怯生生地躲到温时初腿后。 温时初低头摸了摸软软的头:“不怕。” 逃,是没用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陈酿的干红,透着冰冷的口感和与身俱来的尊贵。 “不好意思,寒舍太小,恐怕装不下您这尊大佛。”温时初扬起淡淡的笑容,礼貌,又显得疏远。 “信不信我动动手指,让你以后在帝都混不下去?”祁骁堵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 温时初平淡地看着祁骁。 那双柔软的目光里,不再有恋爱碰撞的火热和羞涩稚嫩,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不是看爱人的眼神,而是看瘟神的眼神。自攻自受 祁骁剑眉一拧。 “您如果偏要进,那我也没办法。”在社会摸爬滚打这四年,温时初早就明白什么人该来硬的,什么人他永远顶撞不起。 就像眼前的祁骁,他一辈子都无法承受顶撞的后果。 温时初脸上始终带着不浅不淡的笑,拿出了家门钥匙。 “爸比,不能开门。”软软用手掌堵住锁眼。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不开不开就不开,他是大灰狼。”软软唱起了幼儿园老师教的歌,临时改了最后一句话。 祁骁的脸黑成墨碳。 这小兔崽子骂他是什么? “没事,大灰狼不会吃了你的。”温时初在软软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开了门。 站在门旁的男人脸色又黑了一度。 与软软相依为命的这间出租房,不过二三十平方大小。 刚进门,厨房,卧室,餐桌,一览无余。 温时初没有夸张,这么小的房子再多一个人,确实显得更加拥挤了。 “抱歉,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温时初进门后,就抱着软软去了厕所。 小家伙的屁股都跌紫了,温时初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用药膏涂抹在小家伙的屁股上,心疼得要命。 “爸比,你为什么要放那头大灰狼进来?” “没事,等吃完饭就赶他走。” “那火锅锅里还能涮大灰狼吗?”温时初和小家伙之间有一个秘密,当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人或事,就把这些人或事用牙签刻在土豆上,把它们煮得透烂透烂,再一口吃掉。 这样,不开心的事你是母狗吗? 天色渐晚,软软吃完就犯困了,温时初抱着小家伙哄了一会儿,把他放到床上,用薄被子小心盖好。 做完这些,温时初褪下围裙,出门的时候轻轻将门带上。 “所以,为什么要自毁前程?”祁骁好整以暇地倚在房子外的墙边,声音低沉。 “自毁前程?”温时初听懂了,祁骁一定是暗中调查过自己,所以知道了自己四年前因为怀孕被学校开除的丑闻。 温时初无奈地笑道:“果然还是骗不了祁总您啊。年轻人嘛,想搞搞刺激而已,没想到一不小心玩大发了,就把孩子给艹出来了……” “贱不贱?”骤冷的语气,像一片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就割开了温时初不太坚固的胸口。 温时初眸光心虚地闪烁,随即,没心没肺地扯着笑道:“祁总您这种上流人士大概不懂吧,像我这种泥巴地里爬出来的贱人,不大会深谋远虑,只求眼前刺激爽快,别说,当时真的好刺激的,哥哥们前后一起疼爱我。” 温时初似是无意地看向祁骁的腿:“像祁总您就做不到了……” “姓温的,你是母狗吗?这么欲求不满?!”祁骁浑身散发着可怕的阴戾,大手抓住温时初的领口,直接将人狠狠撞在墙上,双臂抵住温时初的脖子。 刚刚温时初看他腿的眼神,分明是在说他不行。 呵,这个小浪货,几年前中了毒的时候,坐在他腿上哭着说不分手的时候,原来都是装的。 现在,倒是原形毕露了。 温时初被撞得后背发麻,后脑勺咚的一下,眼前黑了几秒,才堪堪恢复视线。 温时初龇牙笑着:“祁总您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可没劈腿啊,当初还是您甩的我呢,我想怎么跟人玩刺激是我的自由……唔?!” 这笑印在祁骁眼里,显得又低贱又肤浅,男人双目着红意,不由纷说,直接咬上了温时初的唇。 霸道的舌撬开齿贝,侵占了一方柔软禁地,疯狂地吮吸着青年口腔里的温香,越探越深,仿佛要把青年整个人吸干。 温时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微麻的电流遍布全身,身子不听使唤地,瘫软在了男人怀里。 温时初意识到泪腺发酸,紧紧闭上眼。 祁骁霸道索取的吻在最高潮处,及时剥离了。 “怎么?吻你一下反应这么大?是个男人都能让你起反应?”祁骁像推物品一样把温时初推开,冷眼看着青年发软的身子靠着墙壁往下滑。 “唔……呼呼呼!”温时初大口大口地呼吸,擦擦嘴角被咬破的血,扶着墙站起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 温时初笑着说:“是啊,是个男人就行。” 祁骁握着拳,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看着温时初的那双眼,似要滴血。 记忆中,温时初干净的样子像一块羊脂玉,干净无瑕,一直封存在男人冰冷的心脏深处;可此时此刻,四年后的温时初将这块玉亲手摔碎,露出了最丑陋肮脏的真实模样。 呵,亏他当初还为温时初考虑过未来,没想到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浪货。 祁骁冷着脸,一把拎起温时初,凉薄的唇靠在温时初耳边:“你用你这副装可怜装清纯的样子,骗了多少人?” “多少人?你是问我谈过多少次恋爱吗?”温时初伸出手指头,认真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够了!”祁骁阴冷的目光似要把温时初看穿,放开攥着温时初的手,狠狠剜了一眼,双腿有些艰难地倒退。 他这双腿,不能站立太久,得走了。 “等等啊祁总。” 祁骁停下脚步,就见温时初摊开手:“祁总,您不打招呼就亲了我,是不是该给钱?您这么有钱有势,不能白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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