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往前走了两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对……对不起。”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在呼啸的寒风里几乎听不见，那语气里没有一丝真诚，反倒带着些被迫的恼火。 “大声点！”李家老太太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里的严厉让李玉坤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李玉坤吓得一哆嗦，像被鞭子抽了一下，扯着嗓子喊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欺负你们，不该逼你们放弃拜师。”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额头上竟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突兀，可喊完后，他又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服气。 柳清璇和奚铭哲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原本的那股气已经消了大半。 当然，并不是因为李玉坤这不情不愿的道歉，而是看到李家老太太如此诚恳，还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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