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现在你的公寓里有警察,走廊里也有。在拍照、按门铃什么的,忙个不停。&rdo;
&ldo;海奇太太,警察中有没有‐‐&rdo;
&ldo;等等,我得点支烟。好了。&rdo;
&ldo;有没有一个叫基希曼的警察?&rdo;
&ldo;樱桃。&rdo;
&ldo;樱桃?&rdo;
&ldo;基希在德文里是樱桃的意思。他跟我说他是基希曼,我马上想到的是&lso;樱桃人&rso;。他还可以再减三十磅,我保证他不会想念那些肉食。&rdo;
&ldo;他在那里?&rdo;
&ldo;先前我这儿来过两个,问了我几百万个问题,然后这位基希曼又把同样的问题重复一遍,另外又加了一百个。罗登巴尔先生,你不是凶手对吧?&rdo;
&ldo;当然不是。&rdo;
&ldo;我就这么跟他们说,也跟我自己这么说。我一直说你没问题嘛。你没杀掉格拉姆西公园的那只鸡吧?&rdo;
&ldo;没有,当然没有。&rdo;
&ldo;很好。而且你也没有‐‐&rdo;
&ldo;你刚才叫她什么?&rdo;
&ldo;鸡。&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妓女,请原谅我用了这个词。你也没杀那男人,对吧?&rdo;
什么男人?&ldo;没有,当然没有,&rdo;我说,&ldo;海奇太太,麻烦你帮个忙好吗?请不要惊动别人,把雷&iddot;基希曼先生找来听电话好吗?你可以说你刚想起我的一件事,想个办法把他请进你的公寓,不要让其他警察知道原因。&rdo;
她说可以,便走开了,而且没花多长时间。很快我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谨慎、小心地说:&ldo;喂?&rdo;
&ldo;雷吗?&rdo;
&ldo;不要报名字。&rdo;
&ldo;不说名字?&rdo;
&ldo;你他妈的在哪儿?&rdo;
&ldo;电话上。&rdo;
&ldo;你最好告诉我你人在哪儿。你和我,最好马上见面。这次你可真是栽进粪坑了,伯尼。&rdo;
&ldo;我以为你刚才说了不要报名字。&rdo;
&ldo;忘了我的话吧。你还真可爱,又闯了一回女人的公寓,赃物得手。但你应该马上跟我联络的,伯尼,这会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帮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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