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树村村长都这么说了,得给他面子,在人家的地盘上上呢,不能太嚣张。于丁一深吸一口气,说:“既然村长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跟张老太太计较她讹人了,这次是我回来的早,要是我回来的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卖村长个面子,污蔑我偷鸡的事就这么算了。”榆树村村长笑的满脸褶子,擦擦额头上的汗,他也怕于丁一非要追究啊,这小子真是厉害,非要出这口窝囊气,谁能拦着啊?两个村离的这么近,还能老死不相往来不成,老张太太毕竟是自已村的人,挺大岁数的人了,还能让她给于丁一跪下认错吗?他刚要开口说此事就这样到此为止了,两个村的都不要揪着这件事不放了。于丁一就接着说:“但是几个汉子无缘无故闯进我家院子,吓到我夫郎,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不是厉害吗?好像要进屋拉我夫郎吗?都起来跟我打一架,打完就算了,我就不计较了。”他神情冷硬,双手握成拳紧紧攥着,牙关紧闭,努力控制自已的脾气,不迁怒别人,他只要看见呈哥儿虚弱的样子,就根本忍不下去。这,谁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个怎么回事,要一个打五个?村长说:“你这是闹什么脾气啊?说开了就好了,你还要一打五不成?”于丁一点头:“谁闯进了我家的院子,谁就上,打完,我就当这事儿过了,又没让一个一个上,群殴都不敢吗?”几个年汉子禁不住激,听见他都这么说了,还当缩头乌龟,不是让人笑话吗?几个人站在在空地上,小心的往前试探,不敢贸然出手,他们也是听说过这个人的事的。于丁一根本不惯着他们,他一肚子的气都得发泄出去,迎着面前的人,一拳捶在肚子上,手肘一压就撂倒,转身又一脚踢在肚子上,又放倒一个。都是农家汉子,没正经学过打架,只会摔跤似的打架,于丁一根本不给近身的机会,身手流畅又有力量,是很漂亮的打法,丝毫不拖泥带水。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全被揍趴下,地上的人都疼的半天起不来,没伤到脸,也没有内伤,就是疼的不行,狼狈的地上喊疼,于丁一的气才顺了点,他们互相搀扶着起来,没受内伤也得正经得将养几天,都是年轻人,好的还能快一些。看戏的人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就能全放下,本来以为能看到几人在地上摔跤,没想到是这样的打法。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好,四面八方都响起掌声来。榆树村村长看见围观叫好的还有自已村的人,也不好说什么,族里小辈的几个汉子也都站起来了,脸上也没挂彩,群殴还打不过,他还能说什么?把脸都丢尽了,还是有错在先,怨不得人家,敲了一下桌子,把掌声和叫好声压下去,说:“于小子也出气了,那几个不听话的小子也挨揍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行吧。”于丁一点头,他怪不着村长拉偏架,村长也别怪他给自已找面子出气了。叫好的本来也没他们什么事,见正主都点头了,也没什么可计较的了,这事就算解决了。沉默半天的李村长说话了:“于小子的事解决了,但是这个老太太随便攀咬我们村的人,上来就闯院子,随随便便污蔑不能这么算了。”于丁一这才知道村长眨眼睛的意思不是让他算了,是要换种方式彻底解决这种事。这下榆树村村长有点傻眼,这是什么意思啊?于丁一把一帮人都揍趴下了,还要怎么样啊?这村里的事不都是和稀泥过去的吗??这怎么还找事呢?干笑着看着李村长说:“没有那么大的事,老兄啊,就是张老太太人老糊涂了。”李村长摆摆手说:“我知道老弟你没有这个意思,但是这老太太随随便便就打上门讹钱,不是这么回事啊。下次再有谁家丢东西,难道还有非得像于丁一一样先证明自已能打大雁?”他掷地有声的说:“抓贼抓赃,下次再发生像张老太太这样,没有证据,随随便便打上门就说人家是小偷的,不管哪村人,都要受连坐的罪,不能轻易的算了。”李村长也得给自已村人撑腰,不然就得受一辈子的气,但凡榆树村谁家丢点东西,肯定都是会先想着是外来人偷的。谁让是外来者呢?趁着于丁一这件事,好好的扳正一下榆树村人的态度了。刚柔并济,又软下来对榆树村村长说:“两个村子离的这么近,总是发生这种事容易伤害两村的感情。”这下连榆树村村长也不能说什么了,跟着说,以后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一定从重处罚。只有张老太太就被剩在了那里,没想明白怎么就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看着自已同族的小辈被扶走,只有自已站在原地没人管。这时候,老刘太太就过来挽着她的胳膊找补说:“咱们看来确实误会人家了,就是不知道你家的鸡到底丢在哪里了?”又添油加醋的说:“村长这回怎么不帮你说话啊,你看把你弄得这么狼狈,你姐家的大姑娘当初可是拼死才给他们家留下了这么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爹娘都没有,多可怜,这个爷爷却连儿媳娘家人都不帮呢。”几句话,就让老张太太忘记了找她麻烦,质问她为什么胡说八道,让她丢了这么大脸的事了。满心都是村长这么帮着外人,是一点也不把他们老张家放在眼里了。照顾于丁一立刻赶去了自已夫郎旁边,看着他披着自已的衣服,满眼星星的看着自已,面色还很苍白,没力气的样子,轻轻搂住呈哥儿,带他往家走。呈哥儿自已精神的很,激动的说:“你打架好厉害啊,真的。”兴奋的脸颊都红,偏大的衣服,不住的往下滑,他不停的拢衣服。于丁一停下,微微弯腰,用手背试探的碰着他的额头,有点烫人,怎么突然发烧了?冻到了还是吓到了?看呈哥儿还是说个不停,轻轻捂住他的嘴,眼神和呈哥儿直视,认真带着点严肃的说:“宝贝儿,你现在的头有点烫,你应该生病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宝贝儿?”呈哥儿只能听见这两个字,嘴边左右咂摸着这几个字,好像烫嘴的很,脸都有点憋红了,压根没听见后面的话。见呈哥儿晕晕乎乎的样子,于丁一只能先把人打横抱起来,快步跑进院子里,这时候赵娥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院子里只剩下荷哥儿,刚刚回来,正准备下地。于丁一没把呈哥儿放下,就这样对荷哥儿郑重的道谢说:“谢谢荷哥儿赶来告诉我,不然呈哥儿就要被别人欺负去了。”荷哥儿第一次被人这么认真的道谢,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摆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于丁一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先进屋子里看看呈哥儿怎么了才是要紧事。把人放在炕上坐住,拿出药箱里的水银温度计,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呈哥儿衣服里的体温更高了,于丁一皱起了眉头。呈哥儿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是也乖乖的不问,仰头目光灼灼,连眼都不眨盯着自已的样子,特别招人疼。于丁一心脏酸酸涩涩的,轻轻给呈哥儿拢了拢眉前的碎发,说:“呈哥儿啊,你现在好像发烧了,有没有觉得冷啊,还有哪里不舒服啊?什么时候开始的?”于丁一的声音温柔的不行,好像怕把人吓到似的,细致的问问题。呈哥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好像生病了,有些使不上劲,头也晕晕的,看着于丁一严肃且认真的样子,笑着说:“没什么难受的,就是有点晕,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这样了。”“是害怕了吗?”“没有,他们没来的时候就这样了。”看来不是他们吓的,不然于丁一就要后悔自已下手太轻了。他轻轻吻了吻呈哥儿的额头,说:“快到中午了,有什么想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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