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段修泽浑身都是欲求不满,但跟江望舒有什么关系呢,本来就他想玩这些乱七八糟的,现在也是活该。段修泽点了根烟,没吸,一脸沉思,“下次是继子鼻尖小妈的剧本,你觉得怎么样?”江望舒:“……”又问:“我是继子吗?”段修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小妈。”江望舒说:“几把不小,玩得也大,网文圈没你我不看。”段修泽说:“哈哈哈哈哈”这一番打闹,倒是将那股子不满给散去了,段修泽心里愉快了些,瞅江望舒的表情,也没有露出什么不乐意的神色,想来也是喜欢的。不过,本来是一时借口才有的想法,等付出行动后,发现江望舒这么乐意奉陪……可见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契合。段修泽心想,以后多整些剧本玩玩,不过他不会再让江望舒拿这种剧本了,要拿也该是他拿。这样一想,段修泽心情像是掉进了蜜罐里,有股说不出来的甜蜜。自从听到陶振疏这个名字之后,这个人在江望舒面前的存在感变高了许多。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再遇到陶振疏,江望舒也不觉得惊讶。江望舒对这个人,又或者是对他生身母亲,都没有太多的想法,也从未有过认亲的想法,这两人过得其实都挺好的,陶振疏身价一日比一日高,而他的母亲虞轻,在抛弃他之后就嫁给了一个富商的儿子,到现在生育了两儿一女,要是凑上去显然显得很不识趣,到底怀胎十月生他下来,一个女孩子又哪里有能力养育一个吞金兽,对于她来说,他只是一个累赘而已,所以江望舒对她也没有什么怨恨,是能体谅对方的。但是对于陶振疏,显然他是明白他在这种事情上承担了一个怎样的角色,虽然不怨恨对方,也没有想过报复对方,但很明显不会有什么好感。所以在和陶振疏打照面的时候,江望舒和其他人热络的态度很不一样,是冷淡的且疏离的,但关键是他上一秒对其他人还是带着淡淡微笑,下一秒看见陶振疏脸色就冷淡了下来,就很耐人寻味了。这是一场慈善酒会,江望舒来b市不久,这个酒会是很好的交际渠道,即使入场券是捐赠一千万,他也还是过来了当然,他不缺这笔钱,就是生性节俭,隐约觉得有那么点肉疼而已。虽然秦煜总跟他说既然段修泽是段氏集团的总裁,那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背靠大树好乘凉,但是江望舒没有,总觉得一码归一码,他在有些方面还是挺独立的。段修泽要帮他,那就让他帮,但是主动去提,就不符合他的性格了。性格如此,倒也不是和段修泽生分了又或者是不够信任,没有这种情况。江望舒虽说没有很厌恶对方,但没有好感就不可能让他对他有什么好脸色,他对没有好感的人几乎都是这个态度,因此就算是合作,也是跟人品不错的合作方。在这点上,江望舒还是有点过于耿直了,在南方倒也还好,但在b市,这个掉一块砖头下来都能砸中豪门子弟的地方,他这样的表现显然是吃不开的。陶振疏当然算不上什么豪门子弟,他的家庭在b市也只能称得上是中产阶级,家里年收入四五百,不过通过婚姻实现了阶级的跃迁,一跃而上成为了高科技巨鳄至于身价,比起父母的年收入,他已经达到了身价百亿的程度,他也算是靠自己成为了豪门。在b市,除了还要瞻仰一些老牌豪门,他的实力已经是能让其他企业追捧奉承的程度。按理说,江望舒和陶振疏从事的领域一样,对于陶振疏这个前辈他理应毕恭毕敬的,结果他看了人脸色变化得过于明显,让本来挺赏识他的几个老总都收回了之前对他的夸赞,心里觉得他挺不会来事的,虽然有能力,公司也小有名气,但人不行,到底年轻,担不了大事,有这个的领导,以后公司未来都尚未可知,想到这里,也打消了与其交好合作的念头。再看陶振疏,显然他看见江望舒这个表情,眼里也流露出了几分不悦,叫旁边的几个老狐狸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对江望舒更排斥了。陶振疏停顿了几秒,才微笑着对江望舒说:“你就是原点科技的总裁江望舒吧?”江望舒回答:“是的,陶总,你好。”江望舒对陶振疏伸出手,陶振疏跟他握了握手,说:“年轻有为啊,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也有像你这么大的儿子,远远没有江总这般优秀。”又笑着对其他人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有人想起来,说:“是啊,我记得段氏集团的段总也才二十四岁,真年轻啊。”“说到段总,我看他年纪轻轻本来还以为他管不好公司,但是没想到他上去后做得比段珑要好许多,要我说啊,女人就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段珑在位行事太狠辣太阴毒,就准她一个人吃肉,连汤都不许别人碰一下,现在好了,咱们起码能喝一口汤,哈哈。”江望舒听着微微皱眉,其实他和这些人一直都很难聊到一块儿去,到底上了年纪,大部分都是大男子主义,思想观念是那种让他不适的奇怪,这种时候倒是对段珑有了些许不清晰的敬佩,不说她人怎样,她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让许多男人都觉得畏惧,这就已经很厉害了。陶振疏对这个话题也不怎么感兴趣,他不留痕迹地挑起了另一个话题,和这几个老总聊得很好,逐渐没了江望舒说话的地方,正好江望舒也不是很想跟陶振疏呆在一块儿,便找了个借口走到了别的地方。中场休息,江望舒心里有些失望,他的来历很多人都清楚,知道他是南方过来的,不太看得上他,江望舒也懒得受这个气,干脆就一个人坐到一旁慢慢地喝。段修泽给他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江望舒看了一眼手表,回复道:“十点应该能回来。”段修泽问:“那要我接你么?”江望舒说:“我认得路,不需要。”段修泽说:“不,你需要。”江望舒:“不用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段修泽说:“你需要一个骑士。”江望舒:“?”段修泽说:“我十点过来接你,等着我,不等我的话,就等着吃枪、子吧。”江望舒:“……”江望舒还没有单纯到以为枪、子是单纯的枪、子,有时候段修泽开的黄腔总是这么隐蔽又容易让人轻易联想。江望舒不禁笑了起来。他回复道:“要是我想吃怎么办?”回复这句话的时候,江望舒还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周围,很好,没有人往他这边看。段修泽:“……”段修泽问:“用嘴么?”其中的跃跃欲试几乎都要透过屏幕溢了出来。江望舒:“不行。”段修泽说:“不行你就不要钓鱼,等等我呗,省的我白跑一趟。”江望舒说:“行。”段修泽笑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打字说:“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过来。”不等江望舒回复,又问:“可以用嘴吗?”江望舒:“……”撑场子江望舒将手机放回口袋,又喝了小半杯酒,已经有些微醺了,不过他酒量向来不错,撑过下半场应当也没什么问题。其实继续呆着意义也不大,不过提前退场总归不好,因此江望舒又倒了半杯酒。也是这个时候,陶振疏走过来,坐到了他身边,对他客气地笑着说:“江总,来喝一杯?”江望舒有些诧异,不过他没说什么,举起酒杯,与他碰杯,一言不发地将酒一饮而尽。陶振疏见他这么痛快,也喝了酒杯里的酒,末了,对江望舒笑道:“我见过你。”江望舒看向他,“见过?”陶振疏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说:“段家那事儿闹得有些大,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传闻是段修泽为了夺权才将他母亲段珑送进了监狱。”江望舒微微皱眉,不知道陶振疏想说什么。陶振疏转移话题问:“我记得原点总部在南方,你在那边也做得很不错,怎么突然想到来b市?”江望舒淡淡地说:“b市机会更多。”陶振疏说:“但是竞争也很大。”江望舒说:“机会和风险总是并存的,我以为陶总您做到这个程度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陶振疏哈哈哈笑了起来,说:“我当然明白,只是年纪大了,也不想闹腾了,因此总想保守些。”江望舒看他还遮遮掩掩地,便直接道:“陶总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直接说吧,不用跟我兜圈子。”陶振疏盯着他,这才道:“江总是因为段家那小子才来b市的吧?”江望舒愣了一下,还未说话,陶振疏继续道:“虽然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俩结过婚。”“所以呢?”陶振疏道:“你们现在离了婚,即使藕断丝连,现在也是前任和前任的关系。”江望舒说:“你想说什么?请说得明白一些。”陶振疏盯着他,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我有一个女儿,刚毕业,长得漂亮,学历也高,很贤惠,会做饭会处理家务,正是段修泽需要的妻子人选,你帮我撮合他们,我会给你业务上的援助,我觉得,这对你很合算。”江望舒微微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在段修泽那边很有几分圆滑的陶振疏,在他面前倒是直接,“……陶总,你也看到了,我是一个男人,段修泽是同性恋,你给他介绍女儿,这是把眉眼抛给瞎子看白费功夫。”陶振疏却说:“这有什么关系,他需要一个孩子,正好我女儿可以为他诞下优秀的孩子,你是嫉妒吗?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有些东西、有些位置你不该觊觎了吧,若是执迷不悟,纠缠段修泽不放……段珑的下场你也看见了。”江望舒:“……”江望舒气笑了,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想要送你女儿当免费子宫?你女儿知道你把她卖了吗?”江望舒说得有点难听,但是陶振疏脸色变都没有变,微笑道:“这就不劳江总操心了,在b市你没有人脉会寸步难行,而我可以帮你,未来三年都可以为你大开方便之门,你要做的也不多,给他们创造机会,这买卖很划算,不是吗?”江望舒摇头,盯着陶振疏的眼神有几分复杂,“陶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做出把女儿嫁给同性恋做同妻的事情。”陶振疏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了几分不悦,“请你好好考虑,我能给你的东西是你无法估量的,我相信以江总的眼界应当不会拒绝。”江望舒说:“我要是拒绝呢?”陶振疏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就算你拒绝,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我只是从一个商业的角度劝诫你,我们合作对你是百利无一害的,不过……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你我不和的消息传出去,你恐怕会在b市寸步难行。”是威胁吧?江望舒想,虽然威胁得很隐蔽,但就是威胁。江望舒气笑了,“看来我还必须跟你合作不可了。”陶振疏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他淡淡地道:“江总今年才二十四岁,这么年轻就有两家势头正猛的公司,前途不可限量,但商界的事情谁说得准,有可能上一秒意气风发,下一秒就破产清算,有一个靠山能够帮扶,是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至于那些情情爱爱,江总又何必放在心上?”江望舒:“……”他知道陶振疏为什么会这么说,大抵是调查了他,知道他和段修泽私奔结婚,但是离婚后,段修泽就回到了段家继承了家业,总之,他没有占到段家的任何便宜,由此就觉得他和段修泽已经没什么情分了,甚至还觉得他有单方面缠着段修泽不放的嫌疑,才会说话如此不客气否则按他这种行事作风,应该更婉转些才对。江望舒冷静下来,或许是遇到的奇葩实在太多了,他在最初的恼怒,到现在都觉得有些搞笑了。陶振疏不知道江望舒的心情,继续以长辈的姿态训诫道:“我年长你几轮,大风大浪我都经历过了,你听我的话总归以后不会后悔。”他姿态有些高,眼神却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耐,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烫金名片,“要是以后改变主意了,打我这个电话。”江望舒:“……”他没接,唇角微微勾起,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想没有必要了,陶总说的合作我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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