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辜元揽着她的腰身更紧了几分,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这些时日是孤不好,欢欢莫要生气了,往后都依你……”看着他这副模样,沈卿欢忍不住想笑。上一次他可恨不得霸王硬上弓呢。沈卿欢知晓,他向来是利益为重的,美人如何能比得上江山社稷,今日许是有什么目的。能有什么目的呢,她对上裴辜元那双眼眸,心中冷笑,面上却带了几分娇羞。裴辜元再如何装得风光霁月,到底也是个男人,是男人便拒绝不了女子。如今这事分明是将大殷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可奈何皇帝不出兵。他如今是个无心争权的,若是贸然出言定然会让皇帝起疑心,而她被送走后,皇帝许会心生愧疚,许诺裴辜元些好处,是以,此事他不会反抗。今日他来,想必是想清楚了利弊,裴辜元不甘的,就只有这名满京城的美人究竟是什么味道,他还没尝过的东西,怎能巴巴的送去蛮人面前。沈卿欢恶心他这副模样,眼眸中蓄了几分水意,以帕掩唇泣道:“妾近日心里难受,总觉得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心口绞痛了好些时日了……”裴辜元动作顿住,眼眸中的那一丝情意也淡了许多,他是有些心虚的。“孤为你唤陈太医瞧瞧如何,”裴辜元宽厚的大掌抚着她的脊背,“莫要多想,如何会有事呢,你可是尊贵的太子妃。”是啊,她可是尊贵的太子妃,凭什么蛮夷人一句话她就要被送走。他不肯说,沈卿欢啜泣道:“妾心中难受,本不该告知殿下,让殿下为此劳心的。”看着她逐渐将话扯远,饶是心中再愧疚,裴辜元夜也按捺不住了,那张大手上上下下地抚着她的背,像是要当场将这朵娇花蹂躏坏:“不妨事的,欢欢……”也不知是敏感,还是嫌恶恶心,沈卿欢不禁起了些细细密密的小疙瘩,柔软的柔夷贴在他胸膛上,裴辜元早就预料到她会推开,哑声道:“欢欢,我们圆房吧。”依着裴辜元的性子,他本是想如何便如何的,他们夫妻八载,这事上想来是她央求着他,哪里有过眼前这等时候。不等沈卿欢开口,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上手扯开她腰间那根绸带。桃之窕儿早就被裴辜元身边的人带了出去,今日他是铁了心的想要她,压根儿不给她任何机会。“殿下,妾今日来小日子……”沈卿欢被他仅仅箍住,压迫的声音细弱蚊蝇。可这次裴辜元没有她预想的那般松开手,而是贴在她耳边道:“欢欢,你一次又一次的将孤推开,今日孤不会再如了你的意了。”他竟是这般拒绝她,可前世他不也是在她每每靠来子时,又次次无情的推开。沈卿欢见状,心中难免有些慌乱,如今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看样子他是要来真的了。可今日她并未扯谎,她的确是来小日子了,今日许是最后一天。裴辜元不论她说什么,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发了很一般就是不打算松手,挣了半天最后也只得一个筋疲力尽,并无半点用处。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失身于此了。沈卿欢缓缓闭上了眼眸,既然不能明着撕破脸,她便破釜沉舟的将袖中的银针翻了一番,裴辜元习武,也在她这里理当是没有防备的。在他即将撬开贝齿之时,沈卿欢心意很,却听门口一阵慌乱,夜空似乎被什么点燃,天将大亮。“不好了,走水了!”先是一阵慌乱嘈杂的叫喊,随后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一般,杂七杂八的叫喊着。“先救殿下和娘娘!”“快去运水啊!”这下裴辜元不得不放开了手,门被流耳敲得震天响:“殿下,您的书房不知怎的失火了,您快去看看吧!”沈卿欢亦是一脸茫然,当真又这么巧的事吗,若是如此那真是老天都要助她。裴辜元下意识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茫然,似乎也放下了心,一时语气与脸色极差的道:“可查出来是何人?”太子妃又重兵把守,他的书房亦是不许旁进,便是沈卿欢也从未进过他的书房。流耳摇了摇头,面上是异常的急切:“奴才也说不清楚,殿下还是快快自己去看看吧。”流耳向来沉得住气,今日这副模样,想来是书房真的出了事。想起书房的那些东西,裴辜元也沉下了脸,疾步走出了蒹葭堂。裴辜元前脚刚走,桃之和窕儿后脚便忙挤了进来:“小姐!”窕儿虽是年纪尚小,却抠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每天追更柔柔文也看得出来沈卿欢如今对他们这位太子歇了心思,第一反应便是看她有没有伤着。她们小姐脾气最烈,若是有人强迫,她不论怎样都不会如了那人的意。“我没事,”沈卿欢轻轻拍了拍窕儿的小肩膀,“莫怕。”安嬷嬷明显觉得出,自从她嫁人后心性愈发的成熟,竟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不禁红了眼眶,却是笑着说:“小姐,莫要担忧,不会有事的。”沈卿欢点了点头:“桃之,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她第一反应便是桃之为了就她于水火,大着胆子潜入前院,一把火烧了裴辜元的书房。桃之惊讶的瞪大了眼,连连摆手道:“这还真不是奴婢干的……”还没等她的话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阵阴凉的声音,宛若要与夜风融为一体:“听闻太子妃身体不适,咱家特意来探望。”这熟悉的声音,不是谢谨庭又是谁?沈卿欢也有些讶异他会来这里:“谢秉笔?”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这里许是有要事来吩咐她。几个丫鬟嬷嬷看见他出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桃之冷着一张小脸看着他,可每当他逼近一步,桃之也要吓得后退两分。“都出去。”谢谨庭冷声道。桃之几人对视一眼,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看着自家小姐,见沈卿欢颔首,安嬷嬷抽出了一阵,这才引着桃之几人离去。嗤,她倒是有不少忠心的奴才。“谢秉笔。”沈卿欢如今衣衫被裴辜元拉扯的有些散乱了,腰间的软绸垂坠在地上,胸口的风光被堪堪遮住,虽不至于出丑,却也没有白日的光彩了。她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往上提了提衣衫。这冬日的小夹袄外头还找这一层薄纱,原本宛若天仙下凡的纱,而今却像什么似的罩在她的身上。该遮的一点也没遮住,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沈卿欢面上不由地泛起了薄红,她的确是想对着他使美人计的,可他衣衫整齐着,自己却是这幅狼狈的模样。可自己眼下这副模样当真像是方才发生了些什么,像是被谢谨庭撞见了什么似的,一时间有些不自在的抬不起头。谢谨庭声音比夜色更冷,那张金质玉相的脸沉着,叫人摸不透他想的什么:“怎么,今日不打算对在咱家投怀送抱了吗?”他身量很高,沈卿欢站在他的面前矮了两个头,谢谨庭带来的威压铺天盖地。被他这般戳破,沈卿欢的面色瞬间宛如熟透的果儿:“我哪有……”她小声的辩驳着,得了他唇边溢出来的气声,仿佛所有的解释一瞬间都瞬间溃碎。沈卿欢抬眸对上他那双桃花眸,仍是如往常般沉着,只是没有那么冷了。不知是不是相处的久了,她竟是觉得读懂了谢谨庭眼眸中的情绪。那双桃花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像是给她下的套,就等着她自己入圈。好了,早知道不说了,方才那副模样真是宛若撒娇一般。沈卿欢一时间有些懊恼,朱唇轻轻抿了抿,幸而滚烫的耳尖被乌发遮住,不至于叫她那般丢脸。“有没有,娘娘自然比咱家清楚。”谢谨庭指尖挂着一串白玉佛珠,那珠串子长,在他手腕指尖绕了几圈,由他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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