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说:“出于对夫人的关心罢了。”徐梵梨无奈:“那就多谢小侯爷。”她了是没想到奚凌年会亲自帮她梳顺头发,玉梳在每一个打结的尾端都有意放慢速度,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奚凌年意有所指台上一堆香发膏:“想用哪个?芙蓉的?我看你你平常好像最喜欢用这个。”这他都知道。徐梵梨试探:“你今晚过来所谓何事。”奚凌年见她也没有否认,便拿了芙蓉的,话锋一转:“外边总有闲言碎语说你我二人夫妻不合,我冷落你,晚上不同房。”她垂着眸:“让他们说便是,这么闲看来最近的事是少了。”奚凌年抚她头发的手一顿,沉默道:“我以为你会在意的。”徐梵梨心中咯噔一下,甚至不敢看他,只微微一抬眸就可见奚凌年不大高兴的样子,鼻梁上的半脸面具光泽明显黯淡,紧抿着唇。许是常看他戴全脸的,突然见到换了一种有些惊奇,就算遮了一半,也不难看出鼻梁高挺,唇色红润,轮廓弧线冷戾清晰,不同于印象中习武之人的粗犷,更多的是矜贵。奚凌年说他脸上有疤,不是在下边难道在上边?眉尾或者额头?徐梵梨也是心中可惜,若没有瑕疵他应该也是那种惊艳万千少女的人。徐梵梨抓着裙摆的手指慢慢松开,道:“外面晚上也冷,若不在意今晚就睡这吧。”之前只是意外,她还从未与男子共过寝,这个人还是她夫君,名义上的夫君。春泥来给她添被褥的时候,悄声说:“小姐,你想通了?”徐梵梨道:“不得已做法罢了,出卖自家小姐自觉领罚去。”春泥可怜兮兮:“小姐,其实姑爷对你挺好的,又是送簪子,又是替你梳头的,还没有鸳鸳燕燕,世间能有几个男子能做到这般。”徐梵梨失笑道:“这就改口称姑爷了?”也就只是现在而已,之后若是奚凌年想在乱世中谋一天自然少不了乱七八糟的应酬,把期待放在别人身上是最不可取的也是最危险的。春泥与一众丫头离开后,徐梵梨看着满屋子多出的东西,忍不住道:“让你留一晚,没让你把整屋子的东西都搬进来。”就连书桌都搬进来了,上边砚上的墨还没干,堆满了各种文书,一看就是经常使用。太得寸进尺了,徐梵梨咬着牙,后悔刚刚松口。她二话不说躺到床铺的最里边,背着奚凌年也不说话,听见悉悉索索衣服料子摩擦声也闭上眼睛念着一些静心的东西。再睁开眼,面前已是一片漆黑。少年规矩地躺在她身边,倒没有动手动脚,徐梵梨后背僵直,紧张地手心快要掐出血来了。他他他……真的躺下来了,徐梵梨深吸一口气。奚凌年双头背到后脑勺上,余光看她有些颤抖的身子,默默将盖她身上的被子拉上了些。白日里在林中逮人,徐青云狼狈的身影仿佛近在眼前,他说:“奚凌年!我这都是为了她好你这是作甚?你何德何能觉得自己配的上她又能护住她?”奚凌年觉得也是有趣,一箭射出正好穿过徐青云束发,把他钉在树上钉了个严严实实的:“徐青云,我们夫妻两人的事你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教你的夫子就没说过他人之妻不可取?”徐青云脸色难看到极致:“你别血口喷人。”他笑容收敛:“下次再让我在,这箭就冲着心口去了。”裴夏玄应和道:“徐青云,我虽然读书读不过你,但比你有品行,奚哥今日留你一命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徐青云皮笑肉不笑:“那青云不是应该感谢小侯爷大人有大量。”他捡起地上的斗笠,掩饰满眼的阴鸷离开,裴夏玄很是不解:“奚哥,他是镇国公公的人,就这么放跑了?”奚凌年收回弓:“这次应该是他私下行事,那老东西应该不知道,现在杀他也没有意义留着还有价值,不过我倒是奇怪查楚湘宁小时候没有任何事有异样,对他们的恨意又是哪来的,我总觉她看徐青云的眼神很怪。”裴夏玄顿觉惊悚:“什么都查不出,掉一次水就性格大变,不会真是楚湘宁说的那什么借尸还魂吧?”奚凌年抱着双臂冷笑:“要不你还个给我试试?”他好似想到什么,突然问裴夏玄:“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怕,为什么她总是躲?”裴夏玄一身冷汗都要惊出来了,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啊,或许得多宠宠?女子嘛,就是怕一颗真心到头来给了个负心汉,警惕点也是好事。奚哥我可提醒你啊,那白如伊最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说你俩八字不合,命里相冲,我就奇怪了她白大小姐何时也跟个江湖老神棍一样的在那神神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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