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胜羽:“我……唔……”刚吐出一个字,他的嘴就被封住了,是一个有些冰凉的、轻轻地吻。“这是代价。”但就这一下,仿佛触发了项胜羽的体内的某个按钮,让他瞬间感到欲求不满。接着他就把刚刚松开了嘴的谢琛行又重新捞了回来,狠狠地如久逢甘露般索取着,生疏到像是初次接触这事,不可自控地像是啃咬般,这样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身上的人吃痛,一时间呼吸也有些错乱。他像是听到了,于是便稍稍退回了些,而后又急不可耐地附了上去。很快,项胜羽便夺回主动权,反身将谢琛行压到了下面,刚刚翻身时护着谢琛行后脑的手此刻抽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而后慢慢地将十指紧扣。尽管今晚两个人身体里都燃着一团熊熊烈火,但最终也只就有一场似倾诉思念与痛恨错判的缠绵不尽的、难分难舍地吻。两个人就这样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双被子,相安无事地睡了对于两人来说,都无比安稳地一觉。不知天亮了多久,太阳透光窗子照在了人脸上,谢琛行才被迫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顿时,后颈一阵酸痛清晰地传来,他不由得抬起脖子想要活动活动。然后他感觉到了下面的异常,枕头上平白凸起的一处硬硬的,忽然他回想到什么,瞬间有了答案,便不敢乱动了。是项胜羽的手臂。任谁这样的姿势睡了一夜脖子都不会舒服,可是任谁的胳膊这样被人枕了一夜也肯定不会舒服……于是他动作极轻把他的手抽出来,缓缓转了个身,换做了侧着,这下才与项胜羽面对面。他怕吵醒面前这个人。此刻再看,全然不似昨晚,于是他怀疑是项胜羽屋里的灯有问题,好好的一个俊美少年给映衬得“死气沉沉”。没有了昏黄的灯光,项胜羽白皙的肤色展现,没有了阴影他还是不乏年轻人的朝气,只是人确实瘦了些,但是昨晚凭手感,他确定了项胜羽身上的肉不少,只不过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没有多余的一点赘肉和软肉,说到底还是瘦!想来,应该这一年他跑南又跑北的,没多少功夫再去花在他的“挚爱”——多油多糖的美食。然后,他又瞥到了项胜羽的头发,这也长得忒长了些,比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这又是他多久没有好好打理过了,仗着自己发质好外貌有优势就只单纯保持了它们的干净。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拨那一丝没有眼力见落在了项胜羽鼻子上的碎发。忽地,项胜羽两眼皮颤动,几闭几张的最后挣扎着还是只缓缓睁开了一条缝。他喃喃道:“小霜哥,你醒啦。”谢琛行见他醒了,随后也不再小心,直接动手将那碎发撩到一边去,谁知它又落下来,谢琛行只好又拨,它再次倔强地落回来……谢琛行只好放弃斗争。对项胜羽说:“你这头发该理一理了。”--------------------注:“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出自《前赤壁赋》苏轼。高中的回忆~温柔地明明是自己曾经多少次梦回过的地方,可当真正地踏上了这条路,走一程,却如经一场大梦。梦里他离开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温柔地,一下子惊醒,证实了这并不是梦。而是他真的离开过。前一夜大家都沉浸在喜悦当中,所以他没有追问。项胜羽也与他心有灵犀,结果正如昨日的喜悦一般,可想而知的是成功的,但是他了解谢琛行绝对比谁都想要知道事情的一些细枝末节。于是,等两人闲下来,坐到一起,项胜羽便主动跟他提起:“马耀才已经死了。”这个消息谢琛行已经在报纸上看到了,所以并不震惊。“不过,不是我杀的。”“不是你?”谢琛行这下立刻惊诧起来,转头看着他,原本他以为会是项胜羽动的手。“我们是击垮了他们最后一层防御,按理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由我亲手将他结果,可当我冲进去的时候,马耀才已经身首异处了。”“身首异处?”“对,他四肢被捆绑着跪在房间的正中间,被人用一把钝刀斩了首。”不用过多想象,光是听着他叙述,就知道场面定是极为残忍,虽然马耀才罪恶深重、死得其所,但换作他们两个动手的话,可能不会如此。这也说明了,马耀才的仇家不止他们,但除了他们还会是谁与马耀才有此等深仇?项胜羽看出了他的疑虑,因为他在那天之后心里也有同样的疑虑。看上去,谢家当年的仇到此算是已经报了,可就怕到这里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他们还无法确定,这临门踹出的一脚来自何人?又是否与谢家的事情有所关联?又或许当年的凶手马家只是其中之一,不止有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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