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维斯卡斯盯他就跟犯虫似的。别说私底下对小雄虫做些什么了,只怕他想走正规流程,去圣地见唐酒,都要遭到弗莱明议员的打压。为了如愿以偿地将小雄虫按时接回家。军雌遗憾地叹气,忍痛忽视了那条在他身边蹭来蹭去的大尾巴。在小雄虫开口,说出什么让他忍不住失控的话之前,年长的军雌略微抬眸,指尖敲着自己的胳膊,好整以暇。“阁下,好久不见。星网游戏好玩吗?”这本该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候——如果对方没有加上后半句的话。唐酒:突然心虚jpg自从那天在弗莱明家门前分别后,迫于自家雌父的压力,唐酒乖乖往返于弗莱明府邸与圣地之间,没敢再与阿勒西奥私下见面。期间虽然也有通讯,但他由于一度打游戏上头,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状态。他在圣地打游戏是开心了,阿勒西奥呢?唐酒就不用问就知道,负责与自家雌父对接的阿勒西奥,这些天必然处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白天要忙着和弗莱明家主对接,忍受百般毒舌与刁难;晚上回去还要处理军部的公务,那叫一个艰难凄惨。一想到对方如今的高强度社畜生活很大程度来源于他在雌父面前的深情告白,唐酒就感到一阵心虚。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雄父居然特地把他当时的谎话录了下来,转交给了雌父,雌父还将它作为与阿勒西奥交易的核心筹码,更离谱的是,面对这样不算筹码的筹码,阿勒西奥居然还真的妥协了!这一句话,让他平白得了多少钱啊!考虑到对方现在忙碌的一切,完全可以说是在为自己打工。唐·资本家·酒的利益脑难得闪过了那么一点恋爱灵光,他沉吟一秒,非常慷慨地为军雌画了个饼:“明天,明天我就去军部看你,到时候你负责工作,我负责陪你,怎么样?”军雌饶有兴趣:“真的?”唐酒脸不红心不跳:“真的!”画大饼嘛,老资本家惯用手段了。非要问这个明天具体是什么时候,唐酒只能说,下次也不一定。阿勒西奥只肖一眼,便看懂了小雄虫秘而不宣的坏心思。他对此心知肚明,也不与小雄虫较真计较。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两虫为数不多的默契之一了:做承诺、画大饼,这是唐酒的事情。对阿勒西奥而言,小雄虫只要松口便足以,至于具体要怎么把对方骗……不是,请到军部陪他办公,那就是阿勒西奥自己的事了。一直到两虫聊过一轮,通讯就此挂断,唐酒才抱着光脑,恍惚回神。等等!他不是来给阿勒西奥找麻烦玩儿的吗?怎么变成他对军雌心虚,进而反过来承诺要给对方补偿了?诡计多端的雌虫!居然又糊弄他!小雄虫气恼地猛戳光脑手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对方。说好了要玩雌君,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至于到底要怎么“玩”,才能隔着一层视频,“玩”到令阿勒西奥失控……小雄虫托着下巴,冥思苦想——有了!很好,就这么办!通讯的另一端。阿勒西奥挂断通讯,脸上还残留着尚未完全收敛的淡淡笑意。副官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唏嘘。外面的军雌只当克莱因元帅抢走了死对头精心养育的雄子,占了天大的便宜。就连支部那些白痴,也乐呵呵地把事情宣传得到处都是,那叫一个与有荣焉。深知真相的副官弗洛里却暗自摇头,不敢直视一夜之间化作恋爱脑的自家上司。血亏的那是弗莱明吗?是你们就差把大半个军部送出去的克莱因元帅啊!怨念归怨念,自从得知克莱因与弗莱明合作背后的真实缘由后,副官对自家顶头上司在交涉中的让步,也不再意难平。利益交换吧,大家你情我愿,各取所需,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相比之下,弗洛里更好奇那位即将成为自家上司雄主的年轻雄虫。别的不说,就拿克莱因元帅这些日子对死对头的一再让步来说吧。利益当然是一方面,可能让向来不耐烦听弗莱明议员说话的元帅心情愉悦、面带微笑地听死对头毒舌的雄子,那能是一般的雄虫吗?不仅如此。自从那位雄子出现以后,私下里向来没什么表情、习惯冷着一张脸的元帅,脸上肉眼可见多了笑意,每逢和雄虫阁下通讯后,都会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的好心情,连带着整个本部的气氛,都好了不少。就冲这一点来看,副官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弗莱明雄子,还是相当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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