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地,手搭在宿时漾的腿上,用温柔深邃的蓝色眼珠仰头望着他:“皇子,让我伺候您,可好?”宿时漾神情呆愣,不解又带着深深的不妙预感,忙问道:“你要做什么?!”兰烈的气力极大,岂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皇子能反抗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丝毫不将他的挣扎放在眼中,和贵族进食没什么两样的优雅褪去他的衣衫。………………宿时漾眼角飚出的泪水被兰烈轻柔地拭去,他脑子里还残存着刚才烟花炸开的愉悦,从尾椎骨里都蹿上来一股强烈的酥酥麻麻,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回忆起都觉得刚刚既畏惧又欢喜,原来是那么快活的事,怨不得许多人对此食髓知味。可是被人掌控住的心慌还是让他心绪难以轻易平静下来,慌乱失措地看向此事的罪魁祸首——兰烈。对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好似他做的事都是为了他着想一般,实际上眼睛里闪着的光就和猎食者抓住猎物把玩时的兴奋没有任何两样。美丽灵透的小皇子都被他玩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指甲也在刚刚过分的刺激中紧紧嵌入肉里,弄得手心红肿青紫,再由兰烈温柔地掰开,一点一点地抹上清凉的药膏,任何一处细微的地儿都不放过。他的鬓发都被汗水濡湿,柔柔黏在白腻的面颊上,卷翘的乌泱泱眼睫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轻轻一眨眼,就有晶莹剔透的水珠从眼尾滑下,淌过潮红的脸蛋。宿时漾脑中好像就只剩下嗡鸣声,他哆哆嗦嗦回答:“你先走吧,此事我会好好考虑,再给你一个答复的。”兰烈眼中尽是对他的柔情蜜意:“那我就静候皇子佳音了。”终于送走了那尊大佛,宿时漾只觉得浑身疲软,说是经历了一场大战都不为过。可世事难料,没想到他刚瘫着没休息到一炷香,萨仁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他像是未曾被近些时日苦闷忧愁烦扰到一般,蓝色眼珠还是一如既往没有阴霾,被光线一照,就像是美轮美奂的宝石。萨仁唇角翘起,轻轻一笑,嘴边的梨涡就甜得能醉人。可他一进来,面对宿时漾就有两行清泪从眼里滑下来,淌过白皙昳丽的脸颊。他没有大哭大闹,只是用轻得能被风吹走的声音说:“阿漾,我没有父王了。”只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宿时漾心软了,放在现代,萨仁这小子也不过是刚上高一的臭屁孩子。忽如其来失去父亲,并非是那么容易就接受得了的事情。宿时漾张了张嘴,他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笨蛋直男情商又不高,半天都憋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只能呆呆愣愣地看着对方。萨仁哭红了眼,眼珠子里流淌着悲伤,也不要他说任何安慰的话,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宿时漾手足无措,可也没推开他,因此也就错过了对方短时间内微微翘起又收回了唇角的样子。他们草原的文化和中原几乎有天壤之别,尤其是萨仁这一部族,一向认为人死是投入天神的怀抱。只除了骤然得知萨纳尔离世时的悲伤和恍惚,有些不可置信以外,他很快就接受了现实。逝者已矣,生者若是一副窝囊样儿,他的父王恐怕都走到了黄泉路都要活过来掐死他。萨仁嗅着宿时漾身上清甜的香味,在心里默默道:父王,您就一路走好吧,孩儿会替您照顾好小王后的。“阿漾,你跟着我走,好不好?”萨仁抬起头,用小狗般的眼神仰望着他,里面闪动着可怜兮兮的光。他像是知道什么模样才能引得别人心软,漆黑的发散在颊边,脖子好似细弱的天鹅颈,一拧就能折断。如此示弱,谁能不心软。好在宿时漾已经不是之前那样能够被人随意坑蒙拐骗的笨蛋直男了,他警惕地问:“为什么突然就要跟着你走了,又要走去哪?”“我们不是都在王庭吗,又能离开去做什么?”他心中警铃大作,脑海中闪过各种阴谋诡计,最终定格到“造反”二字上。宿时漾也是读过历史的人,萨仁一个亲王突然提出离开王庭,另起炉灶还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王位么。他和萨仁对视,那双蓝色的眼眸漾着细细碎碎的亮光,弯着了一汪弓状的湖。“我就知道阿漾脑子最机灵了,一下就猜到了啊。”阴森森的语气让宿时漾恨不得把手上的鸡皮疙瘩都搓掉,他清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他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反驳三连:“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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