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咻咻了!” “丢了就是丢了,别再找这些觉得可以拿捏我的事情来跟我耗。” “咻咻它……” 简越已经把电话挂了,他再拨回去的时候已经关机了。 “它……”傅开自言自语的进了屋,走到角落里的狗窝前,伸手顺了顺一只熟睡小金毛的背。 咻咻是他和简越养的小金毛犬,养了一年,去年春节他们带着狗一起来京城过年。 也是三十那晚,傅开说非要带他们“一家三口”去蓝色港湾那边参与新年倒计时,结果人太多了,他和简越走丢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找着了,却发现狗丢了。 傅开手上的遛狗绳不知道怎么的被人剪了一刀,狗跑了,或者是被拐了。 去年春节两个人都在各种负面情绪中度过,毕竟偌大的京城加上大过年的,谁会有心思来帮他们找一条狗? 其实不论是狗还是人,傅开都找不回来了,但他实在又放不下。 前阵子,他看到路上有条金毛和咻咻特别像,一时勾起了他的回忆。 于是他跑遍了近百家宠物店,终于买到了一条和咻咻相似度极高的金毛。 “你爸不要你了。”傅开轻扯着狗耳朵,满心苦涩,“他也不要我了,怎么办。” ………… 时间磨着就磨着过去了,简越想着明天严策就回来了,就不会那么冷清了。 他想得入神时,突兀的敲门声传来,他c-24 傅开走后的几个小时,简越心里都有些不太平静。 他明明很努力和对方断得干净了,为什么对方总是有着法子抓着他不放? 如果傅开一直这样,他要怎么跟严策交代? 没头没脑的,他拿着手机在网上看了看房子中介,他这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把吉朗那套老公寓卖了。 心里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房子是父母分给他的,虽然跟原生家庭无关,但住了很多年确实有点割舍不了,但想想,如果一个房子永远在那成为他和傅开之间割不断的纽带,他宁可不要。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简越心想这大过年的会是谁,“谁啊?” 然而打开门一看,是严策。 严策提着几袋东西,想伸手抱抱对方却没手,歪头问:“嗯?怎么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到我很奇怪?” “你怎么,你不是?”简越用手捶了一下对方胸口,确认了不是假象。 严策得意洋洋的把头伸过去,“我没有心思等到初二早上了,我上赶着过来跟你亲热不行啊。” 简越不为所动。 “来呀。”严策又把脸扬起来。 简越舔了舔后槽牙,默契的在对方左右脸各亲一口,“你属狗吧。” “属猴。”严策提着东西进了门,“我猴急。” 简越反手把门关上,“分明就是属狗,狗急跳墙了。” “狗急跳墙是这样用的吗?” “当然不是。” “聪明的小白鸽。” “我才不是鸟。” 严策放下了东西就朝对方张开了手臂,“飞向我。” “你幼不幼稚。” 简越冷着脸走到对方身前,将头失重的搭在对方肩膀上,喃喃道:“你是想我了才回来吗?” “想你。”严策收起不正经的样,将对方紧紧嵌入怀里,“想了你很多遍。” “很多是多少?”简越不自觉的也抱住对方。 严策将嘴唇贴近对方的侧颈,呼着热气说:“我数给你听好不好。” “嗯。” “离开家门的时候想了,开车的时候想了,看见路人的时候想了,你还没接电话的时候也想了……”严策一口气陈列了几十个想了。 简越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会说话,“你还是真会算。” “那我算完了,你呢。”严策微微弯下腰把对方横抱起来到沙发上坐下,让对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简越抱臂,故作矜持道:“两三次吧。” “那还挺多。”严策用脸蹭了蹭对方,“哪三次?” 简越拍了拍对方的头,“还能是哪三次。” “我又不聪明,我想不出来,快告诉我,快快快。”严策十分享受被打的感觉。 “还能是哪三次,早中晚三次呗。”简越甚至难为情抓住对方的手臂咬了一口。 严策觉得言之有理的点了点头,“那我以后也学你。” “怎么说?”简越在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又轻轻拍了拍。 “我也学你只想三次。”严策脸上的深情款款无限放大,“想你,上次,这次,下一次。” “你。”简越嘴不过对方,干脆捏起对方的鼻子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严策觉得自己赶早回来就是最正确的选择,“吃午饭没有,我去做。” “吃过了。”简越摸了摸对方下巴的胡渣,“我想跟你说个事。” “你说。” 简越突然没了先前的轻松,语气沉重说:“你不在的时候,他来了两次。” “他又欺负你了?!”严策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起来。 “没有。”简越摇了摇头,“你会不高兴吗。” “我高不高兴不重要。”严策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确实得解决,“你跟我说,我就很高兴。” “我想把吉朗的房子卖了。”简越低头玩着对方的五指。 “你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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