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是有，不是脏活儿就累活儿，二选一，区别不大，&rdo;张铭低头去看程澈的腿，&ldo;你这好利索了么?哪条啊?&rdo;

&ldo;好多了，带着护膝呢。

&rdo;程澈敲了敲左腿护膝的侧面。

&ldo;别逞强啊澈儿，&rdo;张铭叹了口气说，&ldo;钱不着急挣，你补课钱不够了?&rdo;

&ldo;够，我就是怕我四肢躺退化了，动一动。

&rdo;程澈说。

&ldo;往哪动?还怕四肢退化，你那鸡儿十九年没用，你咋不怕退化呢?&rdo;张铭说。

&ldo;操，&rdo;程澈低头四处看，&ldo;这大城市路边咋没板砖呢。

&rdo;

&ldo;错了，我错了，&rdo;张铭扶起程澈，&ldo;但说真的，你跟那沈老师怎么样了?&rdo;

程澈斜了他一眼：&ldo;什么意思?&rdo;

&ldo;哎!犯不上跟我装吧澈儿，&rdo;张铭冲着他一挤眼，&ldo;咱俩谁不知道谁啊。

&rdo;

&ldo;你知道我什么?&rdo;程澈警惕地看着他。

&ldo;知道你…&rdo;张铭挑了挑眉，&ldo;放心，咱俩一起长大的，别人我说不好，但我不隔应你。

&rdo;

&ldo;操!我日了狗了吧，怎么你们都知道?&rdo;程澈拿没伤的脚磕了一下石球，&ldo;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呢。

&rdo;

&ldo;哎别激动，其实就是看你一直一直守身如玉，还不跟我们一起看片片，打小也没见你对哪个女孩……&rdo;张铭说，&ldo;我有一阵儿怀疑你我来着。

&rdo;

&ldo;我，&rdo;程澈有种吃了屎的感觉，抬手捂住脑门儿，&ldo;感到窒息。

&rdo;

&ldo;等会儿，你等会儿窒息，你刚说你们，除了我还有谁啊?&rdo;张铭说，&ldo;你这事儿我可没跟邓宇他们说过。

&rdo;

&ldo;沈凡。

&rdo;程澈叹了口气说。

&ldo;沈凡?你俩…不是那个那个约的么?&rdo;张铭诧异了，&ldo;不是应该事先都清楚吗?&rdo;

程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ldo;约什么?&rdo;

&ldo;不是有那种专门的交友软件吗，&rdo;张铭用手比了个心，&ldo;你俩不是啊?是真补课啊?&rdo;

程澈把拳头攥起来，亮给张铭看。

张铭按下他的手。

&ldo;沈凡是我姐客户的侄子，&rdo;程澈深吸一口气，&ldo;我刚来这儿，我…约个毛线啊约，那…哎，算了!&rdo;

程澈想到了第一次跟沈凡见面是高架桥下的大马路，当时张铭也在，本来还想说的，佐证一下，但咽下去了。

觉得没必要是一方面，还有他也想帮沈凡把那狼狈面藏起来，想把这件事变成一个无人知晓的隐秘点。

&ldo;我判断错误了?不可能!就上回喝酒，你俩杵一块那感觉，啧啧，&rdo;张铭摇了摇头，&ldo;你知道怎么形容吗?&rdo;

&ldo;别说狗话啊，我可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