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在学校的处境很是艰难,直到一次少年集训营,原本任务是照顾奶狗的小孩儿们一时兴起决定偷偷去看成年犬,只有林方歧一个人想留下,但他留下就意味着他一定会告密,所以林方歧也被一并带走,他抱着奶狗,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自己会被狗群针对,他站在队伍最末尾看着所有人隔着小笼通道看成年犬,小孩儿热情高涨,直到不知犬被谁激怒,其中一只开始对笼子扑打,所有人全吓跑了,林方歧跟着一起跑,门却被跑在前面的人关上。 “告状精!你就在里面!” “快打开吧。” “他是告状精,我不打开。” 犬吠似乎是会蔓延的,大型犬扑笼的动作在年幼的林方歧看来简直不亚于猛虎。 “他太坏了,别管他!” “快走!” …… 林方歧好似出现了幻听,他僵硬地眨眼,不自觉颤动的手指却突然压上一块热源。 他瑟缩一下,缓缓低头。 墩墩的脑袋压在他红肿的腕部,对着林方歧,它轻轻呜咽一声,尾巴耷拉在地板上,好像很乖顺。超乎想象的亲密 闪送骑手夸张的叫法太引人注目,加上这栋楼下不远处就是个锻炼场地,每天上午太阳还没高挂的点儿,那儿就待着好大一片人,其中不乏有好事的赶来楼栋看热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甚至吸引来了大门的保安。 “哪家啊?没听说哪家养了狗啊?” “小路家吧。” “小路?哪个小路?” “害呀,当警察的那个。” “哦哦,他啊。” 但林方歧不知道楼下的动静,他一动不动,像是静止了,墩墩等不到他的反应,又把脑袋往他膝上凑了凑,这样的举动终于让林方歧感官苏醒过来,胸腔内部剧烈的跳动渐渐趋于平缓,四肢终于有了动弹的力气,从先前无知觉的状态抽离,痛感就席卷而来,墩墩前爪压着的他的腕部已经青紫了一块,男人是拿十成的力气甩出的这一棍。 难以想象这棍子要是落在狼犬脑袋上,会引发什么麻烦事儿。 可能墩墩真的会被他吓退,也有可能会被彻底激怒。 林方歧闭了闭眼,他往后退了退,另一只完好的手压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却被硌了一下。 林方歧转头,才发现掌面压着的是充电器,对方走得太忙乱,根本没记起这回事,有可能是倒地的时候从兜里滑出来的。 林方歧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时操蛋的心情,他没想到自己幻想的完美计划会出现如此大的纰漏。 也怪他太想当然,他以为一切都会按照潜意识的发展顺利进行,但旁人和动物,不受控的可能性本就很大。 柔软的皮毛紧贴着林方歧,墩墩对林方歧表现出了超乎他想象的亲密,你比它金贵 林方歧成人后头一次和一只狗毫无芥蒂的互动,墩墩趴饿了就自己去阳台吃饭,在这期间,林方歧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把阳台门关上,但想了想,还是任由阳台门开着,因为狼犬吃完就在阳台趴着睡了,林方歧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尾椎骨发疼才站起身。 他心下并不镇定,坐到沙发上,目光一直停留在狼犬身上,恐惧刻在骨子里十多年,早就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才发现杯身的区别。 桌上两个杯子,一个是他的,一个是路越凛的,杯子大小型号都一样,区别是路越凛的杯口裂了一道纹,林方歧不常用客厅的杯子喝水,谁料此时就拿错了杯子。 林方歧喉头一哽,停下吞咽的动作,他欲盖弥彰地把杯中的水全数倒进垃圾桶里,将杯子放回了原位。 他现在完全不想动弹,更别提去给路越凛洗杯子,反正这两天路越凛也回不了家,大不了晚上再给他刷洗一遍。 再者说,退一万步讲,喝就喝了,算个什么事儿,等路越凛回来要喝水,自己也会去洗一遍。 林方歧精神疲惫看着腕部,只要他不动右手,右手的疼痛感就可以忽略不计,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隐隐有肿大的趋势。 林方歧在户外经常受伤,他自己就能大概判断受伤的程度,感觉自己没伤到骨头,林方歧便不着急管它。 他仰面靠着沙发,内室安静得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想了想,林方歧决定给路越凛拨通电话询问一下家里有没有常备的跌打药,但碍于路越凛职业的特殊性,林方歧觉得家里肯定是备了的。 想到这儿,林方歧断了打电话询问的念头,开始在客厅寻找,他猜测如果真有药箱,路越凛也不会放在房间里,唯一可能存放的地方只有客厅。 路越凛没有囤货的习惯,家里的储物柜并没有全部放满,在电视柜旁翻找了一会儿,不多时就真让林方歧找到了药箱。 白色药箱上被贴了一张蓝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堆药名和使用期限,林方歧从前往后看了个遍,确认药箱里的东西是刚被路越凛替换过的,全都是临近购买的新日期。 路越凛办事总是出乎意料得细致,林方歧没想到他在这种小事儿上也会办得这般妥帖。 打开药箱拿了自己需要的跌打药,林方歧却没在药箱里找到棉签这种东西,他皱了皱眉,不死心地在药箱中翻找,没等他找出个所以然来,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林方歧听见声音转头看去,皱了皱眉,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找上门? “谁啊?” 林方歧把药箱随手放在电视柜上,起身去开门,左手不太灵便地将门打开,看见门外人的一刻,林方歧颇感意外。 “你怎么回来了?”林方歧诧异地盯着身前的路越凛。 路越凛换下病患服后,身上伤员的感觉也好像一并消失了,只是下巴处没打理的泛青的胡茬和眼下不明显的青影能看出他神色间的疲态。 “家里出什么事了。”路越凛问。 他推开门进了内室,林方歧一头雾水。 “不是还要住两天观察观察吗?”林方歧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精神,路越凛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不回答路越凛的问题。 路越凛进门后径直看向打开的阳台门和滚在地上没收拾的伸缩钓鱼竿,再扭头一看,电视柜上显眼的白色药箱是打开的。 视线转回身前的林方歧,路越凛的目光由上至下,最后停留在林方歧的小臂上。 林方歧被他不发一言的直视盯得发毛,拿左手在路越凛眼前晃了晃,“你——” 路越凛骤然抓住他的左手。 手腕一痛,林方歧登时皱起眉,“有病啊!” 路越凛拽着林方歧走到客厅停下,林方歧不明所以,恨不得给他一拳头,苦于右手受了伤根本不能动弹,林方歧错过了发作的时机,直到他被拉到电视柜前,路越凛从另一方柜子中取出棉签回到林方歧面前,林方歧乱炸的飞刺才终于收敛下去。 “还有其他伤口吗?”路越凛问。 他拧开药水瓶,将棉签浸入瓶身,棉签沾染棕红的药液,林方歧的右手被路越凛抓了一下。 “抬手。”他低声道。 林方歧下意识抬起小臂,冰凉的药液沾在皮肤上,他才察觉自己有点过分听话了,几乎称得上一念一动。但药水涂了一半,林方歧不可能欲盖弥彰地放下手,那样会显得更奇怪。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超级修真弃少苏白夏浅语 桃子美人 上交养崽游戏后 青睐 补位空降 雄虫他是男德班卷王 离婚之后被小狼狗缠上了 恋爱满分 深欲 钻石王牌之魔王驾到 嫁给科研老古板 金丝雀失忆后 甜头 伪装影帝粉丝后我红了 刻板印象 和花瓶上综艺后真香了 因为是哑巴所以用实力说话 你再亲我一下 美利坚之王从橄榄球开始 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