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前台礼貌的询问,他忽然觉得滑天下之大稽,他到底要证明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明明他每个月六号都要来褚曾翎这里报道。明明,就算他不说,仪姑也有可能提前告诉褚曾翎。
他证明又如何?不证明又如何?
徐行名苦笑了下,又把小票放进去,把行李推到一边。他没有打量这间房,很快就进了浴室。在浴室里,他看到洗手台上有两张随意放的名片,来自某个酒吧,徐行名记忆力很好,轻而易举地和下机前收到的照片里的背景logo对上。他看着那名片,然后,他收回视线。
想想要和褚曾翎聊的事吧,徐行名想。周五晚上,蒋新翎夜里敲繁园的门,什么也没带,说是和家里决裂了。
蒋云朝第二天单独找他,说是,请他务必帮忙劝蒋新翎回心转意,还是依照计划去国外留学。伯父说,蒋新翎不知道为什么铁了心要留在国内。
徐行名本来不知道的,但是下飞机时,曾桓东的短信已经给了答案。蒋新翎也许对他有着不必要的心思。这种尴尬的关系,他要不要告诉褚曾翎。
还有林琮,自己和林琮的合照,也不知道……
为什么去酒吧?为什么要花钱来拍照片给他看?
蒋云朝要点他,只是因为商业规划吗,还是说,放弃徐家继承权的他已经没有价值,不再利于褚曾翎的事业?或者,从一个父亲的角度,他徐行名当初包养褚曾翎,本就不是真情实意,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还是,根本就是褚……
徐行名躺在床上,想着想着本想理出头绪,可他低估奔波一天的疲惫,闻着床单上属于褚曾翎的味道,他很快沉沉入睡。
褚曾翎结束会议都两点了。
他不等人走完就先回房。
他没想过徐行名会来。“不来的话,你知道后果。”后果是什么?后果是带有强制的爱吗?还是他的经济制裁?又或者是冷战?
哪一种滋味,都不好受。他不想看到徐行名的屈从,好像他只有暴力才能让徐行名屈服。他不想看到徐行名低头,那比他低头还难受。冷战,不理他,他受不了这个。
徐行名孤寂如一抹青烟。他要这抹青烟不再孤寂,他要这抹青烟在他面前活灵活现,他要徐行名为他亮着一双眼睛,他要徐行名永远爱他。
他怕失去徐行名,所以永不知足。
徐行名不怕失去他,所以有恃无恐。
他望着闭着眼睛的徐行名,呼吸绵长,五官带懵,乖得很,他伸出手,拿拇指指腹蹭着徐的额头,他的眼神变得又柔又软。
徐行名是感觉到脖颈间有人拱时有意识的,他整个人条件反射弹了一下,几乎挣脱到床下。
“别怕。”褚曾翎的声音充满安定的力量,像是知道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没让他掉下去。
同样的洗发水味往鼻尖钻。褚曾翎又把他往怀里揽了回去,贴在他的耳边呢喃:“是我,是我,别怕,徐行名。”
后怕的心跳不绝于耳,徐行名一僵后很快往褚曾翎怀里靠。
“阿翎。”黑暗是掩护,徐行名可以放任自己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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