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干嘛?&rdo;田典紧张。
栗亭看着他:&ldo;你说呢?&rdo;
田典挣扎:&ldo;我累死了,要睡觉。&rdo;
栗亭却不留情的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露出田典的整张脸盘来,额头正中的大片青紫在白炽灯下一览无余,几乎见血。
田典用力甩开他的手,呵呵笑:&ldo;行了行了,我又喝酒了,喝多了摔了一大跤。&rdo;
栗亭不说话。
田典认真的看着他:&ldo;栗子,真的,你信我,我下回不多喝了,好不好。&rdo;
栗亭和他对视了几秒,慢慢松开了手,进了房间。
田典呼了口气。
栗亭的房间很小,不过他的东西也少,一张床,一个小衣橱,都比较老旧了,唯一算得上像样的只有靠角落的一个书架,上面的书放得满满当当,有旧有新。
栗亭走到近前,视线在两排泛黄的科学杂志上掠过后落到下层的两本新借的专业原文书上,伸手抽了出来。
字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的内容却晦涩难懂,栗亭根本不知道那上头具体写了些什么。
不过他还是一页一页耐心的翻着,燥郁的心情仿佛也因此沉寂了下来。
外头不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应该是田典洗完澡在那儿整理东西,忙活了好一会儿后,出租屋内终于陷入了宁静。
栗亭关了床头的小台灯,又在黑暗中站了半晌,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悄无声息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重新骑上楼下的小电瓶,栗亭在夜色中把车飚得风驰电掣,仅仅用了以往大半的时间就来到了酒吧街。
再次熟门熟路的走进那条小巷,栗亭脚步不停,一路行到最里头一处灰黑色的大门前。
他知道那个谁的习惯,喝完了酒,不爱走正门,就爱走偏门,还喜欢在黑暗里搞些有的没的。
果然等了近一个小时,那扇门缓缓被推开,从里头跌跌撞撞的走出了一个年轻男人,模样还挺周正的,怀里则抱着一个少年。
栗亭隐在暗处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手在墙边摸索着,摸到一根木棍握起,在手心里掂了掂。
男人和那少年黏黏糊糊,不时靠在一起嬉笑着说话,栗亭就在他们脑袋快挨上的时候,快步走出,举起手里的棍子狠狠的向那男人的背上抡了过去!
卡擦一声,棍子当下断成了两截。
&ldo;……嗷!!!&rdo;
&ldo;‐‐啊!!&rdo;
惊叫和痛呼同时从那男人和少年嘴里爆出,少年在意识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就飞奔着逃跑了,而那男人则踉跄着撞在墙上,痛苦的回过头来。
待看清身后人是谁,男人爆出一声粗口:&ldo;我……艹你妈,栗亭……&rdo;
后话还未说完,栗亭直接在他肚子上来了一脚,将那足足比他高了大半个脑袋的壮汉踢倒在地,又捏着拳头一拳一拳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地上那人被他打得哎哎直叫,一会儿嘴硬一会儿忍不住讨起饶来:&ldo;我……我不是故意去招惹田典的,就正、正好遇上了……啊哟,别打了……我他妈没动他,就、就灌了他两杯酒……我擦……行行行,我也只是轻轻推了他两把……谁知道他妈的他会从台阶上摔下去……哎哟哟哟……&rdo;
栗亭并不想给他狡辩的机会,只想收拾人,不过揍得正流畅,那道灰门后又走出一个穿着服务生衣裳的人。
男人趁这机会竟挣扎着站了起来,推开服务生,向那门内的酒吧跑了进去,朝着就近一桌的人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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