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所有人都说的那样,夏安年很呆。同一道题目,有时候别人讲好几遍,他也还是理不清楚。
可是许致言的感觉却和大家完全不一样。虽然他也觉得夏安年很呆,但是却是呆萌的哪一种呆。每当夏安年画下问号或者有点结巴朝他问&ldo;为什么&rdo;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夏安年像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很可爱。
许致言的写在白纸上的解题思路被夏安年画满了问号。他咬着笔头,微微皱着眉毛,看着许致言问:&ldo;为……为什么呢?&rdo;
许致言接过夏安年手里的白纸,开始写出更加详细的解答过程。夏安年把脑袋凑了过来,发梢扫过许致言的嘴唇。那个瞬间,在夏安年的头上,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飘逸到他的鼻腔里,然后慢慢地沉淀到了他的心底。
这样的夏安年,就像一个可口的夏威夷果。让许致言忍不住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等夏安年注意到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一个拳头的大小。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许致言碰碰的心跳。
是啊,太近了,近到许致言的呼吸全打在夏安年的侧脸上。夏安年的身子僵了僵,瓷白的肌肤上出现一抹抹红晕,然后他缓缓的偏过头,眼神恰好与霞光相撞,黑色的瞳孔反射夕阳,像是黑夜里的星星在发光。
许致言呆呆地看着,然后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吻在了夏安年小鹿一样的眼睛上。
那是一个短暂急促的吻,浅浅的,就像蜻蜓点水。可是却又仿若是灵魂深处溢满出来的香甜,带着春回大地般的芳香。
那一吻过后,夏安年的大脑一片空白,在经过长长的十几秒后,他死机的大脑才开始重新运转。他腾地一声站起来,深潭一样的眸子里闪过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泛红的脸上是懵懵懂懂的慌乱。然后他用右手捂着刚刚被许致言吻过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许致言一眼,接着就飞快的跑出教室。
&ldo;喂,夏安年!&rdo;
许致言立马跟着跑了出去。他们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追,一起跑过学校,跑过街道……
许致言最终也没有追上夏安年,他从来都不知道,夏安年可以跑的这么快。
夏安年生气了吗?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那天晚上,许致言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里一会是那个让他心跳加快的吻,一会又是夏安年义无反顾的往前狂奔的身影。
他也感到不可思议,他竟然对夏安年做出了这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带着十二分的懊恼,近乎偏执的认为,夏安年大概真的不会再搭理他了!
哪天晚上,夏安年奔跑的身影在许致言的梦里反复出现,就像傍晚时分一样,他眼睁睁的看着夏安年跑开,跑向了一个仿佛不属于他的未来。
又是恶作剧吗?夏安年回到家里,忍不住疑问。他站在镜子面前,反复打量着自己被许致言吻过的的眼睛。它和以往一样,和另一只眼睛一样,长长的睫毛下是眼白包裹着深邃的瞳孔,就像白色沙漠里黑色的湖泊。
那个吻,仿佛是光与影里徒然产生的幻觉。可是那微微泛凉的触觉,那个瞬间戛然而止的心跳,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夏安年这不是梦。
那个时候许致言是一个什么样的神态,夏安年企图回忆起所有的细枝末节。可是那个时候,夕阳撒落瞳孔,逆着光,他看不清许致言脸上的表情。
隔天一早,睁开眼,夏安年的脑海里还是那个画面‐‐瑰丽的夕阳,光影交叠,许致言忽然凑了过来,然后吻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是起床,吃饭,上学,上课,下课……夏安年的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惦记着,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大雨过后的操场,地面还是潮湿的。广播里播报着今天不做课间操的消息,罗如花在一边欢呼。就在这个时候,许致言走了过来。夏安年莫名的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许致言又会干出什么,又或者会怎么样解释昨天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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