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分分钟想要自我了断,一了百了好么!“不怪你。”嗯?陆东南在季清边上的那张空椅上坐了下来,勾起腿,“怪我太有魅力了。”季清一下就笑了,“陆哥,不带这么自夸的啊。”“我说得难道不是事实?”“是,是。您可太有魅力了!要不,我能看您看得走了神,被导演给逮个正着呢么。”季清哄人的功夫,从来都是一流的。小时候为了得到他哥的欢心,可没少下功夫,嘴巴天然就抹了蜜,哄起人来能甜人心坎儿里头去。这化妆师惊讶地看着跟季清说笑的陆东南,神情茫然,这位平日里脾气有还怎么好么?有么?有么?“清宝,别动。”季清总是转过头跟陆东南说话,化妆师不得已,动作轻揉的将他的脸又给转过了。再次开拍,何思源的状态还是不大好,一次,两次,三次……眼看太阳就要下山,这场戏再没法顺利拍下来,就拍不了了,廖春江忍住了,没发火。最后又试了一次,何思源还是没能进入状态。他的戏份被推到了明天。何思源唇色苍白如纸,廖春江看了不落忍,叫来他的经纪人,让带回酒店好好休息。“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回酒店后就好好休息,其他的拍戏啊,角色什么的,就都别去琢磨了。一切等明天开拍的时候再说。”廖春江是看过何思源之前的戏的,何思源前来试镜,就是他给过的。不应该是今天的这种水平。昨天的发挥就很好。廖春江猜测,何思源会不会是有心事,又或者是压力太大之类的,所以希望他回去后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尽快调整好状态。何思源是既感动廖春江的关怀,又为自己拖慢了剧组的进度而羞愧,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导演。”…夕阳带走最后的一丝余晖,夜幕缓缓降临。夜里的片场更冷了。好在,下一场戏,不是在院子里拍了,是一场室内戏,不用再像昨晚那样,冻得身体直发抖,还要克制住身体的本能,清晰地说出台词。顾言帮了任奶奶、任小宇奶孙两人,自然让任奶奶感激不已。老人家心里头过意不去,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便邀请顾言在家中吃完饭。顾言答应了。吃过了饭,顾言也没走。把自己刚租了任家东院的厢房,也就是任小宇爸妈以前住的那间房给说了。任小宇反应激烈,当场就沉了脸色,表示自己不租了,他会把三个月的租金一次性退还。顾言理所当然地拒绝了。表示租房合同他都已经跟租房公司签了,他很满意这里,他是不会同意退房的。任小宇不管这些,一心想要把人给轰走,老太太训他,哪有这么对待恩人的?老太太敲板,顾言最终被得以留下,老太太还要求任小宇带顾言去他的房间休息。任小宇把人带到房间,扭头就走,被顾言堵住了,还反手把门给关上了。“晚上好啊,小房东。”任小宇在这种情况下能同样回他一个“好”字就怪了。任小宇二话不说,一脚踢过去。昨天晚上拍戏时候季清就不小心把陆东南给伤着了,这一回季清这一脚没敢太用力。监视器前,廖春江皱了皱眉头,小季是怎么回事?踢得太假,这场戏肯定是过不了的。廖春江拿过扩音器,打算这段重拍,只见陆东南抬手顺势握住了季清踢过去的那只脚的脚踝,“小房东,气性这么大呢?”季清的脚踝除了他自己,就没人碰过。陆东南这么一握,可太痒了。表情没控制住,笑场了。廖春江本来对陆东南这场临场发挥还挺满意,季清就笑成了,还怎么继续拍,只好喊了“cut”。廖春江一喊“cut”,陆东南松开了季清的脚踝。“对,对不起。导演,对不起,陆哥,刚刚真,真的太痒了!”刚刚那段,也就只能重来。廖春江认为陆东南临场发挥的版本,比剧里原先顾言被任小宇踢中了脚踝的设定要好,要更加符合顾言的人设,要求两人按照刚才陆东南临场发挥的那个版本再来一次。季清是拍一次,笑场一次,笑到最后,气息都有点喘了,“不,不行!导演,我,我真的脚踝真的,真的……真的太敏感了。”廖春江皱起眉头。小季会笑场,看起来是因为他的脚踝太过敏感的缘故,实际上,还是他跟东南两人的肢体接触太少,默契不够的缘故。要是摸个脚踝都笑成这样,这往后的亲密戏还怎么拍?廖春江想了想,现场人太多,小季很难专心,只会很难进入状态。“这样,其他人,包括我都先出去。东南,小季,你们两个人在屋子里头,自己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尽可能地把这件事给克服了,或者东南想办法替小季克服了这件事。你们看这样怎么样行么?”平白多了跟小朋友单独相处的机会,还是共处一室,陆东南自是没问题,“我没问题。”因为自己的问题导致频繁ng,季清心里早就过意不去,廖春江提出的这个要求他自然没意见,点点头,也爽快地应下了。廖春江于是让灯光师、收音师等一众工作人员都先行出去。最后,他自己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季清跟陆东南两人。别看季清在廖春江面前答应得爽快,实际上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就怕下回还笑场。“前辈,这,这怎么克服啊?你心里有底么?我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对于小朋友无意识当中表现出的对他的依赖这件事,陆东南爽在心里,面上不显,勾起唇,有意哄季清说出更多对他的看法,“在你看来我就这么万能?”“那必须的!陆哥你在我心里就是无所不能,无一不精,无所不包……”无所不包都出来了。当他是什么,三包服务么?陆东南曲指,在季清的额头敲了下,“去床上坐着。”“好勒!”季清对陆东南这一要求一点也没提出质疑,陆东南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特配合,特乖地去床上坐着了,还是双腿并拢,双手放在大腿上的那种坐姿,眼巴巴地问,“然后呢?陆哥?”陆东南跟季清现在待的房间,就是戏中任小宇爸妈,任文峰跟梁淑红夫妻两人的房间。梁淑红在任小宇上初中的时候就因为彻底忍受不了游手好闲,还赌博酗酒的任文峰,跟人跑了。任文峰是在一次醉酒的夜里,走夜路,被一个抢劫的给捅穿了肠子,死了。任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房间对于她而言是见一次便要伤心一次的地方,对于任小宇而言,这个房间则充斥着太多不愉快的记忆,所以这么多年来,奶孙两人,谁也没搬到宽敞、明亮的东厢房来,这间房也一直闲置着。顾言快上大学了,为了给宝贝孙子攒学费,任奶奶考虑再三,决定出租的这间主卧。被褥都是新买的,是剧务参考了家中奶奶的喜好,买的碎花被褥。季清现在就坐在铺着碎花的床单身上。青年眉目精致,唇红齿白,在碎花被褥的映衬下,愈发艳若桃李,像是待嫁的小新郎……陆东南喉结微滚,开口时,声音有点哑,“坐着别动。”“噢。”季清也就乖乖地不动了。陆东南一步步走近。蹲下身。季清猜到了陆东南要做什么,陆东南还没碰着呢,他就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把脚给抬了上去。陆东南眉眼微抬,睨了他一眼,“让你动了?”季清理亏,把脚给重新放下来了,“没,没忍住么。陆哥,要不,您再试试?这回我保证不躲了!”不大好意思自己坐着,对方蹲着,季清还跑过去,给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让陆东南坐椅子上,他自己脱了鞋,主动把脚搁了上去,也不知道从哪位道具老师哪儿顺的发带,把自己眼睛给蒙上了。主动解释道,“我怕我要是眼睛睁着,就会条件反射地把脚给收回来。陆哥您别管我,该怎么握怎么握。我就想着,先试试看,看看没看见,会不会就不那么紧张。要是管用,那就等回头适应了,我再把发带给拿了,我们再接着试。”陆东南的视线,落在季清眼睛上那一圈纯黑的,只有边缘有几个英文字母的发带,眸色微沉。心想,他的小朋友这在要他的命。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把命给他。“陆哥?”迟迟没听见陆东南的回应,季清疑惑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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