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成了。

看着新鲜出炉的聚灵符，林泽喜不自胜。

攥在手里，如获至宝。

仙道有望！

长生有望！

没有什么比努力后获得回报更能让人开心了。

林泽心情激动的看了好一会聚灵符后，将它贴在房间的角落。

聚灵符能将空气中散落的灵气缓缓集中在一处，能稍微加快一丝修行的进度，虽然跟灵脉效果天差地别，但也聊胜于无。

一张一阶聚灵符竟然直接耗了林泽大半的法力，不得已只能盘膝恢复起法力。

一个时辰过去，法力恢复圆满。

林泽回忆刚刚制符成功的经验，然后再次拿出一张空白符纸，再次开始书写起来。

不出意外的再次失败，但林泽没有气馁。

只要成功过，剩余的只不过是复制成功的经验而已，不存在手艺退步的情况。

在第九张时，林泽再次成功。

“差不多是一成的成功率。”

林泽估算出自己目前的成功率。

一成的概率未必能通过考核，林泽觉得还要再接再厉。

再次恢复一番法力后，他想了想将这支符笔收起来，拿出之前的凡笔，开始写画。

谁知在第十张的时候。

看这面前悬浮发光的白纸，林泽彻底懵了。

“这……”

“无视工具，成功率永固？”

林泽呆呆的看着这张符纸。

他从未听说有人能用凡笔真正炼符，顶多跟他之前一样，用来练手而已。

但他没想到，就算是用凡笔，竟然也能制符成功，概率也依旧没变。

这时，他才意识到那张山水卷轴是何等逆天的存在。

光凭勤勉努力，就能弥补外物带来的天差地别，这并不符合林泽的认知。

正在林泽思考之际，面前的符纸飞快暗淡下来，最终彻底化为了灰烬。

林泽反而松了口气。

凡纸凡笔所画的符箓果然是空中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