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呆,回过神来,就去抢连嘉澍的购物袋。
她出手快,他也不慢。
购物袋被连嘉澍高高举到头顶上,她好几次跳起来都够不着,高举着手,气急败坏嚷嚷着&ldo;连嘉澍,你还不快给我。&rdo;&ldo;林馥蓁,钱是我掏的。&rdo;&ldo;我不管,马上给我。&rdo;手在半空中扬起,誓不罢休的模样。
&ldo;给你干什么?&rdo;
&ldo;丢掉,我要把它丢到臭水沟里。&rdo;
&ldo;为什么要把它丢到臭水沟里?&rdo;
&ldo;还能为什么?&rdo;高举手,跳起,还是够不着,声音越发气急败坏,&ldo;自然是要你用不了它,连嘉澍,你休想和别的姑娘拥有火热的夜晚。&rdo;
夏末夜晚没有一丝风,小巷又深又窄,她的声音似乎被凝固在小巷里,每一缕回音都直敲她的耳膜。
一个字一个字的。
回过神来,林馥蓁拔腿跑,但还是慢了一步,她被老鹰提小鸡般提了回去,先贴上那堵胸腔的是背部。
她从背后被牢牢环在他怀里。
逃不掉了。
只能呐呐开口:&ldo;嘉……嘉澍,你……你不觉得那个杂货店老板……老板的话很讨厌吗?&rdo;
意思就是说因为杂货店老板的话讨厌,她才会有刚才那番话的。
&ldo;林馥蓁,如果不是因为那杂货店老板讨厌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别的女孩可以共度火热的夜晚?&rdo;
诸多的&ldo;我……我……我&rdo;之后,索性撒泼了起来,连嘉澍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埋怨我管你了,连嘉澍,你和那个杂货店老板一样是不折不扣的下流胚子,脑子就只会想火热的夜晚。
&ldo;小画眉。&rdo;
&ldo;闭嘴。&rdo;
她都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了,可神奇地是她一点也不想从那种框固中解脱出来,甚至于她心里隐隐约约在等待着。
那隐隐约约的等待让她无所适从,导致于嘴里一刻也不能安静,一些话不经过大脑张口就来,具体说些什么她也没什么概念,逮住就说。
比如‐‐
&ldo;小画眉,我们好吧。&rdo;
&ldo;我们不好还能吵架不成。&rdo;冲冲说出,脑子似乎被塞进一团乱麻。
&ldo;小画眉,我们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好。&rdo;
&ldo;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难不成你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吗?&rdo;
浅浅笑声从耳畔晕开,之后,是叹息声。
&ldo;小画眉,我想和你共度很多很多个火热的夜晚。&rdo;
骤然间,后脑勺似乎被哪个坏心眼的家伙大力敲了一下。
&ldo;连……连……嘉……嘉澍……你……你……不要……不要说话。&rdo;一段话就这样被硬生生拆成好几段。
&ldo;好,我不说话。&rdo;他的手形成覆盖之姿,包裹住她的手。
时光似乎被凝固在这个只能容纳一个人身位的小巷里,云上云下,斗转星移似乎和他们无关。
他在她耳畔:
&ldo;我们都知道,一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些被改变的东西是什么,但我们都知道,我们和从前不一样了,我们……也回不去了从前。&rdo;
&ldo;以后,小画眉和小法兰西只玩一个游戏,只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rdo;
要不要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好吗?那个游戏是不是会延续到他们死去的那天?这些念头从离开胡西昂就开始折磨着林馥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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