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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中文网>死去的前男友突然开始攻击我谁是攻 > 第163章（第2页）

&ldo;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去。世人多逐利，但我看不出你可以从我这里获得什么。&rdo;

&ldo;宴乐。&rdo;顾栖念抓着自己手的少年的名字，&ldo;你究竟想要什么呢?&rdo;

&ldo;我想要什么啊……&rdo;宴潮生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这里只是被构筑出来的虚无的空间，但是很多事情也多少与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有所重叠。这一刻，宴潮生觉得他像是看见了十年前，在漫天的阴气下，跪坐在地面上的少年茫然的抬起眼，问他，自己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他那个时候是如何回答的呢?

宴潮生偏着头想了想，笑了起来。

&ldo;我想要你，这是可以说的吗?&rdo;

顾栖像是没有想过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ldo;宴家的继承人，应该不缺向你效忠的天师吧。&rdo;

&ldo;更何况。&rdo;顾栖说，&ldo;你应该知道，我甚至根本算不得是一个天师。&rdo;

所有的天师都是用自己身体内的灵力来施展术法，祛敌退邪‐‐然而顾栖没有灵力这种东西，在他的四肢百骸当中流转的，只有森然鬼气。

&ldo;那不过是因为你没有找到自己力量的正确使用办法。&rdo;宴潮生说，&ldo;无论是鬼气还是灵力，归根究底都是力量的表现方式。既然你无法使用灵力，那为什么不能尝试着像是阴鬼一样，去使用那些天然充斥在你身体的里的阴气?&rdo;

这是从没有人对顾栖提出过的理论，但是宴潮生知道，顾栖能够做到这一点。日后那位冠绝全人类的第一天师，便是这样的存在。

&ldo;你觉得我可以做到那样吗?&rdo;顾栖的声音充满游疑。

&ldo;我觉得可以。&rdo;宴潮生笑了，&ldo;啊，我们到了。&rdo;

他们如今已经站在了山下，眼前所见的是连绵的山脉。

而顾栖能够看到的还要更多一点。

‐‐在他的眼瞳当中倒映的，是盘踞于山腹的，拥有着褐色逆鳞的巨龙。

而此刻，在他的注视下，蜃龙似是从长久的沉眠当中惊醒，睁开了一双蒙着白翳的眼瞳。

第77章

少年白昼-05

几乎只是在看到那一只巨大而又美丽的生物的第一眼，顾栖的心头便若有所悟，这一定就是之前蜃将他专门弄过去，想要给他就看到的那一只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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