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陆文州的三婶来找到他,非要许念把人带回祖宅吃饭,都不用想,肯定又是相亲的事。闻舒打电话来求他帮忙催债,此人欠了闻涛的帐没结,听传闻曾是陆文州的旧相识,于是就想托许念给吹吹枕边风。这年头欠债的是大爷,更何况那是几千万的货款。事分轻重缓急,眼下许念自己尚被官司缠身,就想将闻舒的事先拖一拖,毕竟追款这事儿不急在一时,又不是拿了钱公司就不干了。谁曾想这一拖就是小半月,直到陆文州从b开会回来。两人本来约好在家里碰头,傍晚许念变卦,说是临时有饭局。一个多周没见,陆文州早就心痒难耐,为了见小情人一面不惜主动延迟了董事会跑去人家公司蹲点。他的突然袭击让许念有些感动,明明平时见不着的时候也没觉得缺点什么,反而黏糊久了再分开怎么就犯起相思病了?卢秀秀敲了半天门也没见许念的办公室里有动静,手搭在门把上一摁,好么,直接锁了!她心疑,刚才也没见人出来啊,难不成是跳窗跑的?殊不知许念不仅没跑,这会儿还在里头正跟人打得热火朝天。陆文州是一刻都忍不了,抱着亲了没几下就急得满头热汗,一面心肝儿宝贝想死我了,一面伸手去够抽屉里的安全套,看那架势是要在办公室就把人给正法了。对方也配合着呢,坐在他怀里,两条长腿搭在扶手上,腰扭得那叫一个浪。明明刚才还坐在会议室,穿着被熨烫得笔挺的西装听汇报,就连衬衫领子都严谨到系在第二个纽扣上。这会儿别说衣领了,裤子都快没了。陆文州就爱看他这个劲儿,外人面前那么清冷疏离的一个人,这会儿羊羔一样温顺的窝在怀里,因自己的到来而红着脸求欢。可怜的老男人逐渐迷失在一声声“文州”中,被身下的小情人拿捏得死死。风风火火干了半个来小时,结束时许念躺在自己那张一米多宽的办公桌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你这桌子太硬了,回头换个。”陆大爷吃干抹净开始有心思嫌人家桌子不好,许念都懒得翻白眼,撑起身爬过去,无尾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用鼻音撒娇:“热死了,都是汗!”“知道热还往我这儿贴?”陆文州笑骂,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屁股起身,带人套房里洗澡。“晚上跟谁吃?”他把许念放进浴缸,撸起袖子将淋浴喷头放在手腕上试水温。“都是熟悉的,”水流划过身体,舒服得许念连脚指头都翘了起来,“你不进来?”“进得来?”陆文州看他,眼角的鱼尾纹都带着笑意。套房的浴缸没有家里的大,两个成年男人都躺进去多少是有点挤,陆文州没打算洗,伺候完许念他还得回总公司,那边还有十几号人等着他去开会。许念泡得昏昏欲睡,为了防止自己真的睡过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说着说着就聊到了给闻舒帮忙的事上。本来刚进门时陆文州就想同他说这个事,结果一个没忍住,就给耽误了。“你知道他为什么急着要钱?”他问许念。“你管他为什么急着要钱,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许念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爬在浴缸边顶嘴,就见陆文州甩了甩手站起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败家子儿,把他哥的家业全给卖了!”“啊?”许念语塞,睁大了眼与对方对视,好半天才结巴着问:“他,他干嘛要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陆文州都给他气笑了,用毛巾擦着手道:“你这善心能不能用点在我身上?老子他妈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见你问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许念暗暗在心里骂,“你都快活成精了,不去吃人就不错,谁还能困住你?”“真卖了啊?”许念的语调有点夸张。陆文州单手扯开衬衫,站在水池边洗脸,乱摸了把,抬头时随手将脑门上的湿发向后一抓,欧美男模似的,斜靠在洗手台前抱着双臂一挑眉,“不然呢?”许念盯着对方若隐若现的小麦色胸肌,毫无顾忌的视奸,喜欢到隐隐有些嫉妒——说老子圣母,自己还不是天天出去给人当男菩萨?这身材出去打野食,还指不定谁占谁便宜呢!“看够没有?没看够我脱下来给你好好看,跟自己男人不用客气。”陆文州说着又解开了胸口的几粒扣子,衬衫下摆依旧牢牢扎在裤腰中,只是将完美的胸肌和腹肌透过窄窄的缝隙暴露出来,十几年的相处,他可太清楚如何勾引面前的这只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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