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声点。&rdo;他说道,&ldo;这帘幕并不隔音,在这样的晚上,声音会传出很远。&rdo;
我们低声谈了很久,他问了我一些问题,关于我为什么想觐见国王,以及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能说什么呢?说我用不着见那老小子了,长官,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把编好的说辞拿出来再重复了一遍,直到最后,他叹了口气,并说道:&ldo;兰珂女士,我被告知,如果你能通过我的征询,我就不应再阻止你觐见国王。&rdo;
如果是昨天得到这个消息,我还会感到高兴。但今天‐‐今天我只想带着我新长出来的手臂赶快离开纳库麦。
&ldo;非常感谢,长官。&rdo;
&ldo;当然,你不能直接从我这儿去他那儿。一名向导会来带你去见那位向我发出指令的高层人士。然后,那位高层人士将会带你去见更高层的人。&rdo;
&ldo;去见国王?&rdo;
&ldo;我不知道那位高层人士到底是谁。&rdo;这名官员说道,他脸上没有丝毫笑容。我不由得猜想他们到底是怎么让这套政治体系运转起来的。
但这名官员打了个响指后,一个男孩就钻了进来,带我走上另一条路。我轻手轻脚地跟在他身后,这一次必须用绳索荡到另一面。但男孩在道路的另一端点了支火把,于是我跟着他荡了过去,尽管着陆有点失败,让我扭伤了脚踝,但伤势并不严重,我又恢复得快,几分钟后疼痛就已消失。
男孩把我带到一栋没有火把的屋子前,让我什么都别说,然后自己离开了。我就在屋子前等着,直到最后,一个低沉的声音说:&ldo;进来。&rdo;于是我就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光,伸手不见五指。那个声音就在黑暗中问我问题,我就如之前般回答了问题。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坐在对面提问的到底是谁,甚至不知道提问的人是不是在屋子里。半小时后,那声音终于说道:&ldo;接下来我会离开这里。&rdo;
&ldo;那我呢?&rdo;我目瞪口呆地问道。
&ldo;你留在这里。会有别人过来的。&rdo;
&ldo;国王?&rdo;
&ldo;国王之下的那一位。&rdo;他说道,然后掀开我进门时经过的帘幕离开了。
接着我听到另一个方向传来轻柔的脚步声,有人走进来,紧靠着我坐下,轻声笑了起来。
&ldo;麻宝麻瓦。&rdo;我惊讶地喊道。
&ldo;兰珂女士。&rdo;她低声回应道。
&ldo;可他们跟我说……&rdo;
&ldo;说你会跟国王之下的那一位见面。&rdo;
&ldo;就是你?&rdo;
她又笑了。
&ldo;你是国王的情妇?&rdo;
&ldo;从某种意义而言,是的。&rdo;她说道,&ldo;如果真有这么一位国王的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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