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竟心中发闷,面色不耐烦地点了他的穴道。
元玉谈哭声渐弱,在哽咽声中慢慢合上眼。
萧竟立在原地,黑眸发沉,盯着他看了很久。
半晌,他脸色发冷,抬脚踹门走了出去。
至此连续十多日,萧竟都没再露面。
元玉谈更加沉默,每日麻木地吃饭睡觉,不发一言。每次女侍端来安胎药,他都全部倒掉。
屋内除了一张床,一张桌椅再无其他家具,锋利饰品全被收起,整间屋子空空荡荡。门外是左连仁日日把守,时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莺莺偶尔站在门外劝他:
“元公子,生孩子多好玩啊,我想生还生不出来呢。羡慕死你了,真的,生出来了,认我做干娘怎么样,对了,孩子他另一个爹是谁啊。”
元玉谈眼底发青脚底虚浮,被她这话刺激得更加难受,早上勉强吃进去的几粒饭差点吐出来。
左连仁连忙推走莺莺:“让你来是哄人的,不是让你把人往绝路上逼!”
莺莺表示无辜:“可我真的想知道啊,孩子他爹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还能把男的搞怀孕,给我引荐引荐,我也想怀孕。”
左连仁头疼:“你别来这里乱凑热闹。”
莺莺一脸荡漾:“孩子他爹到底是谁?我想在床上会会他,他那么能搞,一定爽死人。”
左连仁受不了了,“我求你别说话了!是门主,是门主,你快去找他搞吧。”
莺莺吓得立即恢复粗犷男声:“告辞!”说罢逃似一般飞走,经过元玉谈时,投以同情眼神,哀声道,“我要是你,我也想去死,门主虽然看起来很能搞,但是他不是一般恐怖,太恐怖了。”
左连仁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赶紧走吧你!”
意志消沉十多日,元玉谈变得更加消瘦。
他自小被凌霄山掌门收养,一向比同龄人成熟理智。这二十几年来,他经历过许多不得志的磨难,他都能妥善处置。他从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他始终信奉,若是无法强大到改变面临之事,那就改变自己,去努力适应一切,直到足够强大。
他的心境开始平稳,开始接受,开始思考,如何跳出困境?
眼下可知的是,与萧竟对着干,没有利处。
元玉谈盯着门口的左连仁,问:“萧竟呢?”
见状,左连仁恍然大悟道:“我这就去告知门主。”
旁边的丫鬟见他想通了,立马小心翼翼将手中安胎药奉上。
元玉谈面无表情地接过药,一口喝了下去。
当天晚上,萧竟回来了。
他身上裹着寒风的凉气,立在门口好一会儿才跨进来,坐在桌边,看向床上躺着的元玉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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