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见桐野奏的悬赏令皱了皱眉。换做是之前的他可能会决定幸灾乐祸,不过现在的他很不爽。那是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盯上了的不爽。boss更是直接下了命令,组织中的任何人不允许接下这个悬赏令,并且去查是谁发了这个悬赏令。咒术高层们本来信心满满,以他们开出的这个赏金肯定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但是出乎他们意料,悬赏令发出去之后不仅没有一个人敢接,他们甚至还得到了一直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黑衣组织的警告。咒术高层:?桐野奏在家入硝子这里好好睡了一觉,直到天色渐晚才再次醒过来。这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不仅有家入硝子,还有五条悟。桐野奏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们好像在低声讨论什么。见桐野奏醒过来,五条悟和家入硝子的讨论也停了下来。五条悟反坐在椅子上,撑着椅背转向桐野奏,“你醒了,感觉还好吗?”“嗯,好多了。”桐野奏点点头。“虽然你刚刚醒过来,不过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你被咒术界高层判处死刑了。”五条悟说道。桐野奏眨了眨眼。“我吗?”“对。”虽然这么说着,五条悟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紧张的神情,“不过因为你并不属于咒术界的咒术师,也不是诅咒师,所以咒术师们应该不会接下这个死刑命令,但是高层会不会雇其他杀手过来就不得而知了,所以这段时间你注意安全。”既然咒术师不会插手,那桐野奏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毕竟最大的跨国犯罪组织就是他们。“我知道了,谢谢你五条老师。”“不用客气,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学生。”五条悟摇摇头,“盘星教那边你也要注意,现在克苏鲁被封印着,他们很有可能再次对你动手。”桐野奏低头看了一眼封印着克苏鲁的三棱柱,“克苏鲁的封印什么时候可以解除啊?”“说不准,这个封印的力量会随着克苏鲁的力量平息不断减弱,等到克苏鲁自己可以突破封印的时候他就可以出来了。”“好,我明白了。”交代完这些,五条悟站起身,“用不用我送你回家?”“不麻烦你了五条老师,我自己回去就好。”身型单薄的棕发少年对五条悟露出笑容,苍白的脸色将他整个人衬的乖巧又叫人心疼。五条悟盯着桐野奏看了两秒,而后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桐野奏柔软的棕色短发,“这次辛苦你了,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桐野奏闭了闭眼,“嗯,谢谢你,五条老师。”桐野奏和五条悟与家入硝子告别,走上了回家的电车。在电车上,桐野奏打开了已经被消息塞满了的手机收信箱。桐野奏先是回复了安室透的消息,猜想安室透应该有话对他说,于是叫安室透到据点等他。安室透的消息回的很快,等桐野奏到达据点的时候安室透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听到桐野奏开门的声音,安室透抬头看向他,看到桐野奏脸色不算太好,他关心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还好。”桐野奏关上门,坐到安室透对面。看到安室透欲言又止的样子,桐野奏率先开口:“这次的事很感谢你,我会把报酬直接打到你的卡上的。”“不,不是报酬的问题。”安室透摇摇头,“我那天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是我的式神,叫克苏鲁。”桐野奏开口,“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当时看到了克苏鲁,按道理来说你作为非咒术师应该看不到他的。”桐野奏说着指向了一旁的柜子上,“比如说现在那里有一个咒灵,你能看到他吗?”安室透朝着桐野奏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但是在他的眼中那里空空如也。安室透摇摇头,“看不到。”“是吧。”桐野奏收回手,“克苏鲁和那些咒灵是一样的存在。”“那这么说的话,你是咒术师了?”桐野奏摇摇头,“也不算,咒术师是要为了咒术界效力的,我和咒术界没有什么关系。”安室透点点头。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桐野奏会了解诅咒师那边的事情了。“我发现你就是他们教会口中的神之子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说实话,我自己发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桐野奏有些无奈地开口,“盘星教创立和宣传那个教派的目的就是克苏鲁,对了,现在那个教派怎么样了?”“他们有一大部分人并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但是另一部分的人陷入了癫狂,他们说自己见到了主,可以获得新生。这部分癫狂的人被警方控制了起来,不过夏油杰好像没有打算继续管这个教派的想法,教派已经不复存在。”“这样啊。”这样的结果倒是不出桐野奏所料,那些教徒不过是被夏油杰利用了而已。“我有点累,我要先回去休息了。”桐野奏说着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安室透也跟着站起身。“没关系。”桐野奏给了安室透一个漂亮的笑容,最后的夕阳打在桐野奏的脸上,照的桐野奏棕色的眼眸亮亮的,原本肉眼不可见的灰尘在阳光里跳动着,漂亮的像是电影里的场景。安室透看着桐野奏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桐野奏,克苏鲁的触手在他身后翻涌,他坐在诡谲的法阵之上,月光也向今天的夕阳一样打在他身上,但月光下之后疯狂和绝望蔓延。安室透无端地冒出了一个想法:桐野奏还是适合生活在阳光之下。“哦对了,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好。”安室透停下脚步,目送桐野奏走出了据点。他站了一会,然后重新坐到了沙发上。他想,他对桐野奏好像依旧一无所知。桐野奏离开据点,到便利店买了点吃的,咬着饭团往家里走。走到一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桐野奏接通电话,是贝尔摩德。“得其利,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吗?”桐野奏犹豫了一下,“现在吗?”“嗯,琴酒也在。”贝尔摩德说着是瞥了眼身边的琴酒,“因为他不敢自己打电话约你出来所以特意把我叫上了呢。”琴酒皱皱眉,“喂。”贝尔摩德没有理会琴酒,她笑着开口:“就在之前的酒吧,你过来就可以看到我们。”“好,我知道了。”桐野奏应下来,抬脚换了个方向。等走进酒吧的时候,桐野奏刚刚好把最后一口饭团吃掉。桐野奏走进酒吧的瞬间贝尔摩德就注意到他了。或者说每次桐野奏走进来的时候都非常惹人注目,因为桐野奏看起来太乖了,和这里格格不入。“我的得其利还是这么可爱。”贝尔摩德笑着开口。琴酒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得其利了。”“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吗?”贝尔摩德揶揄的目光落到琴酒身上。琴酒任由贝尔摩德打量,丝毫不为所动,“这可说不准。”桐野奏走到他们两个面前,两个人默契地停止了这段对话。贝尔摩德给桐野奏让了个位置,琴酒正好坐在桐野奏对面。“给你点了牛奶哦。”贝尔摩德将和酒吧格格不入的牛奶推到桐野奏面前。“谢谢。”桐野奏端起牛奶杯。这家酒吧提供的牛奶是温热的甜牛奶,他很喜欢这个。贝尔摩德撑着头看桐野奏喝牛奶,带着笑意开口,“听说你在黑市被悬赏了,得其利。”“嗯?”桐野奏放下杯子,有些疑惑地看向贝尔摩德。“你还不知道吗?”“不知道。”桐野奏诚实地摇头。“悬赏了七十亿哦。”贝尔摩德做了一个七的手势,“这样的大手笔可不多见了。”桐野奏微微瞪大眼睛。七十亿?咒术高层真有钱。“有人接下这个悬赏了吗?”“很可惜,没有。”贝尔摩德摊开手,“我们这边肯定不会接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组织也没有接手,倒是剩下了麻烦。”琴酒在对面开口:“组织这边boss下了命令去查是谁发出了悬赏令,结果好像和咒术界那边有关,你有印象吗?”“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桐野奏叹口气,“他们的悬赏令是怎么说的,要杀掉我吗?”“对,死要见尸。”贝尔摩德点点头。桐野奏咂咂嘴,“那能不能随便找个尸体易容成我然后交上去把赏金拿过来啊?那可是七十亿。”“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贝尔摩德摸摸下巴,“只要他们不仔细检查的话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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