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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说:&ldo;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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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什么,交待道:&ldo;汪师傅人很好,几次相救,一直没有回报他。
如果将来他能跟妈妈结成秦晋之好,两人可以互相有个照料,这事情你去努力撮合一下。
我在信里也写到了,这对你的撮合工作也起个辅助作用,革命尚未成功,你还得继续努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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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忧郁的看着我,嗔怒道:&ldo;你真是很坏,许墨之。
&rdo;
我点点头,&ldo;一直很坏呢,你遇到我,成了不折不扣的倒霉蛋。
我最重要的东西,都要交给你了‐‐我的贝贝。
&rdo;
窗外有月色,淡淡地照进房间来,屋子里静悄悄的。
我内心的某个角落,正幽幽地下着雨。
我究竟跟贝贝都说了些什么,除了陈年旧事,除了恩怨情仇,除了一些突发事件的细枝末节,她还知道什么?
一有机会,我试探道:&ldo;贝贝,你知道刘老师为什么要跳楼吗?&rdo;
&ldo;不知道!
&rdo;
&ldo;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会疯吗?&rdo;
&ldo;不知道!
&rdo;
&ldo;你知道……&rdo;
&ldo;妈妈,你要问的,我全都不知道!
&rdo;
我放心的点点头,不知道就好,这是最好的结果,希望你的世界还保留童话的美好和纯洁。
就这样,我的身体比我的思维更先枯萎,我只是觉得很累很累,手脚还算灵便,但不是医生预测的那样,很多事情我还可以自理,可以刷牙洗脸,可以被人搀扶着上厕所。
能这样把自己洗干净是幸运的,如若不能,对我来说,是件残酷的事情。
疼痛到要发疯的时候,我便请求碧月偷偷帮我打吗啡针或请医生给我打镇静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