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某一双眼睛,而是某一种注视。
如盛流玉所料,小重山那些长明鸟的族人,比外面的人还要畏惧长明鸟。他们只要确定盛流玉确实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并不会多问一句别的话,自然没有发现那里只是盛流玉的一小团神魂幻化成的幻象。
但书院里总不能同时出现两只长明鸟,盛流玉想要安稳度日,还需行事低调,平常就同谢长明待在屋子里。盛流玉当了多年的小聋瞎,性子高傲矜持,不与别人玩,所以在玩乐一道上十分落伍,被在红尘里打了几辈子滚的谢长明逗得迷花了眼,什么都想试试。
费了两日工夫,玩了一圈下来,很是疲惫。
后来,谢长明为盛流玉画了一幅人像。
上午的天气很好,外面传来些许嘈杂声,谢长明分辨出是思戒堂的人来了,本该去看一看所为何事,可小长明鸟很期待他手中即将收尾的画,谢长明就专注地画画了。
与一般的水墨画很不同,这幅画是用炭灰画的,只有黑白灰三色,却与盛流玉的模样别无二致。
盛流玉对着镜子,再比照那幅画像,看了好多眼:“没见过这样画的,是你发现的吗?”
谢长明摇头:“是从别处学的。”
又道:“要是有机会,带你一起去那里,好不好?”
盛流玉还未来得及点头,门猛地被推开。
陈意白站在门前,气喘吁吁,着急道:“阮流霞,阮流霞昏迷不醒了!”
谢长明皱眉,站起身,立刻往外走去。
盛流玉施了幻术,跟在谢长明身后。
朗月院不大,两间屋子相隔也近,陈意白对这件事知之甚少,只知道方才思戒堂的人直冲冲闯了进来,陈意白去凑个热闹,发现他们是要去捉拿阮流霞,再跟过去,只听里面有人说阮流霞已经昏迷了。
走到左边的屋子那儿,前面果然被思戒堂的人包围得严严实实,不露丝毫缝隙。
谢长明道:“我要进去。”
拦门的守卫抽出剑:“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陈意白也鼓足胆气:“即便出了什么事,我们作为同住一院的道友,也该知道是为了什么!怎么能任由你们摆布?!”
丛元也远远地站在院子里的高树后面,手中提着剑。
气氛紧张之极,门前的四个守卫拔剑而起。
有人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
那人看到谢长明,叹了口气:“原来是你。进来吧。”
谢长明虽然是学生,这三年来却跟着许先生去过几次深渊,思戒堂的长老都认识他,便任由他带着陈意白进来了。
那位长老道:“前几天,思戒堂忽然在书院内发现魔气,一路追踪,查出来源头是这个阮流霞。她的身份与一般学生的不同,我们要瞒着她师叔,先将她带入思戒堂,再做打算。本来今日布置妥当,却……”
几人走到卧室内,谢长明看到床边也站满了严阵以待的侍卫,床榻上是一条水红色的被子,周小罗披头散发,连外衣都没穿,被侍卫拽住,架在床尾,几乎是瘫软了。
陈意白眉目一凛,冲了过去:“小罗还只是一个小姑娘,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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