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处其间的感受会更真切一些。
在这几天里,加达斯又见过一次院长嬷嬷。嬷嬷仍然不多说话,一句简单的
&ldo;你好&rdo;后便起身告辞。他还撞见过一名男子,显然是印弟安人,加达斯进屋时,
他恭敬地垂手立在海拉的床边。加达斯想同他打招呼,但那人只看看他,一言不
发地离开病房,而海拉也丝毫不打算为他们作介绍。加达斯想,很可能,这人就
是原定要去把杜塔克的牙床敲断的人吧,看他的胸肌和三角肌,完成这个任务肯
定不会困难。
不过他没有多问。
海拉左臂的伤口已经拆线,她的复原确实异常快速。&ldo;完全复原了,不到7
天的时间!&rdo;加达斯吃惊地说。海拉笑着说:&ldo;对,完全复原了,我会印弟安人
的巫术嘛。明天出院。&rdo;
她说,两人之旅从明天正式开始。加达斯狂喜地把海拉拥入怀中:&ldo;我要乐
疯了!所以这会儿即使干点鲁莽的事,你也不要责备我。&rdo;他笑着宣布,&ldo;我要
吻吻你!&rdo;
海拉笑而不言,顺从地闭上眼睛。加达斯吻着那双火热的厚嘴唇,心头闪过
一点随意的想法:海拉不像是在同恋人接吻,倒像是一种施舍,是教皇为信徒赐
福。乌西丽亚进屋正好撞见这一幕,立即用手捂住眼睛。&ldo;天哪,&rdo;她痛苦地喊
道,&ldo;唐娜,你把我的情人给抢走了!&rdo;
三个人都大笑起来。
第二天,加达斯在圣保罗饭店清了手续,乘出租车赶到医院。昨天他硬着头
皮给爸爸打了电话,反复讲了自己阻止这场谋杀的理由,也讲了这几天的情况,
不过隐瞒了自己挨打和杜塔克咒骂&ldo;蠢货父亲&rdo;那些话。&ldo;爸爸,希望你不要对
杜塔克偏听偏信。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发现这个癌人的任何恶行,相反,她在
孤儿院的善举是圣母才能作出来的。也许我那天的决定太草率,但是,如果听任
她被杀死,我会终生良心不安的!&rdo;
很奇怪,父亲并没有生气,至少没有形之于色,他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
&ldo;我知道了。以后你怎么安排?&rdo;
&ldo;我还要完成自己的调查。海拉已经答应我采访她,我们要一块儿出门玩几
天。&rdo;
他多少有些难为情,父亲一定会说:瞧,难怪他阻止杜塔克,原来他已经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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