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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ldo;埃勒里&iddot;奎因秘密调查公司&rdo;诞生了,奎因先生回想起这件事,心里还时常纳罕,竟不知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那天在路易烤肉馆的谈话,似乎整个是在很糟糕的迷蒙气氛中进行的,充满着男人面对男人时的强悍无情,还有博的抱负和野心,而且谈着谈着,仿佛被某种魔力驱使着,突如其来地,他们就讨论起一项事业的计划来了。
奎因先生惊奇地发现,他就要同鲁梅尔先生成为一家侦探事务所的合伙人了。
&ldo;我手里有几千美元,&rdo;博说道,&ldo;是我老爷子给我留下的,这钱早晚得让我给花光了,最好还是用来为我的前途作投资吧。
&rdo;
&ldo;我明白,不过‐‐&rdo;
不过什么?噢,是的,他很年轻,但他意愿如此,而且他有能力。
他受过法律学训练,有勇猛无畏的性格,会使用各种武器,对纽约的各种藏污纳垢之处以及警察的行事方式都很熟悉。
&ldo;毕竟,&rdo;他笑一笑,说道,&ldo;警察的儿子,自然会懂得这些东西。
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rdo;‐‐既然如此,又怎么样呢?
&ldo;可是跟我讲这些干什么呢?&rdo;奎因先生没精打采地问道。
&ldo;因为你是个名人。
这座城市里人人都知道奎因的大名,一提起这个名字,人们就联想到侦探。
我要靠你的名望赚钱哪。
&rdo;
&ldo;哦,你这么想吗?&rdo;奎因先生仍是毫不兴奋地问道。
&ldo;你看这样如何,埃勒里,你什么都不用做,所有工作都是我来干,我去跑腿儿,每天我工作二十小时,我把我的钱也都投进来。
唉,瞧瞧吧,再也没有比这样当侦探更舒服的啦。
&rdo;
&ldo;难道不是吗?&rdo;奎因先生问道。
&ldo;我只要你的名字作幌子,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rdo;
奎因先生觉察到自己当时表态说会对这件事加以考虑。
第二天,鲁梅尔先生打电话过来,邀请他到时报广场一座写字楼去看一套房间。
奎因先生到了那儿,发现房门上已经有印刷体镀金的他的名字了。
为这开张的日子刚刚刮净了脸的鲁梅尔先生点头招呼他进去。
这是一套三间的房子。
&ldo;有点那意思吗,嗯?来见见咱们新来的秘书。
&rdo;于是他把那位叫做赫库芭&iddot;彭妮小姐的老处女引见给奎因先生。
虽然才一个小时的交往,这位秘书小姐对博&iddot;鲁梅尔先生已是毕恭毕敬,那态度既鬼鬼祟祟,又一本正经,充满了强烈的热情。
奎因先生心服了,有点刚跑完几英里路之后那种接不上气的感觉。
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
五月里明媚的一天,博打电话给埃勒里,叫这位合伙人立刻过去。
电话里他的声音显得如此激动,连不怎么容易动感情的奎因先生也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