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估摸着林文博是缓过劲儿来真打算把他扫地出门了,箱子里除了衣服,还有他杂七杂八的用品。“白花钱了。”林方歧冒出唯一的感想。他但凡再忍一周,一分钱都花不出去。路越凛嗤笑一声,开始收拾林方歧的东西。他家衣柜做得不大,两个人的衣服全堆在一起,规模可观,只能把一部分穿不上的先放进次卧的衣柜。他一边收拾,林方歧一边对着视频嗑瓜子,直到衣服全部收整完,剩下一些小玩意儿。当路越凛拿起放在底部的相册,林方歧嘴里的瓜子皮刚悠闲地吐出去,下一秒汗毛就炸了。“放下!”林方歧道。路越凛一顿,被激起兴趣,打量手上的相册,问:“里面有什么?”“没什么。”林方歧咳了咳,不自然地转移话题:“还有一门,考完我就回了。”“嗯。”路越凛依旧没挪开视线,专注地扫看相册的塑封壳。“来不来接我?”“里面到底是什么?”路越凛道。林方歧:“……”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在路越凛的眼中,林方歧看见了他被勾起的浓郁兴趣。林方歧无奈问:“不打开看看你是不是今晚都睡不着觉?”“差不多。”路越凛说。“看吧看吧。”林方歧甩甩手妥协道。路越凛达成愿望,翻开相册,封面第一张就让他微微瞪大了眼。只见一个小人光裸着,两手举着一个鸭子游泳圈,身上湿漉漉淌着水,一丝不挂。路越凛按了按鼻根,憋笑着阖上相册。“什么表情?不够香艳吗?”林方歧瞧准路越凛的笑脸就开始发难。脸上的笑意不减,路越凛将相册放到一边继续收拾其他东西,边拿边回答道:“香艳得有点儿过分了。”“真变态啊你,”林方歧继续磕瓜子,顿了下施施然说:“连幼小的我都不肯放过。”-林方歧结束考试当天,路越凛专程找人调了班,从前都是别人找他帮忙,路越凛鲜少提调班的请求,现下他调班频繁,脱离单身汉的事在所里人尽皆知,周俊茂尤为惊奇,据他所知,路越凛还和林方歧住在一块儿呢,这谈起恋爱来真的方便吗?但这问题周俊茂不敢问,问了怕挨揍。林方歧从放假前一周开始往路越凛家盘东西,等考完试宿舍都被他搬空了,他出来时只背了个黑色双肩包。路越凛在校门口等了十多分钟人才出来,林方歧正给他打电话呢,路越凛就已经发现他的身影了,他一扬手,喊:“这儿!”林方歧抬头,帽檐下的眼看向声源处。他挂断了电话小跑到路越凛停车的位置,两人一凑近,林方歧就颓了,说:“饿得我快成一片纸了。”路越凛打量他,道:“没看出来,这不是前凸后翘的吗?”林方歧:“……”后翘也就算了,前凸?哪里凸?林方歧低头朝下看。“头顶秃了。”路越凛手掌拂过林方歧的发顶狠狠揉了两下。林方歧:“……”“去你的。”考试烧干了林方歧的脑细胞,他又饿又疲惫,只想找个地方趴着,上了车后,趴着的位置就自然变成了路越凛的后背。头盔挡住了他们的脸,哪怕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探看的目光也不会影响分毫,林方歧搂着路越凛的腰,困得眼皮直打架。幸好他还绷着一根神经,没敢真的睡过去,不然手一松坠下摩托,回家的路就得是黄泉路了。路越凛好似知道他困倦,时不时动动肩膀动动手肘,反正就是不老实,林方歧打了个哈欠,突然瞥见路越凛肩头落下白色的点状物。紧接着越来越多,在天上飘着,林方歧眨眨眼,手指顶开护目镜,拍拍路越凛道:“下雪了。”头盔隔绝了大部分声音,路越凛听得朦胧,“嗯?”“下雪了!”林方歧放大音量。南方的城市连雪粒子都很难见到,林方歧抬起一只手,雪点落在路越凛的黑色外套上,被他温热的指腹戳过,迅速消弭。瞌睡虫像是瞬间被消灭,林方歧开始热衷于在路越凛身上戳雪点子的游戏。从左肩戳到右肩,哪儿落的雪粒子大,他就戳哪儿,路越凛本来不太在意,直到林方歧的手开始不安分,往他耳廓上轻轻戳弄。路越凛深吸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停下车,抹了把头盔上的白毛点,一巴掌狠狠拍在林方歧的大腿上。“干嘛!”林方歧吼他。“禁止干扰司机。”路越凛说。林方歧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接雪点子。他们停在露天的位置,手上的温度没能让雪点保留,头上、肩上倒是落了一大片。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恋爱满分 深欲 上交养崽游戏后 金丝雀失忆后 嫁给科研老古板 美利坚之王从橄榄球开始 补位空降 你再亲我一下 和花瓶上综艺后真香了 甜头 桃子美人 超级修真弃少苏白夏浅语 离婚之后被小狼狗缠上了 刻板印象 青睐 伪装影帝粉丝后我红了 因为是哑巴所以用实力说话 狂徒张三:他把对方律师送进监狱 钻石王牌之魔王驾到 雄虫他是男德班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