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箱胶纸往头上连黑色塑料袋一起逐一被封了一圈儿，黑衣男人们手法非常熟练地用瑞士小刀割掉其余的部分，我看见他们的嘴被毛巾塞了个满，不用说手脚都是被绑得死死的。

“你。”

郑维抬手越过电脑，指指左手第一个公子哥儿。

那人嘴里的毛巾就先被拔掉，他一恢复了说话能力马上哭喊，“你们别伤害我，我愿意给你们钱，多少钱我爸妈都愿意给的！

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说！

今晚这一出谁是主谋？”

郑维逼问他。

“林杰森，他召集我们几个去品魅，说要开涮大餐。”

那人毫不犹豫的招供。

“哪只手碰过齐小姐了？”

郑维黑着脸又质问。

“我没碰过，我只起哄敲边鼓！

真的不关我事啊！

呜呜呜！”

那人哭嚎。

“哭什么！

闭嘴！”

郑维不耐烦地怒喝他，“你没碰，那其他人呢？他们都分工了什么？”

“巴子！

他跟林杰森最要好，争着要第一个上！”

那人比变脸还快地收住眼泪，直接指认出巴子。

“唔唔！”

巴子当场发出闷闷的声音。

那人并不理会巴子，继续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指认他们人，“他和那个都帮过巴子制压齐小姐，边上昏了的这个是开车的。”

“拖下去照个全身照留念，然后剁了小尾脚趾。”

郑维漠然对黑衣男人一挥手。

“啊！

不要——唔！”

那人还没喊完就被重新堵住嘴巴拖进黑暗处去了。

四个分格镜头，一个对准郑维的面容，他让人拔了巴子嘴里的毛巾继续审问。

旁边那格是半明半暗的一片室外景，那是楼盘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