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鸟没有理会他的问题。&ldo;恰莉?&rdo;他叫道。
恰莉在安迪怀中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回头。
&ldo;恰莉。&rdo;他温柔的声音再次耐心地唤道,&ldo;看着我,恰莉。&rdo;
慢慢地,她勉强转过头,注视着他那晦暗无光的脸。
&ldo;上来,到我这儿来。&rdo;他说,&ldo;就像你刚才那样。一切都没改变。让我们做完我
们的事,一切都会结束的。……
&ldo;不,我不会答应的。&rdo;安迪几乎有些高兴地说,&rdo;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rdo;
&ldo;上来,恰莉。&rdo;雨鸟说,&ldo;否则我现在就用子弹打穿你父亲的脑袋。你可以烧了
我,但我打赌在那之前我就能抠动扳机。&rdo;
恰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像只受了伤的野兽。
&ldo;别动,恰莉。&rdo;安迪马上说。
&ldo;他不会有事的。&rdo;雨乌说。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极具说服力,&ldo;他们会送他到夏
威夷,他会过得很好。恰莉,由你选择。
一颗子弹打穿他的脑袋还是夏威夷金色的沙滩,哪一样?你选择吧。&rdo;
恰莉紧紧盯着雨鸟,迈着颤抖的步子从父亲身边走开。
&ldo;恰莉!&rdo;他厉声道,&ldo;不!&rdo;
&ldo;一切都会结束的&rdo;雨鸟说,枪口始终瞄准着安迪的脑袋。
&ldo;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会干净利落地结束这一切。相信我,恰莉。为了你父亲
和你自己,相信我。&rdo;
她迈出了第二步,接着是第三步。
&ldo;不。&rdo;安迪说,&ldo;别听他的,恰莉。&rdo;
但这似乎给了她迈步的理由。她再一次走向梯子,把手搭在梯子的横木上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ldo;你保证他没事吗?&rdo;
&ldo;是的,我保证。&rdo;雨乌说。安迪突然彻底明白了:他的谎言的强大力量,他所有
的谎言。
&ldo;我不得不对她发功了。&rdo;他带着麻木的震惊想,&ldo;不是对他,而是她。&rdo;
这时,她已站在梯子的第一阶上,双手抓着头顶的横木。他凝神屏息,准备发功。
就在这时,卡普‐‐已经被大家忘记的卡普‐‐突然尖叫起来。
当唐&iddot;朱尔斯跑回那幢房子时,卡普和安迪刚刚离开几分钟。
守门的瑞查德看到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就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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