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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1页）

&ldo;草民赵三石！参见赵大人！&rdo;赵磊躬身一诺，对赵怀古说道。

&ldo;嗯！&rdo;赵怀古倨傲的点点头，连话都没有说，只是冷厉的看着赵磊。

好一个孤高的老头，如果是柳永这个样子，也算有情可原，毕竟他是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子，但是你赵怀古，算是那根葱，靠着骗来的东西上位的虚伪老家伙，在这里摆什么谱！赵磊心中冷笑想到。

想到这里的赵磊，对赵怀古蔑视一笑，转过脸无视他的问题。

赵磊的态度气的赵怀古两眼冒火，但是这里十几个人中，除了赵磊，随便揪出来一个官位就比他大许多，更何况在座的还有大宋天子，纵然生气，赵怀古也不敢发作，只能怒视赵磊，表示心中的愤怒。

看到赵磊和赵怀古两人之间的冲突，在座的都微微一笑，这里每个人几乎都清楚，赵怀古这个老头权利欲望强烈，在太医局横行霸道惯了，基本太医局所有的太医都跟他合不来，如果不是他的医术够强，恐怕早被其他太医挤下来，调到御马房当兽医去了，所以赵磊看不惯赵怀古，也在情理之间。

&ldo;赵三石！你能不能给朕解释一下赵局令的问题呢？&rdo;赵祯微笑对赵磊问道。

&ldo;这个！官家想必从王素大人那里听说了，痘苗之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rdo;赵磊看看身边将近十个人，不敢确定这些人是不是都能相信，很谨慎的对赵祯问道。

&ldo;无妨！这里都是朕信得过之人，但说！&rdo;赵祯手一摆，自信的说道。

孟王赵元俨、宰相吕夷简、参知政事宋绶和蔡齐、枢密使王曙、枢密副使王德用、侍御使王素、太医局局令赵怀古以及官家身边的近侍阎文应，仔细想想，都是可以相信的人，没有背叛出卖大宋和官家的理由。

想到这里，赵磊沉吟片刻，组织一下语句，然后缓缓的说道：&ldo;启禀官家！这种痘苗，取自牛痘，制作过程不是很难，但是想给大宋一亿百姓全部接种痘苗，没有十年之功，休想完成！&rdo;

牛痘！给人种植牛痘！听到赵磊的话，赵祯等所有人都震惊高呼起来，眼中满是惊讶不可置信的神色。

&ldo;牛痘！怎么可能，牛痘怎么能种在人身上，荒谬，真是荒谬啊！&rdo;听到赵磊的话，赵怀古第一时间发出质疑的声音。

&ldo;不错！本王也不相信牛痘可以治疗虏疮，更何况是种植，谁保证种植的人不会变成牛妖啊！&rdo;孟王赵元俨也在一旁很严肃的帮腔说道。

一群愚昧无知的可怜人！看着赵祯等大宋君臣震惊质疑的眼神，赵磊心中怜悯的说道，他万万没有想到，最开明的大宋君臣，和欧洲那些贵族一样，对牛痘害怕成这个样子，居然和那些贵族一样，以为种上牛痘，就会变成牛妖，真是一群可怜的无知者（天花痘苗发明之后，欧洲很多贵族在宗教的影响下，拒绝种植牛痘，宗教认为天花是神为渎神者降下的惩罚，并且宣扬种植者会变成牛妖的谬论）。

&ldo;天牢犯人真的种植了那些牛痘？&rdo;赵祯虽然震惊，但是却比别人更快的反映过来，对赵磊疑惑问道。

&ldo;一百四十四个试验者，最长时间四个月，最短也有二十天了，没有任何问题，他们都曾经在虏疮病人中居住十天以上，都没有被传染虏疮！&rdo;赵磊对官家赵祯回答说道。

&ldo;没有任何问题！有没有试验者发狂吃草或者发狂&lso;牟牟&rso;叫的？&rdo;对牛痘这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未知事物十分恐惧的吕夷简，这时担忧的对赵磊问道。

&ldo;没有！绝对不可能有，痘苗只是一种感染体，经常和牛在一起的人也可能感染牛痘，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rdo;赵磊很自信的说道。

&ldo;绝对不会有危险？&rdo;宋绶若有所思的看了赵磊一眼问道。

&ldo;草民可以用性命担保！&rdo;赵磊继续肯定的说道。

官家赵祯沉吟片刻，皱眉最赵磊问道：&ldo;你现在有多少痘苗？&rdo;

&ldo;痘苗制作不易，加上草民人力单薄，所以现在手中只有不到万人使用的痘苗！&rdo;赵磊听到官家赵祯的问题，心中暗中惊喜，听赵祯话的意思，明显已经被赵磊打动了。

&ldo;一万人！&rdo;赵祯考虑一下，最后断然说道：&ldo;这样吧！先拿宫中宫女和官员家中下人试验，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就全面普及！&rdo;

得到官家赵祯点头，其他人只能无奈的答应，兴奋的赵磊知道，他的官宦生涯，马上就要开始了。

………………………………

四月的阳光已经非常毒辣，虽然只是清晨，但是烈日已经开始发威。

汴京皇城大庆殿前，赵磊和几位太医局的医师，正坐在一张方桌后面，方桌前面，是一条长长的队伍，环肥燕瘦、盈盈艳艳，竟然都是容貌、年龄不一的宫女，上千的宫女，将整个大庆殿点缀成芳香女儿国。

大庆殿前，身着白色医袍的赵磊，正在手把手教导太医局派来的年轻医师。

&ldo;看到没有，就这样，轻轻刺进入，平刺，不能太深，然后推动针筒，注射一点痘苗就好了。完工！非常简单！&rdo;赵磊一边给身边身处玉臂的宫女接种痘苗，一边对旁边仔细观察学习的年轻太医教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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