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吵死了!通通给我闭嘴!&rdo;
等声音静下来后,他又向我问道:
&ldo;那么,凶手找到了吗?&rdo;
&ldo;找到了,现在被猴子和我扣着。他没跟你说吗?&rdo;
&ldo;啊?没有啊。&rdo;
我吓了一跳,猴子全部是一个人在干的吗?
&ldo;我以为猴子昨天在羽泽组总部就跟你说了呢。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rdo;
&ldo;什么怎么办?你帮我转告猴子一声,这事就随他喜欢去做。&rdo;
我一时感觉血液都要冲上脑门。真没见过这种做黑社会大哥的。
&ldo;别开玩笑了!你也知道这样说的话,猴子一定管不住自己的。把所有事都交给猴子一个人干的话,你们老大也不可能满意的。不是他的宝贝独生女吗?不向老大报告就自做主张处理的话,猴子以后该怎么办?&rdo;
&ldo;我当然知道。现在就算我想罩他,免不了还是要被剁手指的!你不在我们这一行,所以你根本无法了解。但是现在老大被条子盯上,万一这件事再爆出来,恐怕这辈子他就得关在牢里了。总不能为了给公主报仇,再让老大铤而走险吧。&rdo;
&ldo;猴子知道这个情况吗?&rdo;
&ldo;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吧?他吃这行饭少说也有五年了。&rdo;
&ldo;哦……&rdo;
远处所泽的灯光在脚下散开。我感觉心头的那股热火正在这十二月的清澄空气慢慢变僵。
&ldo;这次你是真的帮了我们组织大忙了。下次我们好好设宴款待你吧!你干得……&rdo;
这些废话我根本不想听,所以没等他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讨厌黑道!
一会儿之后,猴子就回来了。我对他说道:
&ldo;辛苦了!我刚刚给你堂主打电话了。&rdo;
猴子脸色大变。
&ldo;什么都别说,阿诚。不要总是摆着一副什么都懂的嘴脸!&rdo;
猴子大声地嚷着。惟独眼神看起来很悲伤,却毫无愠怒。这时他的眼神竟和公主的一样,是那种野生动物的眼神。叫嚷之后,他似乎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ldo;你能陪我做这种事,我还凶你,真对不起。&rdo;
猴子哭着说。有需要向谁道歉的理由吗?我默默点头。
坐进黑色丰田车,缓慢地沿着来时的道路而下。暖气作用下,这车里显得暖烘烘的,然而奇怪的是,原本没有的臭味,现在却时时刻刻在这里飘散。
那是死亡的臭味。
我们走回川越街道,再朝琦玉的西方前进。我有些不解地问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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