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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这个故事如果让他来讲,会更出色更引人入胜。
当然,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天我们聊到很晚,大部分时间是小丁在说,我发言很少,不疼不痒的拿小丁和白兰开了几个玩笑。
在小丁去回传呼的间隙,我努力想跟白兰沟通,白兰反应冷淡的盯着面前的咖啡杯若有所思。
等小丁回来又笑颜如花,让我很是不爽。
当电灯泡不是个好差事,尤其是当这种心怀鬼胎的灯泡。
在我准备走的时候,白兰的传呼响了,我很自豪的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白兰浅浅一笑,出门打电话去了。
那个笑容相当的迷人,让我心头一颤。
多年之后再回忆那个笑容,不夸张的说,某种程度上,那一笑影响了我的一生。
白兰脸色惨白的回来,冲小丁耳语。
小丁告诉我,她姐姐出事了。
是我开车把他们带到梧桐路的。
4、
给白兰打电话的是110的年轻巡警,外号叫菜头。
我们认识,在市局运动会上踢过球,从他杂乱无章满场乱跑毫无战术意识的打法上,就不难看出他是个肌肉比头脑发达的家伙。
菜头开车巡街的时候发现了白梅的尸体。
她的坤包扔在离尸体不远的地方。
用对讲机向值班领导汇报了案发地点之后,肌肉猛男菜头同志奉命保护现场。
估计是天太冷脑子被冻坏了,或者实在是闲得挠墙,他打开了那只坤包,在电话本的第一页看到了白兰的名字。
菜头给白兰打电话的行为或许纯粹出于好意,但他违反了最基本的操作规则。
通常我们在处理命案时,严格杜绝受害人亲属在场。
想看遗体,只能等尸检之后去太平间。
所以我们的到来虽然进一步确定了死者的身份,但也让菜头结结实实挨了顿骂。
骂他的是分局刑警队的老徐。
老徐算是给了我很大的面子,没把我们轰走。
毕竟我是市局的,而且跟他有过几面之交。
那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凶案现场,但我依旧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或许这跟死者的身份有关系。
我已经暗自把白兰当作自己的至亲好友,她的直系亲属自然概莫能外。
技侦科的人用一根绳子圈住现场,程序化的里里外外一通忙乎,闪光灯咔嚓个不停。
我陪着老徐站在圈外,客气的让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不时的回头瞟一眼。
白兰和小丁就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现场并不凌乱,连我都能看出些门道,尽管念书的时候刑事勘察那门课我的成绩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