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这一仗,万分凶险。”
“哼,哪一仗不凶险?像明大人这般的东厂党羽,自然不明白。”
“斯年,现在不是与我置气的时候,你此去,定要万分小心。”
贺斯年颇有些不耐烦,他站起身道,“还有别的事吗?”
明遥星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厂公,还没有回京的打算。”
贺斯年低头看向他,明遥星似是有些为难,但还是将怀中的一个锦囊掏出,塞到他手心里。
贺斯年看看便扔到桌上,“这是何物?”
明遥星起身,无奈地将锦囊放到他怀中,“两颗药丸,赤色续命,青色毙命,斯年,你信我这一次。”
贺斯年没有再扔出锦囊,明遥星眼里有些喜色,拉起他一只手,“斯年,我对你的心,没有变。”
贺斯年看着他拉着自己的那只手,想起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依斜桥的情景,二人不过十六七的年岁,少年人在一起意气相投,朝夕相对难免心生悸动。
悸动间行差踏错,虽无结果,可一直缠绕在心田,尽管已是过去,可却再容纳不下其他。
贺斯年沉浸在回忆中,一时未能回神,明遥星握了握他的手,“斯年?”
“你,这些年……”
“十年间,唯你一人。”
贺斯年沉默了一瞬,然后拉起明遥星的手腕上到二楼的客房,明遥星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贺斯年将他抵在门框上,明遥星一手托着他的侧脸,眼神温柔极了,“斯年。”
明遥星再也忍耐不住这十年的思念,明明能相见,却只能形同陌路,每见一次,心里的爱意便更浓上一分。
明遥星按住他的后脑亲吻上去,直到榻边,他覆在贺斯年身上,“斯年,你看清楚,是我,你愿意吗?”
贺斯年躺在他身下,一手抬起捏捏他的下颚,“还要废话吗?”
十年间的冷漠疏远,还是没能敌过他的一句“唯你一人”,既说此去凶险,贺斯年只想放弃一次原则,放纵一次,随心一次。
贺斯年趴在榻上,略有些无所适从,明遥星覆在他耳后,“斯年,你想过我吗?”
贺新年没有回答,明遥星扭过他的下颚,不留余地地亲吻过去,又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穿过彼此,牢牢抓在一起。
明遥星虽然疯狂想念他,但顾及他明日要出征,并没有做得太过分,一次过后只拥着人一起睡去。
天未亮时,贺斯年醒来看着对面的人,好似回到少年时,摒弃世俗原则,偷得一时欢情。
明遥星醒来时,已经瞧不见人了,桌上只留一张纸,写着一句诗: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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