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爆发哄声,裴大磊捂紧受伤的腹部,切齿道:“擂台偷师,可不是什么磊落行径!”“对。”危怀风点头,一脸无所谓。裴大磊更气得冒烟,怒吼一声后,发狠冲来。二人再次交锋在一块,交手十数招后,只见危怀风身形疾转,劈手斜出,从后掐住裴大磊脖颈,整套动作快如闪电!裴大磊根本防无可防,咽喉似被铁钳扼住,两股剧痛袭入天柱、大椎二穴,只听得“咔嚓”一声,裴大磊失声惨叫,瘫倒在地。“老大!”“大哥!”裴家寨众人惊呼,奔上前扶起裴大磊,触手竟软如烂泥。裴大磊瘫痪在手下怀里,脖颈剧痛,肩膀以下则仿佛被锯掉,胸腹、手足全无一丝知觉。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裴大磊面色惨白,试图挥动手脚,皆是徒劳!“老大,你怎么了?!”裴家人看着满脸惊恐的裴大磊,毛骨悚然。有人已然觉察异样,扭头向危怀风骂道:“危怀风,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好不伤及性命吗?!”危怀风低头揉着手腕,脸上少见的没有笑:“嗯,这不还喘着气吗?”大婚(二)约莫一炷香后,裴大磊被裴家寨的人抬着离开了危家寨。走前,已有四方八寨里知晓医术的人给裴大磊看过伤势,看完以后,无不是催着裴家人赶紧去外面找神医。“我就说周家小子那事以后,危怀风怎么半点反应没有,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众人议论纷纷,说起这小半年来危、裴两家的恩怨,总算明白今日这场大婚是怎么回事。裴大磊记恨危怀风多年,去年得了本武功秘籍后,便想着要一雪前耻,可又因为心存忌惮,不想跟危怀风正面对上,便接二连三在危家的地盘上撒野,想把危怀风引到裴家寨。裴家寨那地方有多阴险,大伙是知道的,危怀风要是领着人去,便等同于被裴大磊关起来打。能不能打赢另说,损失一帮兄弟是少不了的。危怀风爱惜寨里的人,不甘心上当,可要是不去,这么一大口气,搁谁都咽不下。于是,三个月后,借着大婚的名义,危怀风名正言顺把裴大磊请到危家寨来,再让手底下人提一提年关前比武那事,裴大磊迫于舆论压力,只能硬着头皮答应跟危怀风比试一场,危怀风报起仇来,也就顺理成章了。可怜裴大磊,自以为机关算尽,结果雪耻不成,反落入危怀风的圈套里,这一走后,怕是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再无机会杀回来了。裴家人走后,众人心神各异,不多时,便也陆陆续续地散了场。会客厅里,樊云兴背着手在地砖上来回踱步,危怀风被林况按在座椅上,仰着头让他处理脖颈上的伤口。“原本不是说好砍一条胳膊,怎么变成把整个人给废了?”林况用手指蘸了伤药,低头往危怀风脖颈上擦。危怀风道:“不让用刀。”“……”林况嘴角抽了抽,道,“是是,要不怎么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呢。裴大磊作恶多端,天怒人怨,今日这下场,全是咎由自取。你把他弄成个废人,也只是替天行道罢了。”危怀风耷眼瞅来。林况耸眉:“怎么,我夸的不对?”“嘁。”危怀风扯唇,转开眼。樊云兴在厅里走来走去,忽然冒出一句:“裴大磊的舅舅是不是兆丰县的县老爷?”如危家寨罩着天岩县一样,挨着雁山东边一脉的兆丰县隶属于裴家寨的势力范围。因为毗邻西陵城,兆丰县远比天岩县富庶,占地更广,衙里的兵马也更多。林况停下擦药的动作,道:“你是担心兆丰县的县老爷会帮裴大磊报仇?”樊云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皱着张脸。林况道:“不大可能,那个舅老爷是个唯利是图的主儿,惯会见风使舵。裴家寨发达的时候他便傍着,不惜把妹妹嫁进去,这两年裴家寨没落了,他便开始喊着要剿匪,可不像是个会为外甥出头的舅舅。再说,咱危家寨又不归他兆丰县管,他能来报什么仇?”樊云兴点点头。林况从药箱里拿出一卷白纱布,要给危怀风包扎。危怀风躲开。“睡一觉就结痂了。”说完,危怀风从座位上起来,整理了下衣襟后,往厅外走。“上哪儿去?”林况愣道。危怀风回头,眨了眨眼,道:“洞房。”“……”“……”厅里二人张口结舌,竟是差点把这一茬忘了。“不是假成亲吗?”樊云兴垮脸道。林况摇开扇子,扇风安抚:“那也得让人家把戏做全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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